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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身为人母

29-06-04

shè_jīng结束后我鬆开了双手，母亲并没有将侵犯自己口内的ròu_bàng吐出，而是伸出了舌头将残馀的jīng_yè清了乾淨，但没有如我内心所预期的吞下，而是抽了几张卫生纸吐了出来。

「我先去洗洗，你东西收一收就回去了吧」母亲没有再看我一眼，散发出来的是种无法言语的冷漠感

我想再留着也没有意义了，我穿回了裤子，将课本和讲义收进包包内，默默地就离去了，应该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再跟母亲说话，甚至是该对她说什么。

晚上王虹看我无精打采的回家，只是稍微关心的问候了几句，就不自讨没趣的再来烦我了。直到我听到她练习的笛音，我才走出了房门，坐上了椅子弹奏起来。

音乐是一种随着心情所展现的艺术，不像画作会叙述作者一段时间的心理变化，音乐则是最即时的将演奏者当下的心情化为声音释放，而现在我的琴音是困惑、是愤怒，也许还带着些许luàn_lún的罪恶感。

一开始笛音瞬间被我的钢琴声掩没，只能配合着我带着负面演奏，原本优美的乐曲变得悲恨交加，但逐渐的笛音跳脱出我的演奏，反而将我的演奏给拉过去，这时我才意识到刚才的演奏是多么荒唐，但更让我惊讶的是王虹的进步，她的演奏的确是有中和的效果，对比赛的执着也使她在这段时间强迫自己更上层楼。

「不禁想笑出来呢」对于刚才的失态，我感到可笑

我一直认为用音乐来抚慰人心，是演奏家的职责，希望在巨大压力的社会环境下，听到演奏的人可以稍稍放鬆自己，只是这次被抚慰的人反而是我，当乐曲结束后我对王虹笑了笑，而她却是满怀不解的看着我。

「妳比我想像中的厉害多了」我打从内心裡称讚着她

「哪有～应该是你教的好」听到了我的称讚，她露出了喜悦，毕竟让一名有实力的人称讚自己的能力，是一种极高的肯定，只是现在的她还不明白我称讚的点在哪裡

「今天我的状况有的差，是妳帮我调整回来的」我再次确定王虹她不是属于独奏型的演奏者，而是在背后默默撑持一切的主干

「那做为交换你愿意帮我比赛选曲吗？」王虹比赛的日子已经近了

「这哪有什么问题」

我看了看比赛的内容，依照王虹的能力和演奏特性选出了一首曲子，坦白说算是冷门曲，但如果有不错的评审在的话，应该能看出王虹的潜力，也许想要获得名次虽不是不可能但是有难度的，加入能够受到评审赏识被挑选进交响乐团内，这才是我真正的目的。

「选这首会不会太冷门啊？」王虹问着我

其实比赛除了曲风与演奏者的适性之外，还有很多需要注意的，例如王虹是属于比赛很后段才会出场，基本上在评审听了数十遍的热门曲之后，就算再公正的评审也会出现疲乏的情况，所以较为冷门的曲子反而会让评审重新打起精神认真聆听。

「这我了解，但这首曲我虽然吹奏过，我并没有很拿手」王虹听完的我解释，还是有疑虑

「放心吧，我会帮妳做些注解，也会多陪妳练习几遍的」

听完我的话王虹也就显得放心多了，夜晚两人一起上床依偎在对方身上，不过却没有产生ròu_tǐ的情愫，经过这一夜两人的关係变得不同了，多了种知己的感觉吧。

隔天到了礼拜六，是我跟许梅玉老师约好要去学校指导的日子，不过当我进到音乐教室时，裡面却只是老师一人坐在钢琴前而已。

「不好意思，雨恬临时安排了学业辅导，她大概会晚一个小时左右才赶过来」

「那没关係我等一下好了」

「你不弹琴吗？」老师问着我

「嗯～先不了」对于老师我还是多少有点防备心，虽不认为钢琴会让我露馅，但面对有着绝对音感的老师，还是不要太掉已轻心才是

老师露出一抹微笑转头过去弹起了琴，轻柔优美的曲子从调音至完美无瑕的琴传了出来，我逐渐沉浸在老师的乐曲中，很快的一首曲子结束，她看着我再度开手。

「真的不弹吗？」老师挪动了自己的臀部，让出了一半的位置

音乐真的会感染人心，被老师这么撩动我已经无法再拒绝了，不！应该是说我自己也忍不住想要弹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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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手？」我做到老师旁边问着

「嗯～我想想……用刚才的曲子一人一手如何？」看来老师有着想考验我的想法

我没有回答她，但右手已经开始弹奏起来，老师收敛起笑容，认真的跟我配合着，此时的两人没有过多的想法，但却在弹奏间感受到一种难以形容的合拍，彷彿我的左手贴在老师的左手，而老师的右手贴在我的右手上弹奏着。

两人不禁被这完美的默契吓了一跳，互相转头看着对方，但指间却还是在琴键上起舞着，接下来的曲风变了，逐渐变得充满爱恋和情慾，甚至可以说有点煽情，我像是透过琴键在抚摸着老师的身体似的，琴键彷彿化为老师吹弹可破的肌肤，任由我的手指弹奏，而我相信老师也有相同的感受。

乐章演奏结束的瞬间，两人几乎没有停顿紧接着奏起下一乐章，无法逃离这令人沉醉的音乐，知己吗？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