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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继续说:“你这么喜欢摸,奖励就是让你随意摸怎么样?”我抬头看着妈妈的眼睛说:“这个好像不是很吸引人,之前我也摸过啊。”
妈妈扭过脸去,耳朵通红的说:“我当然是说那种……嗯,我会比较配合的让你摸。”
我紧张的问:“不穿衣服那种?”
妈妈捏了我手臂肉一把说:“你好过分!这个不行!”
我疼得龇牙咧嘴,也看出了妈妈的紧张和害羞,于是低头自言自语一样的说:“隔着衣服碰那里其实早就算有过了,用来做奖励是不够的啊”。
妈妈有点紧张的说:“那你还想怎么样?”
我知道自己已经站在妈妈能够接受和不能接受的边缘,需要掌握好度才能让她满意。
于是脑子里转一圈,边思考边说:“还记得我在你泳装上写的字吗?”
妈妈思考了一下,脸红红的点头说嗯。
我继续说:“我写的是‘我想经常吻妈妈的身体’,那时候我指的只是妈妈的唇和脚。现在……我想吻很多其他地方了。”
妈妈想了想,抿着嘴说:“你想吻我那个……”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又躲开她的视线说:“怎么样?行不行?这个目标……”
妈妈过了好一会没说话,我只能静静的听她的呼吸声。
大概一分钟的沉默之后,妈妈说:“这个奖励,妈妈现在还没心理准备。”
我只能退一步说:“那穿着丝袜再吻行不行?”
妈妈左右为难了好一会,说:“其实其他地方没什么问题,如果要吻那里的话……真的味道很大的,妈妈做不出来。”
我用撒娇的声音说:“我就是喜欢妈妈的味道啊,再说我又不是一时半会能达到这个目标。”
说这种话果然惨遭妈妈的狠扭,不过用这种耍赖的态度说出来,很明显可以降低妈妈的紧张感。
妈妈又狠狠在我屁股上捏了一把,停了一下默默的说:“穿厚一点的亲可以吗?”
我想了想说:“妈妈说的厚是多厚?”
妈妈支支吾吾的说:“比如瑜伽裤,冬天的加绒打底裤什么的……”
我连忙反对说:“那么厚!那么粗糙的裤子我得亲得一嘴毛吧?”
妈妈威胁一样把手放我脖子后面说:“那你想怎么样?”
我犹豫了一下,照顾她感受的说:“比如你的泳衣,比如舍宾袜之类的材质。”
妈妈和我聊到这里,神态轻松一点了,她摸摸头发说:“我也不知道行不行,不过你说穿泳装让你亲这里……总还是比没穿强点。你真的非要做这种事,到时候你自己掌握机会吧,妈妈不保证让你这样亲,看心情了。还有……如果要亲那里,要提前说,我会穿厚一点的泳衣或者打底裤,不穿让你亲是不可能的。”
这相当于答应了吧?说得都那么具体了,我这样理解。
但是其实看妈妈的表情和态度,应该是还没有答应。
我和妈妈有亲密关系的时间也很长了,她的各种心理状态我也慢慢的能把握得住。
这次她的神态,和以前我提出过分要求的时候差不多,都是那种‘没办法先答应下来再说’的表情。
都是据我的经验,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最终她不会答应。
因为当场随着谈话气氛她都犹豫不决,事后隔天冷静下来,更不可能做得到了。
所以要想得到进展,多数都倚靠每一次现场趁热打铁啊。
一但妈妈当时心情好,做出来让步了,才算是确定下来。
每一次我想再进一步的时候,最大的阻碍其实是自己。
是自己的良心,是自己的理智。
妈妈实在是没有哪里对不起我,甚至说我对不起她的地方比较多。
这种情况下我还要想办法诱导妈妈答应我的过分请求,实在是让我良心不安。
一个本来就不该你得到的东西,你屡屡从恩人那里夺取,每次还想要更多。
这种人想想就让我不齿,简直是语文老师说的升米恩斗米仇的故事。
妈妈已经给了我很多,当我想要更多的时候,妈妈拒绝了我,那我有资格恨她吗?我不知道,我也许会把失去的苦痛归罪于妈妈?也许妈妈一开始就不给我,我就不会那么痛苦了?我心里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去你的!如果妈妈一开始就不给你,你就能更幸福?显然不可能!我一开始就能明白这一点,当我做摄影师第一次给妈妈拍照的时候,我就明白自己比前一天更加充实幸福。
那一天妈妈穿着澹蓝色青果领小衬衣,百褶蓝色短裙,行走在小区樱花树下。
她在镜头下的神色时而迷离,时而欢快。
动作时而舒缓,时而高扬。
而当妈妈第一次在湖边的芦苇丛中,脸带羞涩的解开短裙拉链让我拍她丝袜美臀时,我就在心中赞美着满天神佛。
之后我拿着相机也好,没拿相机也好,和妈妈相处的每一天都是幸福的。
哪怕我得寸进尺,想要得到更多而被妈妈拒绝。
这前面半年获得的幸福和感动,都不会少一分一毫。
哪怕妈妈和我翻脸,收走我所有的照片,她也收不走我脑子里满满的回忆吧?比如说那一次,妈妈穿着半透的黑色裤袜,背对我倒坐在椅子上,背上靠着一把小号琵琶,衬托得她腰肢纤细、臀胯饱满。
现在想起来,当时是我们刚刚开始拍丝袜性感照片,妈妈还很不好意思,没有脱掉内裤,导致那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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