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随(1/2)
白寒烟不由得神色一顿,因段长歌的话而皱眉,两日之内吗?
她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软榻上男人,原来段长歌竟然将一切都计划好了。
坐在一旁的纪挽月也抬眼扫了一眼白寒烟,一抹沉色暗藏于深瞳中,薄唇成线:“常府里危险至极,这么危险的事,你竟然让她一人孤身去做,段长歌你究竟安了什么心思?”
白寒烟更是因他的话心口漏跳一拍,纪挽月的话无疑是已经知晓她此刻的身份了,她低叹一声,不由得将头埋得更低。
段长歌眼梢一扬,语气阴沉:“不让她去,那你去寻。”
纪挽月登时站起身,砰的一声,他抬掌击在桌子上,起身就往外走。
段长歌睨着他的背影嗤笑一声,行至门口,纪挽月却忽然顿了顿,偏头看着段长歌身下的那一方软榻,又略过一旁低头的白寒烟,声音极其阴寒:“段长歌,有些事你最好别做的太过分!”
段长歌扯唇轻笑,又看了一眼白寒烟,潋滟的凤目闪过一丝笑意,温软异常,并不理会纪挽月。
纪挽月一甩袖子推门而走,待他的身影尽身旁,好奇的拧眉:“什么过分的事让他这么这么生气?”
二更天,无月,伸手不见五指,树影随风摇晃,远看着竟如恶鬼一样狰狞。
白寒烟隐在廊下阴暗处,一瞬不瞬的盯着常凤轩的房间,喜庆的窗纸红烛还未褪去,无处不彰显着他方新婚的喜气,白寒烟心里满是不屑,花心的男人又会得到几分真情
二更时分刚过,常凤轩屋内的红烛瞬间熄灭,白寒烟双眸收缩,紧紧的盯着那紧闭的屋门,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一阵细微的颤动,门被悄然开出一条缝隙,一个人影在房门前一闪,便不见了踪影。
白寒烟冷哼了一声,看来段长歌料想的不错,常凤轩他果然是按耐不住了。
夜色里,万籁俱寂。只余风声凄厉,没命的摇晃着树梢,在黑暗里仿佛是张牙舞爪的影子。
白寒烟悄无声息的跟在那人影之后,今夜天上无月,她瞧着的不处的那团黑影,穿过几道街角,一闪身便钻进一条偏僻的小巷里。
白寒烟侧身贴在巷口,,探身瞧去只见巷子里有几户人家门檐上挂着几盏红灯笼,昏暗的灯光有些血红,让人头晕目眩,却映出巷子里如鬼魅穿行的一团黑色的影子。
常凤轩穿着夜行衣,在巷子最深处,有一间破败的老旧的作坊门口停下,他四处张望了几眼,身影一闪便不见了。
白寒烟疾步走到那作坊门口,借着血红的灯笼仔细看去,那作坊原是用青石砌成的几间石屋,只是房顶的瓦片破碎的不成样子,东西两边的厢房是普通的稻草土屋,窗户和门在秋风中被吹得摇摇欲坠呼呼作响,院子里都布满了寸高的的杂草,看来,此处应是经久未有人来过,只是,常凤轩深夜来此想要做什么?
白寒烟星眸幽深,当下纵身一跃,轻巧的落在那坊院之内,轻手轻脚的两步跨到一处正房门口,此刻,原本漆黑一团的破屋里竟隐隐的亮起了昏暗的光。
白寒烟急忙将身子隐在窗侧,眼角瞥去,但见那窗上投出两个人的影子来,白寒烟皱眉惊疑,警觉的望着窗上的影子,屋内另一个人会是谁?
正惊异间,屋内传来声音让白寒烟柳眉微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只是她似乎对这声音有些印象,只是一时竟想不起来在何处听过。
“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那男人似乎对常凤轩此时的出现而不满,语气充满怨愤:“都是因为你,现下不仅锦衣卫,还有不知道哪儿来的暗卫都在四下寻我,我像个过街老鼠一样,四处逃窜,你竟然还敢来找我,就不怕泄露了我的行踪?若是我被人抓到,我可是叫你们父子一起陪葬!”
白寒烟猛然收紧手掌,怪不得这个男的声音会让她感到有些熟悉,竟然是辛桃死的那日,刘景唤来验尸的仵作!
看来他的确是被常凤轩给收买了,验尸时说的全是假话!
白寒烟心里冷笑一声,一丘之貉,竟然内斗起来,而此刻,屋内竟陷入一片寂静,白寒烟看见常凤轩的影子站在窗子附近,背对的那个仵作却始终未言一语。
“你到底想怎么样!”那仵作见他不语,似乎有些动怒。
常凤轩露在蒙面巾外的面色如纸,眉宇间寒光一振,忽然现身从袖中翻出一柄柳刀,寒光一闪,对着那仵作的咽喉切了上去!
那仵作登时脸色一变,悚然一惊,却似乎早就有准备,身子向后一滚,利落的便退到了墙角。
白寒烟面色悚动,看来常凤轩竟然想要杀人灭口了,紧接着她不禁瞪大了双眼,让她大吃一惊的是,屋内竟然出现了第3个人影,瞧着窗上那窈窕的身形,竟是个女子!
那女子站在那仵作身旁,盯着握着湛湛寒刀的常凤轩,冷笑出声,似乎对那仵作不屑的嗤笑:“我说过,他一定会来杀你灭口的。”
白寒烟不由得深看那女子的影子一眼,她的确没想到,这个忽然出现的人竟然是刘胭!
“你现在可看清楚了,你若是随我去段大人那里首告,兴许你还有活命的机会,否则以我对常凤轩的了解,他是不会放过你的。”刘胭偏头看着那仵作,目光寒冷,冷声道。
那仵作瞧着常凤轩手中的刀,恨得咬牙切齿:“真没想到,你竟这般狠毒,你不仁你别怪我不义!”
他的话音一落,常凤轩面无表情,屋内又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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