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无端祸事起(2/2)
哥,时间差不多了。”柏亦北的手似有似无的顿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嗯,知道了。”接着站起来,边往身上套外套,边对沈风交代:“老规矩,你留下,有事打电话。“
“是。”沈风应声。
柏亦北与康凯一前一后走出了去。
车急速的驶出了市区,一个小时后,停在了郊区的墓地。
柏亦北拾阶而上,最后站在了一座豪华至极的墓碑前。墓碑上刻着:慈母宋词之墓,孝子柏亦北立。
每年的清明或是忌日,柏家都会大张旗鼓的来拜祭这位已故的柏家大太太。柏亦北看不惯有些人的虚假与做作,所以他从不随波逐流,他总是喜欢独断独行的选择母亲生日这天来独自拜祭。风雨无阻,哪怕是远赴英国,这天也要溜回来。
一束白百合,一碟樱桃,一碟绿豆糕,这些都是母亲生前的最爱。把东西摆好,他就伫立在墓碑前,就那么静静的站着,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墓碑,一动不动。
这时的他,是冰冷而又孤傲的,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谁都看不懂他。
时间也不会太久,三十分钟,每每如此。
陵园地处半山腰,晚风习习,星斗漫天。这里的夜晚是寂静的,是神秘的,是——危机四伏的。
拜祭完毕,原路返回。
“北哥,我们又被盯上了。”康凯边开着车,边从后车镜里观察着跟踪者的动向。
仰靠在后座上的柏亦北,一动未动。他知道,那是一辆普通黑色奥迪,刚出市区就尾随其后。
柏亦北很清楚,跟踪他的这些人是大哥柏亦东养的“二狗子“。
七月三号是母亲生前的生日,他每年都会在这一天回来拜祭,这不是什么秘密,柏亦东自然也清楚的很。所以每年的这天,柏亦东都会放出几个“二狗子”来找找茬滋滋事。
在他看来,墓地该是下手的最佳位置。只是不知什么原因,那些人迟迟未动手。
“甩了。”黑暗中,柏亦北的声音不急不怒。
“甩什么?难道我们怕?”康凯很是不屑,他就不明白那些人又不是长着什么三头六臂,为什么每年都要忍。
“不是怕,是还不到时候。”柏亦北音色平静。
“既如此,也不能白白便宜了他们,先玩玩再说。”康凯玩性大起。
车子几近疯狂的开始疾驰,康凯驾车技术那叫一个高端,那叫一个漂亮,每一个急转,每一个回旋都舞的灵活、玩的刺激。
车后的那辆奥迪就像一只老鼠,康凯正是一只拿老鼠来逗乐的猫。他明明能够轻而易举的甩掉尾巴,而他偏偏不。
车子忽左忽右,忽紧忽慢,把那辆车子驶的像一只精神抖擞、兴趣盎然的猎豹。而他也总把车距拿捏的恰到好处,不会让敌人靠的太近,但也不会拉得太远。
“糟糕!”康凯轻喊。
“怎么了?”柏亦北听出了他声音里的异常。
“md!”康凯爆了句粗口,说:“车子被动了手脚,看来这动手脚的人还是个高人。”
柏亦北没有作声,如果不是高人以康凯对车子的灵敏度,绝不会到现在才发现。
车子失去了控制,七拐八拐拐进了一个陌生村庄,因为对环境的不了解,兜兜转转了几次,康凯最终驶进了一条死胡同。
奥迪来了个急刹车,擦出了一个刺耳的摩擦声。就这样把柏亦北他们稳稳当当的堵在了死胡同里。
就这样,柏亦北不得不来到了这里,你说他还不点背?
柏亦北和康凯被迫推门下车。默契的相视一对,迎敌而上,极力奋战。
康凯是跆拳道高手,他在英国曾获得过市级的跆拳道冠军。即使是二对一,他也还可以招架得住。而柏亦北就不行了,虽然他也练过,说到底也只是半瓶子醋。在外行人面前咣当咣当充充大佬那还行,在行家跟前耍大刀——根本歇菜吧他。
敌方训练有素,出手矫捷,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何况人家两两一组,分工默契有序,把柏亦北他们分开围困,猛烈的围攻。
几十个回合后,康凯还能招架得住,柏亦北就明显的处到了下风,只有招架之力,而没有了还手之功。
不知道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柏亦北踉踉跄跄的往后退,对手乘机抬腿正要一脚踹下去,这时一个身影突然闪了进来。
黑灯瞎火,柏亦北看不清来人的脸庞。可长长的,晃来晃去的“马尾辫”清楚的告诉他,来人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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