合伙人(1/2)
知道女人为什么总是被欺骗吗?
那真不是因为男人不爱女人。男人的爱往往比当下的女人更加深刻也更脆弱,他们可以不考虑自己的心,但是他们却做不到不正视自己的身体,于是他们爱了,接着又不爱了,然后全身心的厌恶那个矫情的,做做的,没事儿找事儿,揪着他们问爱不爱她,爱不爱她的女人。
夫妻就是真的爱吗?
真的爱只在心里,怎会跟夫妻相关,妻子恐怕只是男人一生中的合伙人,女人最常需要的那种睿智,想来并不是分辨男人的爱是不是真的,而是看清楚,他们有没有把你当成一辈子的同伙。
——
“媳妇儿,你怎么来了?老板刚走,要不我都不敢让你进来。”
彭程急忙的让贝贝坐了进来,他的那个场子,常年的锁着门,位置到也不神秘,就在那天见面的楼门洞里,身后三家一层的一楼,左手边的那间。彭程很迷恋的看着贝贝的眼睛,眨呀眨的,他突然欢喜的笑了笑,那是个不到六十平的一楼,是个小两居室的房子改造成的,中间的隔断都打开了,显得宽敞了很多,但也只放得下两台打鱼机。本来是西山墙的那边儿,开了一个扩大的门,塑钢玻璃的大门,不过玻璃上的那层保护膜一直都没撕掉。
贝贝刚一进门,一个高个子,弓着腰背的大男孩便转了出去,从那个钢化玻璃的前门出去的。那大门正对着马路,是个五条路交汇的路口,门前便是个半狐形的空地,一棵大杨树立在空地上,有那么粗,想必若没了它,这空地便该是马路才对了。
大门咣当一声关上了,那层保护膜脏兮兮的也不透明,看不清外面的样子,贝贝朝着那儿张望着,直到彭程又说话了。
“媳妇儿,你咋来了呢?出啥事了?”彭程坐到贝贝的身边儿,好像心有旁骛的坐不太稳当。姑娘的满脸愁云,在他的面前,想来也掩藏不住了,她勉强的微笑着,没有回答他,只是把头靠得他近了些,轻轻的贴在他的肩膀上。
好一会儿的,彭程也只是一动不动的任由贝贝靠着,他能感觉她有事儿,但他一直没有开口多问。彭程那嘴巴在眼睛的下面,像是跟眼睛分开了的两个阵营,一个让人希冀,一个让人憎恶。
“媳妇儿,你先给我买盒烟呗!”他说。
“嗯,还要点什么,我去给你买。”
贝贝贪恋的看他那般顽皮的模样,这一刻她是有多么的爱他。破天荒的她没有数落彭程怎么又要花钱,这让小伙子似乎也很不习惯,忙又说:“不用,我就要盒烟,昨天我就把你给我的钱都花了,憋老长时间了。”
“没事儿,你用什么你说呗!”贝贝赶忙的解释,像是生怕彭程误会了,她心里的窟窿比起一包烟来说,这又算得了什么。
彭程试探着仔细看着贝贝的眼睛,那眼里没有一丁点的怒气,平静而温柔,这是他在要东西的时候很少能看见的,让他放心了许多,便又问:“媳妇儿,那给我买跟香肠呗!”
“嗯!”贝贝微微扬起了头,漂亮的大眼睛轻轻的颔目,很是悦心的应了一声。接着她站起身要走,却被彭程使劲的拽住了。
“媳妇儿,你怎么的了?”彭程到底是不放心的,贝贝今天太反常,她平时是不会这样纵容自己的,她总是说不行,有时候甚至是不假思索的不行,可今天,似乎什么事情她都不在意了似的,就像是反正最后一次了,突然间想开了,爱啥啥了。
“没事儿,我去买香肠,回来告诉你。”
贝贝侧过头,她微颔着首,眼神像是柔软的沙曼,轻轻的盖在彭程的脸上,她的嘴角悄悄的扬起,但是彭程不觉得那是真的微笑,他了解贝贝,这不是个好兆头。
“我不要了,你先说怎么回事了?”小伙子一伸手,紧拽着姑娘的胳膊,向着自己拉了过来,把她拉得近了些。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连眼睫毛都看得清清楚楚的,他圈住贝贝的腰,等着她把话清楚。
姑娘挣脱开来,嬉笑着,使劲的让自己显得轻快了些:“说啥儿,我调职了,这点事儿,回来再跟你细说呗!”
“你调哪去了,你说完再去呗!”不过是调职,彭程放心了些,却仍旧不能放开贝贝的手,信不跟着她一起走到门口,便再也不走了。
“我回来再说。”贝贝好气有好笑的说,伸手摸了摸他极难看的那半张脸,感觉胸口里满满的,她这一路上心里的阴霾都被他的珍视消散了,摸不着边际了。
“我不。”彭程一把又抱住了她,小伙子断定贝贝今儿肯定是不对劲儿,便更加的不想撒开手了。他有多么的爱她,她还不知道,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如果没有贝贝的话,那他现在就只剩下死路一条:“媳妇儿你说吧!你现在告诉我,要不我不能让你走。”
“我还能跑了,我一会儿就回来了。”贝贝嗔怪着又说:“我调回公司了呗!你说你害怕啥儿?我还能死半道儿啊?”
“那不是很好吗?你不适合干这个,你就适合在办公室里。”
彭程终于是放下心来,心里面似乎很高兴这样的安排,他撒开贝贝,转身往屋里走。谁也不知道男人的眼神和在意对于一个爱他的女人来说是多么重要,贝贝只在彭程松手的那一刻,就好像是跌进了万丈深渊,整颗心没着没落的飘荡起来。她感觉到那个男人的远离,他又像之前的很多次那样,无所谓的走开,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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