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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味道的变态韩忘霖!当老师宣布第一名的时候,我注意到他完全面无表情,或者说宠辱不惊。这才是高手啊,大隐隐于市。
不过手握三门满分,为啥不去实验班还要在这里混啊?你比第二名平均分高出了整整5.5分啊混蛋!第三名居然是韩高手同桌,帅气狐狸眼刘寄同学,他倒是很高调的在老师宣布以后四处作揖,满脸笑容的说:“承让、承让。”
第二名的女生高真也是圆脸圆身材平平无奇,颇为符合我对女生学习成绩和长相成反比的印象。
这些大概就是我未来终极目标,拿下他们,我可以获得什么样的奖励呢?我不禁陷入长达十几秒的意淫当中去。
当我回过神来,发现茶狸用手在我眼前晃,显然是我走神被她发现了。
我连忙惊醒的问:“什么?什么情况?”
茶狸侧坐着身体,两手在她的小短裙侧面拉链上忙活,好像是……短裙拉下拉链后拉不上去了。
我去!正上课你拉自己拉链干什么啊?你闲的啊?茶狸急得额头都出汗了,连忙叫我帮忙。
我特么帮得上忙么?但是她一直催促,我也只能一手捏住拉链,一手捏住裙摆往上提拉。
很奇特的是,如此亲近女生,我一点紧张感都没有,这算是被妈妈锻炼出来了吗?后排的秋歌和丁莓也在伸头围观,丁莓挺心急的样子一直出主意,就差离开座位自己动手了。
我突然发现班长茶狸打开的裙侧拉链里还穿了条薄薄的白丝裤袜,裤袜下是一条黑色底白圆点内裤……在我看来颇为孩子气的打扮,虽然拉拉链的手指时常碰触到又滑又软的腰侧裤袜,但是我仍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试了各种方法都拉不动拉链,我手指都拉疼了,决定改变战术。
问丁莓借了小刀,我把自己新铅笔削了很多铅末下来,然后用手捏着涂抹在拉链各处,再前后用力让铅末蹭到拉链卡住的地方,稍稍一用力就把拉链拉上来了。
所有女生都惊喜的舒了一口气,纷纷小声向我道谢。
班长更是亲热得亲自抓住我的手,用湿巾帮我把手指沾到的铅末擦干净。
我被她的热情弄得很不好意思,连连说要自己擦,班长一直说没关系,同学应该互相帮助。
她用力抓着我手腕往自己身上拉,还用腋下夹住我手臂怕我逃脱。
不得不说,我的手臂这时碰到了一个略微硬挺的……胸部。
这个感觉,应该是海绵胸罩吧?而且挺厚的那种,茶狸小小年纪为啥用那种老女人戴的厚海绵胸罩啊?茶狸这个人已经不能叫自来熟了,应该叫人来疯吧?
我发现自己和她暗暗较劲,居然赢不过她。
为了避免老师发现我们的掰扯,我只能求饶一样说:“真不用了!别!别!”
也许是看出了我的尴尬,坐我们后面的秋歌突然出声说:“小狸,别勉强人家了,人家是男生当然会不好意思啊。”
茶狸突然僵住了,回头问:“啥?”
秋歌忍着笑说:“我说xx卿同学是男生,你这样热情,人家会误会的。”
说完为了憋住笑声,趴在桌上掩面一抽一抽的笑。
茶狸来回看我和秋歌,支支吾吾的说:“不会吧?怎么看也不像……你骗人!”
我只能小声对班长说:“我的花名册不是你给写进值日表的吗?上面明明写了性别啊!而且,值日都是一男一女搭配安排的,你自己给我排值日搭档排的是秋歌,还说你不知道?”
茶狸彷佛被电到一样放开我的手,趴在课桌上两手遮脸,声音和蚊子一样小的说:“肖老师骗人!他说转过来的是一男一女的!我看到花名册还以为是写错了,给你改的性别。”
丁莓估计也觉得好玩,笑着说:“我看你写的花名册,也以为他是女孩子呢。”
秋歌一直在扯茶狸背上的衣服,打趣她说:“开学的时候xx卿还上过升旗标兵演讲呢,谁让你那天偷懒没来参加升旗仪式。”
茶狸勐然坐起来,瞪着巨眼对丁莓说:“那你参加了那次升旗,应该知道他是男生,为什么不告诉我啊!”
丁莓慌慌张张的摇手说:“那是开学的时候的事了,我哪里记得啊,而且我们距离旗杆又远,根本看不清长相。”
说完还用疑惑的眼睛看着秋歌。
秋歌说:“我是团委干事嘛,升旗的时候当然就在旗台边,那时候团委的学姐都在评价说xx卿眉眼帅出了新高度,所以我就在他演讲结束转身的时候看了看脸记住了嘛。”
茶狸气愤的说:“那你不早说!”
然后还转头看了看我,不客气的评价:“哪里帅了,长得和女人一样!说话也细声细气的!”
秋歌抬抬眉毛反驳说:“就凭人家一个学期从普通班垫底考进尖子班,每天课间十分钟在走道来回走着背单校刊物印刷,在衡水培训班比赛做竞赛题,大杀特杀衡水精英名列竞赛考试第一,说一句帅不过分。
对了,人家的头像上了学校刊物《学文集穗》封面,名声还传到外校了!”
啥?这我可不知道,我们学校的校刊《学文集穗》还挺有名,好像全省有一百多所中学定了,每个月都会下发到这些学校的图书馆……至于看的人多不多就不知道了。
我还做了期封面人物?为啥没人跟我说?见我很从抽屉里翻出一本卷成一团的杂志,摊开扉页果然是我的一张大头照。
廉价的铜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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