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绝情一吻(1/2)
白寒烟反手朝着他脸上扬了上去,却被段长歌伸手握住反而束缚住她,这一刻,所有的委屈和疼痛一股脑的涌了上来,她双眼渐渐腾起雾气,许久没在外人面前流下的泪水,终于如泉水一般涌了下来。
“段长歌,你凭什么一味地指责我,方才我在遇险的时候,多希望你在身边,可你去了哪?”
黑沉沉的乌云在夜里全都散去了,月亮挂在树梢上,有些惨白。
而段长歌被她的话惊得一怔,最有危险的时候,她竟然是在期盼着他?
她的话像一把利剑,段长歌只觉得心口被击中一般,跳的厉害,他烦躁的站起身在屋内踱步,最后又偏头冲着她恼怒起来:“韩烟,你给我搞清楚了,我段长歌不喜欢男人,实话告诉你,往日种种皆为手段罢了,你我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你最好收起你的心思!”
白寒烟愣愣地盯着那双犹如狂狼一般绞着波涛的眼眸,心口像被人被剜了一刀,痛得她全身都颤栗起来,一时间有不尽的酸涩涌入眼底,她随手抓来一个枕头朝着段长歌砸去,哭喊道:“你放心,我对你没那个心思,你段长歌心心念念的想的都是灵姬,我知道,你把我弄入府来加以保护,也不过是你掩人耳目的手段,把明面的注意力都转移到我的身上,好暗地里救她!”
段长歌看着她眼里的泪,心口蓦地一痛,这种感觉让他心里越来越烦躁,一甩袖子,他转身冷哼道:“你别忘了,我也给了你保护,倘若你出了我段府的大门,也许根本就活不过一天,早就横尸街头了!”
白寒烟倏地站起身来,腿上的伤口仍汩汩流血,顺着腿浸红了袍子,她咬牙忍着,一瘸一拐的着向门外走去。
“你干什么去?”段长歌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朝她咬牙低吼着。
“我现在就离开这儿,没了你,我韩烟也死不了!”白寒烟一把挣脱开他,踉跄几步才站稳向门口走去。
段长歌眼中狂猛的戾气丛生,他自己都诧异为何会如此气愤,竟让一向沉稳的他几乎无法自持!
他瞧着她决绝的背影,连手颤了起来,忍不住朝她讥唇讽刺道:“怎么,你想去找纪挽月让他来保护你?什么救命恩人,才多大会功夫你就想的受不了,非要上赶的去以身相许?”
白寒烟猛地回头,瞧着他脸脸上的轻蔑,心口痛的喘不过气来,她没想到他会说出如此伤人的话,忽然,她竟颤笑起来,泪水从眼底滑脱到唇角,苦涩一直蔓延心里:“对,我就是去找纪挽月,他好过你太多……”
白寒烟话还没说完,便被段长歌一把拉了回来,剑眉怒起:“你敢踏出一步,我就打断你的腿!”
白寒烟一口气結在喉间,心冷到了极点,也扬起柳眉怒视着他:“我今天非要走,想打那你就打!”
说罢,胡乱的扭着身子使劲的挣脱着他,段长歌彻底被她激怒,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扔到了床上,白寒烟立刻弹起身,却被他扑过来的身子压在下面,她怒极的喊着他的名字:“段长歌,你放开我……唔。”
段长歌忽然低头恶狠狠的封住了她吵闹的嘴,在她唇瓣上掠夺,他的唇、他的吻都充满强悍的气势,那样逼迫着白寒烟。而她在他狂肆的吻下只能不断的战栗,只觉得是从来没有过的屈辱,就好像被人扒光了衣服在眼前百般羞辱,泪水涔涔流下:“段长歌,你太过分了!”
终于得了喘息的机会,白寒烟抬起一掌向他的脸色扇过去,段长歌轻巧的躲过,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对自己,心头涌出的恨意与妒火几乎将他湮灭,理智全无:“你不是找男人么,好今天我就成全你!”
说罢,低头再次含住了她的双唇,这一吻连他自己都诧异起来,她的嘴唇柔软的不可思议,带着蜜样的芳香与清甜。
白寒烟不断的扭动企图逃离着,段长歌用力压住她的身子,在制服她激烈的挣扎过程中,他愤恨的咬破她的唇,他近乎贪婪的tiǎn_shǔn着那焚腥甜竟让他过分的贪恋,最后……白寒烟不再动弹,麻木的放任他。
她流着泪,双眼空洞,他方才残酷的言语将她的心都割碎了,房内昏暗的烛火下,段长歌垂下的发划过长长的影子,纠结着她的乌发,绕在一起纠缠不清,那唇角的血腥气渐渐漫了开来,白寒烟心如坠冰窟,也冷到了极点。
良久,他放开她,低头看进她眼里,漆黑如深潭的眼底对上她氤氲的视线,他恨恨的懊恼方才大胆的行为,声音却在不知觉中缓缓放低:“韩烟,只要你安分守己,我们还和以前一样。”
“和以前一样?”白寒烟像听到笑话一样笑得眼泪止不住的流,一颗心丢了还没怎么找的回来:“段长歌,你觉得还可能么?”
段长歌眼睫一动,微一低头,看着她那饱盈泪光的眼睛,他伸出手用自己的宽袖一点一点拭着她的眼泪,竭力平稳着声音道:“可能。”
“自欺欺人。”白寒烟睨着他嗤笑一声,紧咬着唇道:“段长歌,你能做到以后见到我还能若无其事,想不起来今夜的种种?”
“我能做到。”段长歌的黑眸敛下所有情绪,变的无波无澜。
“我不能!”白寒烟朝着他低喃,那眼底隐约闪过的惟有一丝凄楚,更有一种绝望般的寒意:“段长歌,我做不到了。”
段长歌忍下心头蔓上的异样的痛楚,他轻轻捧起她的脸颊,用他的脸缓缓的贴了上去,唇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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