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七章 各不相让(1/2)
伍信斐看他的神情不像是对自己有所隐瞒,知道追问也问不出什么,便没再说这个,转移话题:“我听我妈说前几天去你们家的时候你妈说小小在美国摔车了?”他虽然在忙工作,可有什么情况他还是知道的,特别是这男人的美国之行准备了大半个月在临行前取消,也大概猜到是汲言在国外的情况很严峻,所以也一直关心着汲言的情况,但这个情况确实是现在才知道的。
“嗯,我也是跟她回来的时候从我妈嘴里知道的,跟她生了一通气,不过担心我妈太担心没让她知道具体的情况,她不只是普通的摔车,而是发生事故先翻车才从车里摔下来的。”rer没瞒他。
伍信斐惊讶:“这么严重?那她没受伤吧?”
“他们紧紧护着她,老马受了伤,她没什么大事,就是身上多处淤青,肩膀扭到了,我给她擦了几天的药酒。”说到这儿,他担忧地说:“她也没带药酒去,不知道伤恢复得怎么样了。”就算带了药酒,他也不愿意,毕竟都是一群男人,他们怎么能给她擦药。
伍信斐想想都觉得后怕:“她在美国遇到的情况居然这么凶险,那些人居然下那么狠的手,简直伤心病狂。”现在的社会又不是古代更不是旧社会了,虽然知道这些肮脏心狠手辣的手段依旧存在,却没想到会用来对付一个女人。
rer眼神冷冽:“那些人想要把她置于死地,在国外最好下手了。”
“小小对他们的威胁有那么大吗?”伍信斐不敢相信,那些人竟然连一个小小的女人都容不下。
“嗯,不知道现在有没有查到那天跟踪我们的人是谁。”她不在家,两人因为没有任何的联系,他也不知道情况,担心得很。
伍信斐将开导的工作进行到底:“你也别太担心了,这是自己的地盘,她在密不透风的特种部队里待着很安全,那些人想要对她下手就是要挑战整个特种部队的安防布署,谁有那个胆啊。再说了,在国外她都能跟他们斗智斗勇地化解危机,在国内她更不可能轻易让人得手,该心急的是那个幕后指使,不是我们,但凡他沉不住气,小小就一定会抓住他的把柄不放过的。”
“但愿吧。”虽然嘴上这么应承着可rer心里依旧担忧。
伍信斐又想到一件事问:“舅舅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我这几天都有打电话询问情况,没什么大碍,只不过黎沐姐手和脚都骨折了动弹不得,爆炸的起因警方也查了,初步判断是有人蓄意报复,他们家隔壁是一个律师,有可能是接的委托案件让谁心生恨意了所以进行了报复。”
“律师那个职业确实挺招人恨的,这事你爸妈知道吗?”
“知道他突然紧急地去了美国,也猜到是他们出了事,问了我,我就跟他们说了。”这么大的事,也瞒不住长辈啊,他也只能坦白交代了。
“那你外公他们呢?”伍信斐问关键的人。
rer摇头:“我也不知道,外公没打电话给我问这事,也没听我妈说外公是不是也知道了这件事,这件事还是挺大的,想瞒也瞒不住,可能舅舅自己跟外公汇报了吧。”
伍信斐想想也是,这件事毕竟不是小事,瞒是瞒不了的。
rer想起一件事说:“对了,世儿管舅舅叫爸爸了。”
伍信斐也觉得很惊喜:“这么快?”
“也不算快了,都差不多两个月了。”他还未为人父,所以不是很能感受。
“这还不快啊,父子分离多少年了,舅舅等这一声爸爸不知道等了多久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喜极而泣。”为人父的伍信斐倒是能切身体会,他的第一声爸爸可是等了一年多啊,不像周其省了那么多等待的过程。
rer想了想说:“按舅舅那个性格,估计不会。”他舅舅因为被长辈的头衔束缚着,爱端着板着脸,情绪起伏不大,实在想象不出他会喜极而泣的场景。
“说不定呢,孩子是能改变一个人的。”
rer调侃他:“你是因为你儿子出生的时候你在产房里哭的事才有的感慨吗?”
糗事被提及,伍信斐尴尬地推一把他:“这事你忘不了了是吧,现在笑话我,将来有你后悔的,还不知道你将来会怎么样呢。”他当时就是太激动了,谁知道这事会被这群人时不时地拿来笑话,他这是交了一群什么损友啊。
“我还早呢,想再过一段二人世界。”
伍信斐非常有感触:“过吧,以后有了孩子就过不了了。”现在他还要跟儿子争宠呢,儿子要是争不过就使出哭闹的杀手锏,他只能无奈地气得牙痒痒。
“这次的煤气爆炸事件虽然凶险,但对舅舅有利啊,能够跟他们促进感情,我估计等黎沐姐好了就愿意跟舅舅回来了。”
伍信斐持不同看法:“这可说不准,对黎沐姐来说,这是个伤心地,当初,她在这里可是经历了众叛亲离家破人亡啊,她是在心灰意冷绝望之下逃离了这里的,让她回来就是生生地把身上的腐肉翻开,她未必有那个勇气。”当初的黎家,可以说是一夜之间倒台了,轰动一时,那个打击可不小啊。
“可人不能只活在过去啊,总得向前看,当初的事已经过去了,她记着也只是痛苦难受。”
“理事是这么个理,可道理和事实是两回事啊,我们不也这样。”
rer想想觉得也是便没再说什么,那事他也不清楚,也不是他该管的。
两人继续赏月喝了一会儿酒就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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