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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由于年龄差异导致的奇怪的关系。这是一种极其诡异的纽带,从生理到外貌各方面都冲击着人的认知。luàn_lún可以,但怀孕绝对不行!
我从凉席上“腾”的站起了身,下床敲开了对面的大门。
我将其中一个塑料包装袋撕开,拿出了浸泡在湿滑油腻液体里的套套,照着盒上的说明捏瘪了顶端用来贮存jīng_yè的小气囊,说是为了防止气囊中的空气遇热膨胀促使shè_jīng时jīng_yè向yīn_jīng根部溢出。我将它的中心顶在guī_tóu上,然后沿着yīn_jīng捋了下来,于是jī_bā穿上了一件蓝色透明的胶质外衣。
老妈仍在熟睡,嘴巴微张,有口水从嘴角流出,衬衫半脱在肩上,胸罩早已摘下裸露着rǔ_fáng,牛仔短裙也已褪下,yīn_bù夹在双腿间,藏在蜷曲的yīn_máo下面。
我搬着老妈的脚脖子分开了她的双腿,先让jī_bā在她的shuāng_rǔ间滑动了两下,然后后退两步瞄准了掰开yīn_chún后暴露出来的yīn_dào口。
“馨兰?”
我喊了妈妈一句,挺身插了进去,妈妈的意识和ròu_tǐ在睡梦中被我的声音和jī_bā同时唤醒。她“啊!”的一声睁开了眼,看见我时我早已将两片药丸吞下。
我不知道男性gāo_wán里究竟能存入多少精子,但当我用完最后一个避孕套后,我已经感觉自己射不出任何东西了。
窗台下以前放着暖气片,被移除后遗留下了一个铁制管道切口。我故意将装满jīng_yè的套套顺着管道口扔了下去:“你们不是爱偷听吗?来,送你们些礼物。”
老妈在经历过几轮欲仙欲死的折磨后已经迷惘了——你的jī_bā怎么还没有软下去?它非要把我的小屄直到肏烂为止吗?
“我饿了。”
我跳下床去,终于给老妈留下了可以片刻喘息的机会。她揉了揉有些红肿的外阴,已经开始有了撕裂的疼痛。做爱不是无节制的放纵,上帝在设计之初就设立了极限的阀门。
我硬挺着jī_bā坐在床边,在淡青色的节能灯光下打开了放在电视柜上的塑料袋,里面放着中午时买来的几个茶杯蛋糕,和两大罐冰镇啤酒。
“你吃不吃?”
我拿出一个沾满奶油的蛋糕向老妈递了过去,她也早已饥肠辘辘,点了点头,伸出手来要接,我却绕过她的臂弯直接扣在了她的胸上。
“你干嘛?”
老妈皱着眉头叫道,赶紧低头去捡拾,我却用左手拉住了她的右臂,阻止道:“吃吧,自己舔。”
“舔不到,胸小。”
老妈左手抓着rǔ_fáng说道,她敷衍着我,压根就没尝试。
“那我帮你。”
我右手拿着另一个蛋糕,站起来两步跨坐在了她的长腿上,jī_bā则落躺在了她的腿缝之间。然后我俯下身去,左手抓住蛋糕底端开始在她身上任意涂抹,奶油由一朵白花,变为人体彩绘的甜味颜料。
我低下头,咬着剩下的蛋糕示意妈妈用嘴接住,然后像雄鸟喂雏般送进了妈妈的嘴里,我俩共享分食着同一块儿食物,在两个唇齿间送来送去。
“你怎么花样这么多?”
老妈好奇的问道,犹如初恋的少女般体验着我给她带来的各种新鲜尝试。
“学习得来的。”
我用舌头舔去妈妈嘴角粘附的残渣和下巴上的碎屑,口腔里满是葡萄干与她唇膏混合的气味。
待口中食物全部咽下后,我用舌尖勾起了她胸口处最厚实的白色奶油,喂向妈妈:“来,吃吧。”
妈妈犹豫了一下,然后张嘴含住了我的舌头,吮吸着甜食和我的津液,我就这样一下又一下舔干净了妈妈胸口大部分的奶油,最后嘬着她的rǔ_tóu抱怨道:“妈妈真讨厌,吸不出奶了。”
“啊,你,你真烦人,这么大了还来这套。”
我用鼻尖刮蹭着她油腻腻的rǔ_fáng,然后用嘴嘬住,种下了一颗又一颗淡红色的“草莓印”。
“我还有一个你吃不吃?”
老妈捂着沾满我口水的胸部点了点头,好奇我还会怎么玩。
岂料我推开她的双腿向后一躺,直接将蛋糕底座插在了yīn_jīng上,一撸到底,guī_tóu与jī_bā周身沾满了五颜六色的奶油,宛如一根翘着脑袋的拐棍糖。
“免费的哦,小妹妹~”
我像个诱惑儿童的吹笛人,指着自己的yīn_jīng勾引道,同时收缩gāng_mén括约肌,让涂满奶油的长jī_bā在妈妈面前上下摇晃着。
“你个死变态。”
妈妈捂着嘴没敢动,她还是不能接受用嘴给男人进行kǒu_jiāo。
我得给她一些动力来突破心理的界限,于是说道:“你真差劲。对面房间里,人家那男孩儿妈妈就正在给他kǒu_jiāo嘞。”
我从枕下拿出终端,划拉出“迷途男孩”刚才直播时的几张截图,面部没有经过模糊处理。这是他和我联手创建的一个新房间,作为我俩人的秘密基地使用。
图片上,“迷途男孩”妈妈正赤身luǒ_tǐ的趴在他的两腿之间,撅着屁股,不停吞咽着儿子的ròu_bàng。
“你认识他?”
老妈惊奇道,显然她认出了图片里的两人。
“嗯,考试时认识的。”
我撒谎道。
想着门对门的两个房间,一个走廊之隔,我们的妈妈在同时面对面的和自己儿子进行着xìng_jiāo活动,我顿觉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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