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MMP(1/2)
“小师兄,你好。
久已未见,兄可安好?转眼间相识三载,兄已是无双国士,弟却是挂科连连,眼瞅着明年就要毕业,现在已然全亮了红灯,苦,苦,苦!如带一肄业证回去,弟这狗腿怕是不保。
兄曾说过,自从1840年第一次丫片战争被列强敲开大门,这江河日下国势颓唐,终使我无数华夏血脉惨遭屠戮牲畜不如,落后就要挨打的箴言,不敢一日或忘。
现如今又逢我华夏千年未逢之大变局,国势崛起之初始,本应头悬梁锥刺股以报效于万一,为了实现四个现代化而奋斗,怎奈榆木脑袋在身,朽木如何可雕?
你也说过,烂泥是上不了墙的,就如那狗肉滚三滚神仙站不稳,可依旧上不了大席的桌,所以学弟想另谋他法,便是兄曾所言——富贵险中求。
现如今狼烟在望硝烟未停,弟虽是学习不好,可依然是大学之流,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若个书生万户侯?”
每个人都有对自己未来的定位,碍于知识面构成的见识宽度或清晰或模糊,沈大亮的理想是当工人,沈老实的是庄稼能卖个好价钱,沈大梅的理想是分个好位置,刘柱子则是眼瞅着要拿不到毕业证了,做了参军报国的决定。
“你爹会把你的狗腿打断。”
孟庆来的声音回荡在耳边,沈铁军将手中的信撕开,一条条的扔进了炉火之中,眼瞅着橘黄色的火焰将信纸吞没,他没有办法去置喙刘柱子的选择,因为他没有上过战场,也没资格去就这件事儿而做出任何的评价。
一个愿意冒着枪林弹雨去博个未来的人,沈铁军再次刷新了对刘柱子的观感,这是一个真正的狠人,对别人狠不怕,像他这号的,拿着几首剽窃来的歌词,去让无数的年轻人冒着牺牲的风险去奉献,知道的话躲着点就可以了。
但是对自己狠,沈铁军也曾想过要不要趁着这两年的时间去走一趟镀个金,以他现在的名头去参军,想必归来之日便是金身大成之时,任何敢于挑战他的人,不用他出手便有无数人来维护他的尊严——可现在当兵是会死人的。
刘柱子既然用到了富贵险中求,显然是对当上战场有了充分的认知,沈铁军可不认为有了上辈子的记忆后,那子弹就会躲着自己走,再加上现在国内国外两摊生意,怕是政审都过不了。
“你的脸很难看,出什么事儿了?”
沈大梅拎着个空壶进了厨房,带进了阵飘飘洒洒的雪花,停了几天的雪花又零星的飘了起来,经过前些天的化雪,现在倒是愈发的冷了。
“我一个同学要参军了,羊外大三的。”
沈铁军裹紧了身上的面包服,随着气温的降低,大衣已经保证不了温暖的热意,就这还是家里有暖气的状态,想想陶青裹得像是个熊瞎子,情知已经到了最冷的时候。
“大三的时候参军?”
沈大梅拎起壶热水后身子微震,便听到句诗:“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若个书生万户侯?”
“你可不能去,否则我让咱爹把你腿打折。”
沈大梅正色警告完,拎着水壶走了:“李贺空有才华却报国无门,你可没有他的烦恼——”
刘柱子写的诗自然不是他做的,而是唐朝有诗鬼之称李贺《南园十三首》中的第五首,这家伙由于他老爹名字的原因无法通过政审,在留下两百多首诗词后,以27岁的年龄郁郁而终。
新中国自然是没有万户侯的,所以刘柱子用这首诗也只是表达心境,而至于为什么要和沈铁军说的这么明白,则是希望他帮忙兜着,信中的后面还说了,是被他的亮剑诗感召。
这也是沈铁军面色难看的主要原因,刘柱子要是在战场上出了事儿,他那个屠夫老爹怕是要把这个账算他头上,这算是把他架在了火上面——你曾经的舍友都被感动的参军报国,你呢?
“p!”
事情已经发生,沈铁军也只是在心中暗骂了句,刘柱子这人还是不错的,除了喜欢打牌喝酒搂着妹子跳舞,现在看来也是浪的太厉害了,邯郸学步的画虎不成反类犬,倒是没为能不能参军走兵而感到丝毫的怀疑。
这货长的并不是很高,可那是以齐省的标准来看的,一米七怎么也算是合格了,眼睛还不近视,再加上是大三的学生,想想上辈子的大学生参军都还有优待,在1980年时候绝对属于鹤立鸡群,堪比他当年考上研究生的存在。
“家里有人吗?!”
咣咣的砸门声响起,将走神的沈铁军唤回了神,旁边抱着个大梅瓶的王乐连忙放下,不想手劲儿有点大了,咔嚓一声吓的连忙拿起,发现是地上的瓷片被砸碎了,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地上。
打开门猛一缩脖子,王乐便越过了影壁到了大门口打开门,看着外边裹个烂棉袄的人面色一变:“你怎么来了?”
崔和车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身后,低声道:“那个小鬼子还在打听是谁买了东西,我打算回乡下躲一躲,临走之前来和你们说声。”
“行,那你路上小心点!”
王乐说完看着崔和车转身离开,四下的扫了眼周围,飘着雪的天街上雾气蒙蒙,目视距离也就十来米的样子,看着人影消失在远处,飞快的关上了门,一路小跑着进了厨房,便被热腾腾的暖气冲了个寒颤,开口道:“是中人,来报信说那个小鬼子还在打听金印的下落,他准备躲一躲,让咱们也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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