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六章 还是没能叫出口(1/2)
汲言没好气地回答:“在愁着该怎么踏出这个房间面对他们呢,没那空吃醋。”对她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也就是这件事了,因为知道暴露了,她连拿冰袋消肿的心情都没了,怎么可能还有心情去吃醋。
“不是都已经达成一致了吗?你还愁什么?”
“懒得跟你说。”汲言躺下,背对着他,跟脸皮比城墙还厚的男人是说不通的。
rer知道她还在不高兴也不想招惹她,柔声问:“你还睡啊?”
汲言虽然因为被长辈发现了那种私密事不高兴,但也知道迁怒无用,没有不愿搭理他:“我是太饿了才醒的,不是因为睡够了。”她也不是现在才饿的,只不过是因为太累了屈服于瞌睡,现在吃饱了加上烦恼着,她也不知道除了睡觉之外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暂时忘记烦恼。
rer闻言走到床的另一边也上床躺下。
汲言因为动静而睁开眼睛:“你干嘛?”老实说,她心底还是很担心这男人会胡来的,也做好了反抗的准备。
rer揽过人:“陪你一起睡午觉啊。”
汲言微微挣了挣,拒绝:“我不要你陪。”
“可我不抱着你你很难入睡啊,医生说了,这是你缺乏安全感的缘故,要我好好陪着你。”rer理由充分。
汲言本来就不怎么高兴,听到他这么自我感觉良好就忍不住吐槽:“你别把自己说得那么不可或缺行吗?以前没你的时候我照样睡得很好。”
可rer就是要体现自己在她身上的价值感:“可医生说你睡得很不安稳,即使在睡梦中都带着警惕性,一有风吹草动就很容易惊醒了。”
“你们说得轻松,如果你们像我生活在随时都可能遇上危险的水深火热中就能理解我恐慌的感受了,就算有人保护着,但这个世界上能保护自己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把自己的生命全权交给别人的行为是愚不可及的,而她珍爱生命所以绝对不会那么愚不可及。
rer问:“你不相信他们吗?”
“我相信他们,但不代表要时时刻刻都依赖着他们,谁也无法保证在危急存亡时刻能够护得住我,否则舅舅也不会那么狠地训练我的逃跑能力了。”等着别人保护自己的想法和行为太懦弱无能了,她不会是那么懦弱无能之人,现实也不允许她那么懦弱无能。
“明白你的意思了。”他以为因为过去的事让汲言不敢再轻信他人了,就算信任,也会留有戒备之心。
汲言重新闭上眼:“行了,睡觉,等曦睿醒了叫醒我。”
rer下意识以为她是要骂梁曦睿:“不是说好了不骂他吗?”这是又反悔了?
“我让你叫醒我就一定是要骂他?”
“那你是要干什么?”
汲言解释:“你们不是说让他找个女朋友吗?我得给他做做思想工作啊,那小子现在一心只有工作,完全没那心思。”自然还有其他的原因,她和梁曦睿之间的谈话是必必须的。
rer这才放心:“哦,好。”
“睡吧。”
通常汲言要是醒了不会那么快就又入睡的,可能真的是在rer的怀中找到了安全感,她居然很快地就又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经下午四点,她从床上坐起来睡眼惺忪地问:“多少点了?”
rer早就醒了一直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他回答:“四点多了。”
“这么晚了,我睡了这么长时间你怎么不叫我啊?”
“你不说累要补充精力吗?”
汲言一听到有关字眼就急眼了:“不准提这些字眼。”
rer知道,这次真是起床气,依着她说:“好好好,我不提,不提。”
汲言打了个哈欠问:“曦睿是不是早醒了?”
“两点多醒了。”
汲言说他:“我不是让你叫我吗?”
“我看你难得睡得那么香啊,他又跑不了,今天也没工作,这会儿还头疼着呢。”与其说睡得香不如说是睡得熟,好像很累的样子,所以他不忍心叫醒她。
汲言懒得跟他争辩下床快速洗漱。
rer跟在她屁股后面看到等她洗漱完了嘱咐:“妈回来了,还记得昨晚咱说的改称呼的事吧?”
汲言没有耍赖逃避,而是点点头:“记得。”
rer牵起她的手传递鼓励和安慰给她说:“那下去吧。”
走到楼梯口,汲言如临大敌般地深呼吸,可一看到郗母她就开始不自觉地紧张了。
郗母听到声音,抬起头微微笑着看着他们。
“妈。”这自然的一声是rer叫的。
郗母笑着点点头。
汲言则是唇一张一合最终叫道:“郗姨。”
郗母一看到汲言那犹豫的神情就明白她想叫什么了,所以也不免变得期待起来,听到她还是没能叫出口虽然有些失落但也并不是非常介意,她摆摆手:“没事,慢慢来。”这事急不来,而且她也了解汲言的性子,更大的问题她都能轻松解决,对她来说真正难的是别扭。
汲言看着郗母,一脸的歉疚,因为她看到了郗母的神情从期待变成了失落,她其实在心里无数次地告诉自己要叫了,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到了嘴边,还是没能叫出口,她着实觉得太过变扭了,实在是叫不出口。
为避免尴尬,郗母缓和气氛说:“做了你爱吃的杨枝甘露,要不要来一碗?”
听到郗母的话汲言更是觉得歉疚了:“干嘛老是特意为了我做复杂的东西啊,不用做的。”她因为别扭连一个称呼都叫不出,可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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