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让人给栓住了(2/3)
他也输在那些冰箱里了,喔哦!那可真刺激。刚刚贝贝打电话的时候,他只想快点把电话挂了,便随便编了个理由,说自己在忙,可事实上他一点都不忙,他就是怕,怕得要死。钱输了最闹心的就是他自己了,如果把这些都告诉贝贝,彭程还不敢,别说贝贝了,除了薛姨,他谁也不敢说,就连小敏,他也没说实话。
他只能跟薛姨说,现在他总算是困了,只有跟薛姨说,他才能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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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钱可真是个较劲儿的差事,自从第一次输钱开始,彭程这心里就再没安生过。
今儿他又闹心了,就在回家的路上,走着走着突然就闹心了,像个更年期的女人,脾气来得没头没脑的。已经两天过去了,他还在躲避着贝贝的电话,他多么想听见她的声音,听动静他都能有反应的声音,可是不行,他现在不敢听。小伙子心乱如麻,输钱这事就像是吃多了的地瓜,在肚子里烧灼了起来,搅得人不得安宁。
他拖着疲惫的身子朝家里溜达,一想到房租,便觉得这身子更沉了些。前面路口有家卖火烧的店,他想去买个火烧,想想又有点不太想去了,到那地方肯定是要路过暗场的,小伙子一闭眼,掐了掐太阳穴,也不知道为什么,接着便真的朝那边去了。
才走了没两步,都还没走到买火烧的铺子,他先看见义哥了,确切的说也不是他先看见义哥了,是义哥一眼就看见他彭程了。
“哎!”
离老远的,还隔便使劲的吆喝了一嗓子,这种轰狗一样的招呼,把正在专心想事的彭程吓了一跳。小伙子一歪脑袋看见对面义哥急唠唠倒蹬着小短腿儿,正欲穿过马路。
义哥还是很看得起自己的,这一点彭程心里早有算计,就看他那疾驰火燎着来回颠的的样子便可见一般,只是彭程还了解,义哥更看得起自己的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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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算不得什么大美人,长得太冷了,也太正,美得不让人亲近,反倒是很有点气场,真还不是男人们都喜欢的那类贱贱的小娘们。他一直也很不理解义哥这样阅人无数的老男人,到底会看好贝贝什么,在他的心里,义哥应该是喜欢那种老鸨子型的谄媚女人,眉目顾盼间总带着点撩人的风情,不像贝贝,但凡还有,便是那软硬不吃的英气。
小伙子有日子没跟义哥联系了,这一次偶遇,他也是意外的,他被钱闹腾的早把什么义哥呀、二哥呀给忘一边去了,哪里还有那个心思,想想这义哥也是奇怪,他怎么也这些天都没联系自己呢?
彭程停下脚步等着义哥,马路上车多了点,义哥被搁在中间了,总不得过来,他急得颠两下便是一挥手,外带着叫唤彭程两声,引得路人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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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哥的秋衣依然很紧身,秋冬季节男人还穿得这样有条的,义哥该署这一片的第一人了。这种类似时装周的打扮,很多人平时是不敢尝试的,义哥却可以把他做成自己的风格,驾驭不得也要驾驭可见其爱之深切。
彭程最看不上的就是他这一点,黑色的小皮裤子,勒得他胯下之物轮廓太过清晰了。那裤子的皮板挺好,柔软极了,贴合着那东西的形状鼓囊囊的支出一块来,总让小伙子觉得义哥是光着出来的,就是这点,尤是醒目了。
刚工地干活那会儿,彭程是知会过义哥的,他说他要去工地,然后干包工秃芸春盟,跟彭程说了一句挺有文化的话,把小伙子听得是热血沸腾的,只是他没记住那句话到底是咋说的。如今他彭程又啥都没干就回来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再单独知会义哥一声了,今儿让义哥撞见,多少也有些尴尬。
义哥倒是很热情,拉着彭程,连搂带抱的,亲近得很。只是不知道怎么的,彭程就觉得义哥似乎也有点尴尬,他表情拧巴,整张脸似笑非笑的,好像心里头揣着什么,颇有些硬装出来的高深莫测,却也说不上问题到底在哪?两个人有日子没见了,本该一起吃个饭的,可彭程是真不想跟义哥吃饭,他兜里别说吃饭的钱,就连钱那么大的一块纸都没有,真要是去了,压抑不压抑。
好在义哥也不曾提起,只是没完没了的寒暄,想来也是缺钱的,老家伙侧歪着脸,白活得唾沫横飞,他跟彭程那是真亲,比见了亲儿子还亲,眉开眼笑的说,说着说着,没完没了。
彭程被义哥的热情伺候得也挺得劲儿,想想自己这二十几年来,亲爹亲妈也没对自己这样关心过,跟义哥俩勾肩搭背的算是唠扯开了。唠着唠着,彭程提议让义哥去他家里坐坐,自己虽然身无长物,但是好在还有这么个落脚的地方,俩人站马路上,不如回家坐会儿。
“走,老哥,走吧!这站着干啥?”
彭程连推带搡,义哥却认识拒绝,说啥也不去了,他笑了半天的脸突然就松弛了下来,就这一下,小伙子便觉出异样来了,义哥的脸笑不笑的好像不太明显,他干嘛总这么歪着,一说话还好像那只眼睛小了点。
“你这脸,怎么这边眼睛有点睁不开呀?”
彭程疑惑的问了这一句,突然的一句,义哥一时也是反映了一下,他努力的睁大了眼睛,似有些诧异,想来是想证明,那明明是可以睁大的,但却更显得两只眼睛不一样了许多。
“这么明显呢?”义哥用手摸摸睁不开眼睛的那半面脸,很有点畏色,这把来梨了,委屈的嘴角上忽然间挂上了白茬。
他叹了口气,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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