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肢不能移动,失去了挣扎的空间,反而更加强了她的触觉和听觉。她只能跟着呼机的节奏被强迫着呼,为了缓解瘙痒而分泌出的液装满了小,慢慢顺着肚子往下方滴落,在肠道难忍的满涨感和刺激愈发沉沦。。
——————————(trueend)敦刻尔克线纯结局——————————“给,这是解。”
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理由,我从来不缺泄用的玩。皇家方舟解开了斯特拉斯堡的束缚,将她从断头上移开,带到一边安抚,而圣乔治则松开了束缚着敦刻尔克的绳子,柔地将她从倒吊的姿态归正,头上脚下地放了下来。我将碍事的一号制服裤子脱掉,只穿了一件棉长裤坐在椅子上,把敦刻尔克抱在怀里,凝视着她的眼睛。
“呜呜呜呜……”
可能是因为在两位她谁都不想伤害的人当作出了选择,从而向我们代了至关重要的报,敦刻尔克之前那种坚毅不屈的气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她这个年龄的普通少女在面对严刑拷打所势必会展现出的柔弱。我轻轻地将她抱在怀里,为她拭去了眼角溢出的晶莹泪。
“你们会对将军什么……我恳求您……不要伤害她……如果您答应,我什么都可以。”
敦刻尔克抬起头朝我问道,语气和姿态谦卑到让人很难把她和刚才仍然坚持着自己信仰的骑士姬联系起来。
“这不是你的错。我们都只是为了各自的立场而战斗,都没有错。之所以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只是因为立场冲突,以及某些人的贪婪吧。”
如果在米尔科斯比尔港法军舰队能选择一条好一点的道路,前往法属北非殖民地,而不是在达尔朗或者让苏尔之试图攫取舰队为自己骑墙谋取更多利益的打算被英海军摧毁,或许事不会落到这个地步。空口无凭的立是没有任何依据的,直到现在我都不为弩行动感到一一毫的自责。
“我向你保证,不管是之后的海战还是把她带回来以后,我都尽量不会伤害黎塞留。如果没有她的同意,我不会对她用任何损伤身体的器,包括鞭子和烙铁,当然我也不会把对你过的事复刻在她身上。”
把她换成其他人可能会将信将疑,把我换成其他人可能会出尔反尔,但我不会违背自己的承诺,而敦刻尔克同样也选择了信服。她的最后一点心理防线如同烈下的冰雪般消融崩溃,终于完成了至关重要的一步转变。
“另外,其实我想向你道歉。”
此刻的敦刻尔克一不挂,跨坐在我的上,我的管已经充变,隔着两层轻薄的布料摩擦着她的大根部。不管是之前的挠痒还是圣乔治的挑逗,她的望早已被充分地挑拨起来,在压制望的意志消失以后,敦刻尔克的面容正在逐步变得滚烫而绯红。
“虽然我知道这是必要的手段,但对不起,我用你的家人威胁了你。那个断头其实是假的,刀刃是镀了铝的木头,没开刃,另外有个卡槽不会让刀刃真落下去。”
“……谢谢你。”
将敦刻尔克拥入怀,不再以敌人的身份,也不是简单的盟友,现在的她只是一名需要呵护的少女。圣乔治在旁边架起摄像机,皇家方舟解开斯特拉斯堡的捆绑把她带走,因为接下来的事可能不宜她观看。
我轻轻解开裤将管出来,在敦刻尔克的小口来回摩擦,同时贴着她的耳朵问道:“可以吗?”
“呜……比这个更过分的事都了,还要征求我的意见。”
敦刻尔克扭过头不去看我,但润到洪泛滥的小口已经了她的想法。
热的管分开慢慢地推了进去,而敦刻尔克也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
“稍微有点疼……但很舒服。”
我像揉棉花团一样轻轻地揉捏着敦刻尔克的双,不像之前那么力,而是相当地柔。但就在此时,设置好了摄像机的圣乔治突然出现在她背后,重新将敦刻尔克的双臂笔直反拧,用红的绳缠住捆绑。
“诶?”
“你以后肯定要适应的,不如现在先适应一下。”
淡定地说出了一些抹黑我的话,圣乔治仍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继续用绳子在被我牢牢抱紧动不得的敦刻尔克躯上舞动,绳圈绕过根将双勒大了一个罩杯,又将她的双手捆在背后,手都被对应捆。
我发现圣乔治现在越来越有向腹黑女仆转职的趋势,得找个机会好好调教一下。
“呜……”
管再不停下,突破了女膜的阻隔,深深地进了敦刻尔克小的最深,甚至在我没有齐根没入的时候都已经顶到了子口。和声望反击乃至圣乔治等舰娘的时候,她们的小都在一次次的顶撞和抽适应了我的尺寸,但敦刻尔克的小明显还是相当青涩的紧致,富有褶皱的壁紧紧夹住我的管,不想让它前进一步;但这毕竟是徒劳的。
她被压抑住的声成为了对我不错的刺激,而我也没有选择直接蹂躏她的子,而是先行退出,开始了有节奏的抽。同时,既然我已经夺走了她想要留给黎塞留的初吻,那多吻几次也无所谓。
嘴相接,她的牙齿被我撬开,随即开始吮着里面柔软而试图游走躲避的头。不出几秒,敦刻尔克就因为激烈的活塞运动和拥吻而缺氧,瘫软在我的上,以女上位的形式完全没了我的管,呼也从有节奏变为紊。快感的累计不仅令敦刻尔克的小宛如海啸般量充沛,还让我白浊的半穿甲爆燃烧破片蓄势待发。的声甚至让站在这拥有优秀隔音的房间外面、把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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