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萄酒味的香气蹿入了我的鼻腔,我像个卑微的侍女那样将酒倒进了她手中的杯子里。金姐转了转杯子里的红酒,然后得意洋洋的看着我,我刚把酒瓶放下她就揪住我的左耳把我的脸拽到了她的面前:“你不是喜欢肏你妈吗,小变态?”
她突然把红酒倒在了敞开的胸口上,鲜红如血的液体顺着她干瘪下垂的rǔ_fáng流了下去,濡湿了腰部以下的睡衣。
“来,给妈妈舔干净,妈妈就让你肏我。”
我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只得顺从的趴在她的胸口上,像条听话的小狗那样一下又一下的舔舐着四处横流的红酒。我想起了高考完那天的夜晚,也曾这样一下又一下的舔着妈妈的胸部。
妈妈,我好想你。
对妈妈的思念转化成了我强烈的欲念。现在的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通过性,去尽量获得自己应有的尊严!
我嘬吸着金姐干瘪的rǔ_tóu,双手终于解开了她系在腰间的布带,然后抱住她的两条大粗腿,一下子将她抱在了柜子上,随即揽住她肩上的衣领,向下猛扒将她赤身luǒ_tǐ的从睡衣里剥了出来。
“夫人,”
我冲右手狠狠地啐了口吐沫,抹在了药效仍未退去的yīn_jīng上,随即又摸在了金姐黑色的大肉屄上。
“水管是修不好了,我给你换个更好用的吧!”
说完我将jī_bā狠狠地插进了她的yīn_dào里。
“哎哟!侬个小赤佬!”
韩语、东北话、洋浜腔,你这语言转换倒挺丰富的啊?!老子不会那么多语言,老子只懂一种,那就是“fuckyou”(肏你)!
我将所有的怒火、屈辱与悲痛都化为腰肢摆动的力量,丝毫不在乎金姐能否承受住我的冲击,而是像一台打桩机那样将坚硬的肉钉一次次楔入到她的体内。
“啊!啊!啊!啊!啊!…………颤干蛮(等等)…………颤干蛮由(等一下)…………慢…………慢点儿…………啊!啊!啊!”
金姐的大屁股连同整个后背都猛烈的撞击在身后的墙上,发出阵阵闷响。屁股下的柜子和头两边壁橱里的东西都如同遭到地震般“叮咣”乱响,与之伴随的,是ròu_tǐ拍在一起高频如闪电般的“噼啪”声。
“啊!啊!啊!啊!你个…………肏妈的…………神经病…………死变态…………你妈…………操你妈的…………爽死了…………你妈要…………爽死了…………”
“妈妈!妈妈!小雨要肏死你!叫你不让小雨回家!我要肏死你!肏死你妈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橱柜里的锅碗瓢盆、盘子刀叉都像逃难般的撞开柜门,纷纷坠落自尽,厨房里响满了各种各样东西摔碎迸溅的声音。
“这位大龄客户早已结扎,随便射。”
我忽然想起了吕阿姨的这句话。
好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啊——!”
我将积蓄已久的jīng_yè肆意pēn_shè在了金姐的体内,竟然连续射出了七八股!射完后我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离开金姐的身体后瘫坐在了地上。
金姐的精神有些恍惚,满头大汗,她将手伸进壁橱掏出了一包香烟,拿烟时还碰掉了一瓶番茄酱,玻璃瓶落地炸碎,玻璃渣飞溅的到处都是,落地处还蘸开了一朵橘红色的酱花。
我揉着被玻璃渣撞到的小腿,眼看着金姐咬着一根女士细长香烟,打开煤气灶俯身将香烟点燃,几缕头发垂下,火光中她棱角分明的五官倒有几分英气的妩媚。
她抽着香烟看着我,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我则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不料刚站起来,就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一个男人的声音随之响起:“韩金啊,唔委累喽(我回来了)!”
我靠!
我急忙穿上裤衩站了起来,慌乱的系着连体工装上的纽扣。妈的妈的,我早说该穿带拉链的那款,都怪晓琳那死丫头说一个一个解扣更有诱惑的情调,让吕阿姨逼我穿了这种款式。
金姐哈哈大笑起来,与此同时,一个矮矮胖胖的男人也走进了厨房,鼻梁上还架着个金丝眼镜。
“啊哟!”
胖男人看见了我、赤身luǒ_tǐ的金姐和厨房里的满地狼藉,吓得叫出声来,连公文包都摔在了地上。
“侬…………”
“这是我刚从吕芳那儿叫来的小“驴子”,这小子活儿不错,刚才差点儿没被他给肏死。”
“哦嗬。”
“老吴要不你也尝尝?这孩子屁股倒是蛮翘的。”
“吼呀吼呀。”
老吴拍着shǒu_yín笑着冲我走了过来…………“所以现在,你的“处男菊”已经被老吴采摘了?”
晓琳实在没能憋住笑,哈哈大笑起来。
“没有!”
哼,抱歉让你个死丫头失望了。
“我当时吓得屁滚尿流的就跑了,所以把箱子拉在了那儿。”
“你这不算什么,我碰见过一个女的,和我在旅馆里正洗着鸳鸯浴呢,突然就割了腕!妈的,那血腥味儿!导致姑奶奶我现在每次泡澡撒玫瑰花瓣时都有阴影。”
晓琳猛吸了一下鼻子,然后做出了干呕状。
“好的好的,谢谢你照顾了金姐,东西你就留着吧,那里面有最新款的按摩棒,对,能来回动,还自动喷水,嗯,我用了,哎呀别提多爽了…………”
吕阿姨关掉终端,满脸笑容。
“金姐的钱已经到账了,晓琳你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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