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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淀。那yīn_hù虽然饱满,但黑糊糊的很不好看。刀伸过去,在耻骨顶端开了一个口子,然后旋下来,就贴着大腿根,把那块心型的脂肪切下来。血涌了出来,不是鲜红的,是一种黑紫色的液体。
用力一拽,那些暗红色的组织就撕裂了……
「别扔,别扔!」武林兴奋地喊着,他的火已经点起来了,锅也支上了。
「给我,这东西熬汤最好了。对了,你把那奶子切下来,顺带着把屁股蛋也旋下来,熬汤能出油……」他吆喝着,看来肚子里有了点儿底,精神头也足了不少。
我把yīn_hù在水里涮了涮,扔给他,还带着黑黑的yīn_máo。
「我尻,也不知道收拾一下…」武林不乐意了,嘟囔着自己掏出刀来收拾。
沿着yīn_hù开的口子,我把尸体剥开了膛,很仔细地摘除了内脏。除了肺,其余的一个也不能扔,都是好东西,甚至里面都是大粪的肠子收拾利落了也是好东西。肝、脾、胃,炒着吃更是好味,如果有些作料,那……不过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收拾,还是先弄肉吧。
……(写着手软了,实在得躲一下。见谅啊见谅!)
*** *** *** ***
说是一个村子,其实只有三户人家,七间草屋。
看样子是猎户,但没有男人。这好理解,因为战争,男人基本上都上了前线了,高丽本来男人就不是很多。
也不是没有男人,这里有一个眉毛胡子都白了的老头,还有一个看样子只有七八个月的婴孩,有jī_bā。
婴孩被一个也就是刚二十的少妇死死地抱在怀里,不过那是我们踹开房门进屋去的时候了。现在,那少妇哭得晕倒了好几次了,因为她的孩子被扔在炕上哇哇地大哭。这少妇长得还不赖。
那个快四十了的女人想必是少妇的婆婆,这女人很冷静,虽然也一直在哭,但没有反抗,而且就在少妇准备拼命的时候,她还死死的抱住了少妇。显然,她明白敌人的含义。
两个小姑娘:一个大约十三四岁,缩在那老头的怀里;另一个就可怜了,因为她长大了,有十六七岁了,她不得不面对另外的一个命运。
地上还爬着两个已经见了脑浆的尸体,是老太太。还有一个没了脑袋的,手里还攥着猎叉,是个男人,这个村子最后的守护者。
草屋的烟囱里升起了炊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炖红薯的味道。
锅台边是一个穿着高丽乡下人最普通的那种联体肥裙的中年女人,她一滴眼泪也没掉,尽管没有脑袋的那个男人就是她的丈夫。
她拿了一把蘑菇扔进了热气腾腾的锅里,不久就有了一股很特别的香味。
我坐在厨房的柴火垛上,觉得骨头要散架了,但我不得不死死地盯着这个丑陋并且壮硕的女人,怕她动手脚。
院子里是女孩的哭声。
其实离奸淫还远着呢,尽管从死人堆里走出来的战士,空下来是需要用女人来抚慰一下疲惫的身体的,但目前根本就没有那个精力。那丫头片子哭什么呢?我好奇地看了看外面。
院子里,弟兄们跟自己的马在一起,没有什么越轨的行为。副队长赵书瞬正在把疲惫不堪的陈醉、陈醒兄弟俩叫起来,让他们去警戒。这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了,因为陈醉和陈醒是猎户出身,很善于在山地藏匿和观察。
武林把腰间的葫芦给了我们这十五个人里头年纪最小的卢寒,然后自己舔嘴唇。景驹抱着他心爱的枣红马在那儿喘气、打晃。大个子童九的确是在色眯眯地来回打量着被单独绑在石磨边的那个小姑娘,但他没动手。张山、刘敏心、季四天、王韬养在收拾尸体。
元冲、高积久和舒无伤跑哪儿去了?哦,听到舒无伤的声音了,他好象在另外的一个院子里找到了藏匿的粮食。
女人从容地取出了所有可以盛食物的器皿,很仔细地装起来,然后转过来示意我可以吃了。
香味把饥肠折磨得一个劲地痉挛,人似乎要扑过去把那香喷喷的红薯粥吞下去,嗓子眼里好象好伸过去一只迫不及待的手……
我很仔细地看那女人,不放过她的一点细微的表情。
她只低着头,不看我,静静地把双手合在膝前,就那么规矩地跪在锅台边。
我很佩服她的沉静,即便是我这个无数次在生死边缘走过来的老兵也不能象她这样在敌人面前如此镇定,她做到了。
我想找个什么破绽,我知道高丽人跟我们以前对敌的突厥人、吐谷浑人、铁勒人、高昌人都不一样,他们的血液里有一种很特别的执著,这在辽东交战的时候就很有感触;我想找到什么破绽,从她的身上,毕竟,我这个百骑长现在就只有这十四个兄弟了,我必须承担起这责任,不能有丝毫散失了。
饥饿不堪的弟兄们不时地在向屋里张望,但没有过来。这是纪律,没有军令是不能动的,这不是我给他们养成的,恩帅卫文升在多年以前就把这支部队培养成了这样。
我看着兄弟们眼巴巴的眼神,端了一碗,缓缓地走了出来。
那女人好象一直在看着我,我的后背还不清楚她目光的含义。
我抓住老头子的头发,示意他吃。
女人没有丝毫动作,不过她不看我了。
弟兄们也没有动,虽然哈喇子已经不由自主地涌出来了,呼吸变得急促,目光也变得热辣辣的,但大家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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