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他怎么在这里?(1/2)
窗外月色凉如水,白灼端着酒杯,静静的看着窗外,笑容有些苦涩:“这酒是极好的佳酿,只可惜,不能醉人。你说,醉酒的感觉是什么样子?我已经好久都没有醉过了。”
白灼问着辞风,却更像是自言自语,这个身体,是千杯不醉的体质,就算想一醉解千愁也不可能的。
“也罢!保持清醒的头脑也不错,估摸着将来会有场恶战。”
白灼拿来易容的工具,让辞风将面具摘下,在辞风的脸上摆弄。弄好之后照照铜镜,已经完全看不出镜中人是何人了,易容后的脸竟然没有丝毫的不自然之处。辞风不禁感慨白灼的手艺之高。
白灼又弄来一套道士的衣服,据白灼所说,这是她在路上顺来的。辞风不禁汗颜,堂堂南荒之主的君后竟然去顺别人的衣服,也是没谁了。
行头搞定,第二日白灼和辞风就往张府走去,白灼做了道姑打扮,装得也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还没到张府,从张府散发出来的森冷之气就已经让白灼打了个寒颤,足可预料到张府内部是个怎么样的情况了。走近去看,张府隐隐透着股死气,守门的家仆面色不好,看起来像是被吸了精气。
白灼走上前,道:“就说张府内部怨气颇重,恐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贫道以驱鬼降妖为己任,可助府上摆脱困局。”
其中一位家仆前去通报,另一名依旧守在门外。白灼细细观察那名家仆,此人眼影极深,面色发青,眼睛里头好像有血丝。
没多久,那名家仆就出来了,请她进去。
踏入府中,浓重的怨气扑面而来,到了外面又没事,白灼约莫明白了,这府中,怕是被下了什么结界。
张府很大,但不奢华,相反,布置简单而优雅,亭台水榭、花木虫鱼,一切布置看起来都很自然。
白灼到达正厅,正厅中只有张裕陵一人,正在厅中踱步。他与王婆婆画中的人一样,二十出头的样子,只是画中的张裕陵英气逼人,眼前的人更加沧桑疲惫。
见到白灼和辞风,张裕陵对辞风行了一礼,他以为辞风才是来驱鬼的道长。辞风见状,退了一步,站到白灼的身后,谁是主谁是从已经很清楚了。
张裕陵看到二人的站位,有些尴尬,赔了个礼。
“前些日子也请了几位道行高的道长,不但没驱鬼成功,那几位道长还疯了。这是我们张府的命数,二位,还是不要趟这趟浑水的好。”
白灼不在意的笑笑:“莫非是因为贫道是个女子,看不起贫道?”
“我们府里的东西不是一般人能应付得了的,这是我们张府的命数,我也是为了二位的安全着想。”
白灼嗤笑:“既是命数,何需请道士做法呢?”
面对白灼犀利的眼神,张裕陵心有些虚。
“放心,贫道说能助府上度过此劫就必能说到做到!”
张裕陵思量了片刻,只好作罢,赶着来送死,他也拦不住。
“张大人如今该有五十多岁了吧?啧!怎么保养的,竟然还能保持二十岁的模样。”
张裕陵身子一僵,眼神很不自然,避开这个问题,道:“二位道长幸苦,先在府上休息会儿,我这就去叫人......”
“我很好奇”白灼靠近张裕陵,那犀利的眼睛能看穿人心,让张裕陵有种被拿捏住命脉的感觉,“你的长生秘诀是什么?”
白灼刻意强调“长生”二字,张裕陵险些摔倒,被辞风扶住了。
“这......哪有所谓的长生啊!”
“不是长生?那不知张大人能否解释一下容颜三十年不变是怎么回事呢?”
白灼步步紧逼,脸上挂着笑意,张裕陵失神,但马上就反应过来,怒道:“你是来给本官抓鬼的,不是来打听本官的私事的!”
这话,怎么莫名熟悉?
白灼瞥了眼辞风,想起来了,前几天才说过类似的话。说白了就是嫌我多管闲事呗!
说罢,张裕陵拂袖而去,白灼不在意的笑笑,也出了大厅。这个府里的东西有些意思,不管与功德石有没有关,她都得管一管。
白灼在张府逛了一圈,每一个角落都看过了,就是茅房她都没放过。整个张府都是只见怨气不见怨魂,这着实诡异,就好像,这些怨气是被人关在张府的。
白灼探知了一下张府内隐形的结界,四周的边界就是张府的院墙,上空的边界不高,就十米高左右。人可自由出入这个结界,但是怨气不行。
白灼又放出了燃灵焰,燃灵焰对魂灵这种东西可不是一般的敏感。可是和白灼用神识探查的结果一致,并没有在张府找到怨魂。
白灼皱眉不解,这些个东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夜哥哥夜哥哥,你说今晚会不会就轮到我了?夜哥哥你可要保护我!”
白灼正在思量之际,一个女子的声音打乱了她的思绪,那声音正在慢慢的靠近。
“夜哥哥,夜哥哥别走那么快啊!”
那女子从一个拐角处冒出来了,和她一起出现的,还有一个男子。白灼嫌弃这女子有些聒噪,想去其他地方,辞风的一声微弱的“殿下”让走得有些急的白灼差点跌了一跤。
白灼脸有些僵,回头看了一眼,女子身边的人就是苏承夜本人没错了。
苏承夜站在拐角处,定定的看着动作有些僵硬的白灼。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来这做什么?
白灼小声问辞风:“燃灵焰的事他知不知道?”
“知道啊。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