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狡猾的罪犯与内疚的同谋(请赏藏)(1/4)
第五十六章狡猾的罪犯与内疚的同谋(请赏藏)
人鱼庄园,曙光初现!
两个俘虏躺在客厅的两张长沙发上。
阿发屁股受伤,相当严重,咕咕哝哝,怨声不绝。
阿月的伤势轻一点,只有几只麻醉箭击中了她的小腿肚子。
美雪和花雨惊愕地注视着他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阿发和阿月两个仆人一贯无限忠诚,是主人的心腹,几乎算得上朋友怎么会是罪犯呢?难道整个阴谋是他们策划的吗?
他们背叛了主人吗?那偷盗、杀人的事是他们干的吗?
笨笨的脸都变了形,始终一副被最不幸的事情压得喘不过气来的神气。
他弯下身子,低声对厨娘说话,一边打着充满威胁、责备和失望的手势。
阿月耸耸肩,似乎用一句轻蔑的辱骂回答他,这使他气炸了。
巴其让他平静下来。
“解开她的绳子,笨笨,你可怜的女朋友好像不大舒服。”
笨笨解开绑在她手腕上的两条皮带,但是刚一松绑,阿月就跪倒在美雪面前,叫起屈来。
“我没有参与,夫人。请原谅夫人知道,巴其是我救的”
笨笨突然站起来。他心乱如麻,听了阿月的话,觉得不可辩驳,顿时来了精神,鼓起勇气道:
“确实!有什么权利说阿月是罪犯?她犯了什么罪?你指控她有什么证据?
还有,你指控阿发又有什么证据?他们干了什么事?你凭什么指控他们?”
笨笨像人说的那样,得理不饶人,越说越来劲。
他气势汹汹,咄咄逼人,得寸进尺向巴其转过身来,面对面地进攻。
“对,我问你,这可怜的女人,你说她犯了什么罪?还有,阿发犯了什么罪?
你发现他们没有坐在去虚灵城的蝴蝶悬浮车上,而是在人鱼村河边上这说明了什么呢?他们迟一天动身,难道就犯罪了吗?”
美雪点点头,觉得笨笨的话合乎逻辑。花雨低声说:
“我一向了解阿发祖父对他完全信任
怎么能想象,这个人会射杀美雪的丈夫,祖父的孙女婿呢?
他为什么要这样干呢?”
巴其极为平静地说:
“我从来没有说一鬼先生是他杀的。”
“那么?”
“我们来弄明白。”巴其下决心道。
“这个案子扑朔迷离,非常复杂,我们一起来弄清楚吧!
我想阿发先生会帮我们忙的,对不对,阿发先生?”
笨笨把仆人解开,阿发艰难地在一张扶手椅上坐下。
他那张脸平时漠无表情,或者尽力不露声色,现在显出挑衅和傲慢的神情,大概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他回答说:
“我啥也不怕。”
“警察也不怕吗?”
“不怕。”
“如果把你交出去呢?”
“你们不会的。”
“这就是你的招供!”
“我什么也不承认,什么也不否认。我根本不把你们,还有你们可能说的当一回事。”
“您呢,讨人喜欢的阿月?”
厨娘听到阿发的话,好像恢复了勇气。
她肯定地回答:
“先生,我也一样,什么也不怕。”
“太好了。你们的态度已经明确了。
我们来看看这是不是符合事实。很快就会弄清楚的。”
巴其背着手,踱着步子,开始道:
“事情很快就会弄清楚的,尽管我们不得不从头说起。
但我只能简要地概述一下,把各个事件发生的时间和本身的意义说一说。
七年前,就是钱如雨先生去世前五年,他雇用了当时年方四十的阿发先生作仆人。
这是一个供应商向他介绍来的。
那供应商在干了一次很不正大光明的投机后,悬梁自尽。
阿发聪明、机灵、野心勃勃,大概很快就明白,在这个神秘、怪异的老头家里迟早会干点什么事情的。
他尽心照顾他,迎合他的习惯和怪癖,取得了他的信任,成了他的心腹,身兼仆人、实验室杂役和管家三任,一句话,成了老板一刻也离不了的人。
我是根据您,花雨,给我讲述的情况来描述这一段历史的。
当然,您跟我讲这些情况时,并不明白我是在问您,您只是在回忆往事中信口说出来的。
然而,这些回忆常常使人觉得,您的外祖父对阿发,甚至对您,他最喜欢的人不大信任。其实您不可能想到他有什么秘密,也不可能想到了解这秘密会有什么用处。”
巴其停下来,看到大家正全神贯注地听他讲话,又接着说:
“这些秘密,或确切地说,这个秘密,就是圣粉是怎么产生的。
我们今天已经知道了。
但是,完全可以肯定,仆人阿发当时就知道了,因为钱如雨先生没有把事完全隐瞒起来,他甚至给公证人冬瓜先生出示了他的研究成果。
他所隐瞒的只是他的方法。
阿发先生不惜一切代价想知道的正是这一点。
制造圣粉的秘密究竟在哪里呢?
钱如雨先生在阁楼有一个实验室,在天鹅楼地下室有一个更为秘密的实验室,这也是您对我讲的,花雨。
钱如雨先生叫人在那个实验室里装了电线,把电接过来,这条电线我们已经找到了。
但是钱如雨先生真会造出圣粉吗?
实验室难道不是遮人耳目?
其主要目的难道不是让人相信圣粉是造出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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