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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201钟鸣远,本文苦主,45岁。
何雪,钟鸣远之妻,43岁。
钟晋鹏,钟鸣远与何雪之子,22岁。
何媛,何雪一起长大的闺蜜,43岁。
杨建国,何媛之夫,45岁。
杨曦涵,何媛与杨建国之女,21岁。
杨俊豪,何媛与杨建国之子,17岁。
正文一缘起一间中式的卧室,一张中式的红酸枝大床上,躺着一个,没有知觉的中年男人。
卧室里弥漫着沉香的味道,一个念佛机不停的放着大悲咒。
两个中年女子,坐在卧室里的圈椅上小声的说着话。
列位看官,你们猜的没错,床上躺着的就是我钟鸣远。
但是你们以为我没有知觉那是大错特错。
我有知觉,我能听到身边的人说的每一句话。
我也能凭着嗅觉,知道床边的人,是不是我心里最爱的老婆何雪。
但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我睁不开眼,我动弹不了,我不能对身边的任何事和任何人,做出一点点的反应,哪怕是简单的动一下我的手指,这样的小动作,我都做不了。
这事要从3个月前的一天说起。
三个月前,爱好鸟类摄影的我独自一人,跑到了缅甸去旅行,拍照。
那天我和我的鸟导带着拍鸟的导游,简称鸟导,正在林子里寻找缅甸的珍惜鸟类肉冠鸭,因为听鸟友说,在这片林子里有拍到过,所以我也打算在这里碰碰运气。
然而我的运气并不好,虽说也拍到了不少不错的照片,但因为这次到缅甸的目的并没有达到,心里还是有些不甘。
就在我死心,决定接受这次拍不到肉冠鸭的事实,准备打到回府的时候,一只我从没见过鸟,出现在我面前10米的地方。
我小心的移动着我的身子,寻找着最合适的角度。
一不留神,脚底一滑,我顺着山坡滑了下去,依稀记得,我一边努力控制自己的身子,一边将相机紧紧的抱在怀里,同时一边用另一只手去寻找可以借力的地方。
我的手搭到了一颗大树,也打翻了树下的一个坛子,里面流出很多绿色的液体。
我慢慢的站起身子,相机在我的怀里保护得很好。
佛祖保佑,我也没有受伤,除了手上被那不知名的绿色液体打湿。
我在鸟导的帮助下,爬回到山坡,刚才的鸟早就不见了踪影。
这次的缅甸拍鸟,终归还是没有圆满。
我带着遗憾,回国了。
就在我回到家的这个晚上,吃完了晚饭,我兴致匆匆的洗了澡,靠在床上一边翻看着相片,一边等着老婆何雪,小别胜新婚,这对每一个中年夫妻都是一样的感受,可能是因为累了,我看着相片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这一睡,我就开始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就一直这样躺在了床上。
多的检查,最后医生的结论是找不到病因,身体各项指标正常,我就是睡着了。
等我睡够了自然会醒过来的。
你说这都什么狗屁专家啊,我现在都不能睁眼,不能说话,连动一指头都动不了,还说我没事,是睡着了你说有谁睡着了,会这样何雪也没办法,于是又把我从医院接回了家。
介绍完躺床上的我,我们再说说,这坐在卧室圈椅上的两个女人。
两个女人中,一个上穿粉红t恤,下灰色运动长裤,梳着马尾辫的女人,就是我老婆雪儿,大名何雪。
另一个穿着白色碎花连衣裙的,是雪儿的闺蜜何媛。
雪儿和媛媛,两人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就在一个班,因为同姓,名字也相近,各种兴趣爱好也差不多,因此就一直玩在一起。
我们这一代,很多家里是独生子女,两人也没有兄弟姐妹,就一直以姐妹相称,因为何媛比我们家雪儿大了几个月,所以何媛总是像姐姐一样的对待何雪。
这次我出事,何媛更是跟着忙里忙外的,联系医生医院。
帮着雪儿照看着花店。
对了,说了这么久,好像都没有告诉过列位看官,我的职业。
我呢,在市民政局里做个小领导,平时喜欢拍拍照,特别喜欢拍鸟。
这次就是因为政府部门的强制休假,雪儿因为经营的花店准备装修,没有时间。
所以我才一人跑到了缅甸去拍鸟。
结果出了这事。
何媛自己经营个茶庄,何媛的老公杨建国,是一个房地产公司的老板。
家里贼有钱。
何媛和杨建国育有一儿一女,女儿杨曦涵今年21岁,在市里的大学读大四。
因为何雪与何媛的关系,我家儿子钟晋鹏和杨曦涵从小就青梅竹马,自然大了就成了一对恋人。
鹏鹏大学毕业就进了建国的公司,跟着建国学习。
何媛与建国的儿子杨俊豪,今年17岁,在市三中读高二,别看小伙子今年刚过17,个子已经175,学习运动是样样优秀,还弹得一手好吉他。
列位我们言归正传。
话说何雪与何媛两人坐在一旁一边说话一边看着床上的我。
“媛媛,这次你辛苦了。”
“嗨,我们两姐妹那么多年,辛苦什么辛苦。这个时候我不帮你,谁帮你
雪儿,你也别急,医生不是说,鸣远没事,就是睡着了,他睡够了就起来了。”
“你见过谁睡觉一睡睡仨月的媛媛,你说是不是鸣远这次去缅甸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呸呸呸,什么不干净东西。那有那么多不干净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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