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2)
静下来,问道:“宁大夫何处此言?”“家师医术之高,远近闻名,区区无魂香之毒,行针灸之术便可压制数日。而在下进宫那日为皇后探过脉,病情不减反而加重,原以为只是皇后误吸无魂香,分量重,之后在下日夜守在床榻前,病情才稍作好转,可在下仅离开一晚,皇后变成了此时这般状况。”
宁白缓缓起身,关上药箱,“宁白所言,皆是宁白所知,之后的事,三殿下如何做?宁白不知,宁白只管皇后的病情。”
宁白话说至此,说白了就是让三殿下别把她牵扯进去,她是一个要好好过日子的人,万不能与皇宫有任何牵扯。
赫连堇远沉默不语,微微俯身向宁白揖礼。
宁白照做着样子回礼,背起药箱,“三殿下,皇后的病,宁白还需与家师商讨,先行告辞。”
赫连堇远道:“宁大夫慢走。”
宁白独自走在回御药房的路上,远远望见一位身着淡雅衣衫的女子迎面而来,后边儿紧跟着几名宫婢,低着头,不敢高声言语。
眼看着走近了,又不可能扭头走掉,只好深深揖礼,说道:“见过贵人。”
“宁大夫不必多礼。”
声音有些耳熟,却想不起在何处听过,而且竟知道自己她姓宁。
“谢过贵人。”
宁白抬起头来,才知,自己口中的贵人,是那日匆匆见过一面的妃子。
“本宫是陛下的玉美人,住在凌鸢阁,宁大夫可记好了。”
宁白心中满是疑惑,萍水相逢,匆匆一面,她宁白何时竟如此惹人注目了?
再如何,宁白也只能喏喏地应道:“宁白记下了。”
本以为记下了就好,谁知那玉美人还是不肯放过宁白。
“宁白可是宁大夫原名?”玉美人问道。
闻言,宁白竟不自觉地紧张起来,额上悄声冒出些许细汗,却仍稳下心神,镇定道:“宁白是家师所取之名,自小便是此名。”
玉美人释然一笑,道:“本宫只是瞧着宁大夫像极了一位故人,如此,想来是误会了。”
宁白悻悻笑道:“既是误会,说清了便好”又说道:“那位故人定会与美人相见,美人也不必急于一时。”
玉美人忽然看着宁白,淡淡一笑:“本宫相信,定会有那一天。”
说完,玉美人越过宁白,走向另一端的宫门。
宁白莫名其妙的再次一人走着,心中不由得暗想道:那玉美人确实有些淡淡的熟悉,可就是想不起。
晚秋的黑夜,来得及早,不时,宫中便灯火通明,巡夜的侍卫提着灯笼来回走着。拐角处,灯笼照着的地方突然惊现一把佩剑,以为是刺客进了宫,吓得侍卫们逐一迅速拔剑。
领头的侍卫觉着不对劲,毕竟实在宫中,还没有哪个刺客敢大摇大摆地宫里行走。
领头侍卫高声喊道:“你是何人,竟敢带剑现身于此?”
徐风在黑暗中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领头侍卫打着灯笼缓缓靠近那块令牌,身躯不禁一震,再看见令牌身后的人,朦胧的烛光下,黑鹰般眼眸盯着那领头侍卫,惊得那领头侍卫扔掉灯笼,急忙跪下。身后的几名新来的侍卫见况,也跟着跪下。
领头侍卫颤抖着声音,说道:“奴……奴才不知是二殿下,多有……多有得罪,还请二殿下饶……饶恕。”
徐风淡然捡起灯笼,稳了稳灯笼中的烛台,单手拿着,照亮了那一处狭窄的拐角。
晚风掠过之际,赫连堇弋脚踩金绣黒靴,踏进了那一片朦胧的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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