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清楚(1/2)
艳阳高照的下午,贝贝收到邻居家的侄子发过来的短信,约她今天去吃点东西,谈谈恋爱。
信息平淡的让人倦怠,贝贝顿觉提不起精神来,这也许正式大龄剩女嫁不出去的原因,对这个现实的生活还有那么一丝戏剧的幻想,想象着自己的人生就不应该像别人一样平庸的度过,却不知道,不平庸的代价有的时候是痛苦的,而追求不平庸的过程也将是艰难的,因为你将毫无退路的一个人*裸的在荆棘遍布的路上不计后果的狂奔,刮伤自己的皮肉。
贝贝在约定的时间去了约定的餐厅,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等候。这会儿,邻居家的侄子还没有来,她提前将近四十分钟,人家当然不会来。姑娘思虑万千,说好听的是在思考,说难听就是找病。对于跟彭程之间的那种感觉,她依然拿捏不好,她总是想在脑袋里把这种感觉梳理清晰,让东就是东,西就是西。哼,人们都想要那些最难得到的东西,她也总是乱糟糟的想了半天,结果回到原点。
猪爪子之于她和之于彭程大体有着一样的作用。那天她就是这么在心里送不送的拧巴了半天,原想着,送完了就托底了,可是送完了她还拧巴,拧起来没完没了。干嘛还要对他那么的好,贝贝有点想不清楚,她最近对自己的所有做法几乎都想不清楚,今天为什么要来吃饭?她到底是咋想的呢?
邻居的侄子也早到了,提前了二十分钟,见贝贝已经在等了,他很意外,想必原本他以为自己会先到的,没想到姑娘更心急,接着他更欣慰的笑了。
对于邻居侄子的事情,贝贝知道一些,她跟这人的表弟是小学同学。他表弟可是个体型硕大的家伙,个子倒不是最高,但是比例最好,浑圆的像颗充足了气的橄榄球,刷了层白漆。
早些年贝贝跟表弟俩个都没有对象,有那么一段时间他表弟的妈妈曾经想过俩家做个亲家,只可惜两个孩子却对不上路。去年表弟找了个网友结婚了,女孩子从南方千里迢迢而来,带了几大袋子山里的新鲜玩应儿,下了火车才是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分隔异地的两个人,抱头痛哭,第二天就领证结了婚,今年初又领证离婚了。
领离婚证的那天,女孩子想起了初见时在火车站上相拥而泣的情景,潸然泪下,表弟便又把她搂在怀里,都是抱头痛哭,此一时彼一时也。
贝贝见过那个女孩几次,典型的南方人,扁平的脸,皮肤极好,鼻子就好像从脸中间硬揪出一个小包似的,小巧秀气。她有些略胖,但人很喜气见谁都笑得灿烂,很真诚的样子。
他们相间最乐见的谈资,男男女女的,都八卦得很,说女孩子在南方偏远的山区里,那地方都是靠拐骗妇女才能娶上媳妇儿的穷山恶水,言下之意那女的就是为了摆脱那样的环境,才只身一人来到东北,嫁给了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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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钱的人能有几个,真慷慨你学个雷锋郭明义啥的看看呗!钱本身就是一个不能不说,却不能不想的先决条件,你说你就找个乞丐,你要没疯到一定程度你怎么高兴一个我看看来。”班里的姑娘,大多变了模样,分辨不清楚都谁是谁了,反正贝贝也不想分辨,姑娘们看得总是当年的小伙子,没人注意到她这个女同学,就连她也只记得这句话,好歹是替女人说了句实话。
“对,人们大可别只看见别人身上长黑毛就说人家是黑毛猪,别忘了长得白毛搞不好是染了发了。”
一阵哄堂大笑,说再好听也是谈资。同学间的争论,你一句我一句的在婚宴那天的酒席上,没等到敬酒就开了锅了。是不是为钱结的婚姑且不论,但是离开表弟的时候肯定是没要一分钱。那姑娘那会儿子,肚子里像是怀着孕了,整个人那么的胖,她们南方女孩倒是有这北方女孩没有的温柔,那恬淡的性子,即使身材这样壮实,出来的动静仍是细声软语的。
“我来的时候就一个人,为了你的感情来的,现在感情没了,我能带走的也就一个人。”话说的漂亮,可还是把老婆婆的腿给气瘸了,表弟的妈急火攻心,一宿就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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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的这个同学姓陈,自视是个书香气质浓郁的姓氏,他表哥姓岑,巧不巧了,比贝贝大了三岁,听说一直有个青梅竹马的女朋友,两人高中时俩人就认识了。那女孩长得甚是娇俏,单单是个子矮了点,岑表哥一米七四的个子,还要高出她一头来,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地,莫名其妙的就分手了。
传说这个岑表哥有个传奇一样的奶奶,年逾八旬酷爱舞蹈,偶尔花枝乱颤的在区里的秧歌队里打头牌。老太太人老不服老,在她心里她就没老过,要不年轻,要不就是死人,刚提起这个岑表哥的时候,贝贝怎么都对不上号,后来总算是说到了岑奶奶,姑娘方才恍然大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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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的这么早?”表哥低声她,竟好似不需要她答,像个客套。
贝贝没看明白他的意思,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她浅浅的笑了,假借回答了吧!她拿起了桌子上的开水壶,伸手拿过表哥面前的杯子,倒上白开水,推了回来,又拿起自己的杯子倒上。
“我正好渴了。”
表哥微笑着看着贝贝倒水,看着贝贝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倒完了水才抬起头来,轻抿了一口,接着他便又笑了笑,一口干了面前的一杯水。
表哥比贝贝想象的健谈,跟她说他起相亲的那天,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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