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三章 询问伤痕的来历(1/2)
嵇之衡痞笑着:“看得出来。”虽然如今无法全然了解她的行事作风,但过去她是什么样他们是了解的,人再怎么变也不可能面目全非过去毫无保留,像是她会做的事,听她这么说他们也反倒是能够理解她怎么成为一个老师的了。
汲言说他们:“就一代课老师的身份,你们就别再觉得新奇了,再有一年,我就不是了。”
嵇之衡按惯性思维读取她的心思:“觉得不再需要上课轻松了可以脱身了?”
可他想错了,汲言看着手里的杯子感慨:“觉得有些不舍,就算当初是因为交易而成为了老师,可这么多年来我已经得心应手了,对这份职业产生了感情,和我的学生们相处融洽,他们对我是真心的,这也是我的人生阅历。最近我在想交易快要结束了我应该是很高兴才对,因为终于不用再装模作样约束自己的性情了,可实际上我却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因为要跟那个校园彻底说再见了。”她没有说出来最让她难受的是从现在开始她要逐一道别她所有的身份了,因为她的生命将终止,所以要逐一慢慢地处理掉那些身份。
其他人没想那么多,只当她是久了有了感情不舍,安慰道:
“有这么一段经历也是好事,能磨一磨你的性子,你看现在你性情不是相当沉稳吗?”
“是啊,不要在乎是否长久,只在乎曾经拥有,重要的是它教会了你什么而你又留下了什么。”
嵇之衡的安慰方式比较另类,因为他带着调侃之意,他说:“实在不舍的话你就去跟校方说继续指教算了,学校一定会非常高兴你这样的人才留下为学校做贡献的。”能让她执教这么多年,也是不容易,现在她也已经做得顺手了,哈佛又怎么会舍得让她走呢。
汲言赶紧否决:“不必了!”上了这么多年的课她本就不是很喜欢早就觉得腻了,只不过是有了感情罢了,但是她是绝对不会感情用事的。
一群人继续谈别的话题去了,谈到某关于回家的话题,几个单身的男人哀怨连连。
尚渊一脸的无奈:“你们两个因为步入婚姻的殿堂有自己的家庭就解放了不用像我们一样老是被催着回去,真好。”关于这一点,他有些羡慕那两个已婚的男人来着,因为那是只有已婚人士的特权,长辈们更是借此向他们施压恋爱婚姻的问题。
平常都是他们想方设法地拿汲言来打趣,这次汲言坏心眼出动,说道:“我给你出个主意,你赶紧找个女朋友就行了。”
尚渊气愤:“找着呢!”他能不知道吗?这女人真是!故意气他!
顾以辰看向某个男人:“老嵇,你最近咋回事啊,听说你隔两天就回去一次基本是搬回去住了,我妈在电话里拿你给我施压呢,你这不是给我们制造压力吗?”
他话一出口,其他几个被殃及的男人也都看向嵇之衡,一脸的讨伐向他要一个说法之相。
嵇之衡看到其他人看向自己的问罪之意咽下口中的酒解释:“我哪能做那么不仗义的事啊,是我爸老毛病犯了,小二又作为国家代表出国去参加友谊赛了,虽然家里有人,可我也不太放心,所以就回去了。你们也知道以前我爸伤得很重从鬼门关闯了一趟的事,留下了后遗症,这么多年了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像以前那么能抗了,最近这两年时常犯痛,看病吃药也不能药到病除,我当然要多注意一点,否则也太不孝了。”提起这事他才愁呢,因为父亲是军人,一直看起来都身强体壮的,让他都忽略了父亲发间的白发,想到这些,他心里不免绝对是有些难受。
这事汲言没听说回去了长辈也没提关心地问:“应该是前段时间老是下雨天气阴潮引起的吧?”
嵇之衡收起平常的痞相,神色有些凝重地点头:“嗯,他疼得都站不起来了还不肯歇着我又生气又无奈。”想了想他觉得哪里不对劲说:“你怎么知道是下雨天天气阴潮引起的?”
“一般受了重伤留下了后遗症犯疼痛都是跟气候变化有关。”汲言手反向自己的背拍了拍:“你们别忘了我曾经也受过重伤,我的背也留下了后遗症,我也疼来着,只不过我看了天气预报提早预防了,嵇叔肯定是忙着就没留意。”虽然她预防了,可也还是挺疼的来着,只不过习惯了就撑着了。
嵇之衡忧心忡忡地:“我妈倒是有留意,也一直照顾嘱咐了,可我爸就是不重视不在意觉得是小事。”
“长辈们都这样,也只能我们这些做晚辈的多唠叨注意了。”
因为嵇父汲言提到了自己身上的伤疤,其他人都神色微变,白柏林率先问道:“一直都没有问过你,那块疤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伤得那么重?”
他们都看过那块狰狞的疤,可想而知当初究竟伤得有多重,可他们不敢问,因为他们知道一定是发生了很严重的情况,否则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
看着他们的神情,汲言知道躲不过,只能大致交代了:“我任性鲁莽行事自以为是受到的惨痛教训,十七岁那年留下的,那个时候还是易冲动的年纪,章一哥他们去执行任务,其中挺复杂的我就不细说了,反正我不听任何人的话自己跑去了,自以为是觉得自己能帮上忙能救人。那个时候我跟着大家在山林里逃,被逼到绝境,和敌人交手了几次,熬到救援支援的人到来,我缺少经验,被人从背后用钝器狠狠地刺入了,我记不清那一刻有多疼了,反正就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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