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陈静误闯鸿门宴(1/2)
拓拔子推旋即貂裘一拂,鸡血掷地骤现一朵海棠花,一绺绺花瓣张牙舞爪之间满满都是杀气!
“来者何人?胆敢闯我大魏国北山关。埋汰旮旯,来呀,安排!埋汰旮旯,来呀,安排!”
拓拔子推眉头紧锁如浮桥、双颊狰狞似江波,正当“摔杯为号”大喝之际,极速从正堂后方如潮涌上来三层刀斧手、三层弓弩手。
刀斧相向映了两面金光,弓弩拉直响了百钧半弦。
陈静仰头大笑之际,瞅了一眼堂中“黄金八部”勇士,又瞥了一眼拓拔子推,旋即又笑道:“略略略,略略略。官啦,官啦,官啦!这就是魏国鼎鼎大名的官啦,还是曾经无人能出其右的大官啦!”
“哎,哎,哎!这让本姑娘说什么好呢?还是‘十山八寨’的乡民说的极是:官字、两个口啦!”
“魏国人眼中的‘拓拔大王’不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狼子野心之辈、心怀叵测之徒了吗?”
“啧啧啧,啧啧啧。还明面上信口雌黄为国为民,却私底下不臣之心昭然若揭!”
“……”
拓拔子推老脸一红,众目睽睽下怎么受得如此大辱,旋即大喝怒斥道:“‘黄金八部’勇士何在?”
刷!
“黄金八部”勇士弯刀在手,正要杀奔陈静之际,陈静面纱斗笠飘悠一甩,越女剑左右一晃,一道剑气斩灭了一排五盏烛台,脱口而出大骂道:“你们这一群像猪一样笨的狼皮帽,都是匹夫之勇猪脑子!难道这堂中里里外外的刀斧手与弓箭手都是为本姑娘准备的?”
“诸位‘黄金八部’的勇士,还是回家多读一读书,再出来抛头露面吧。置身‘鸿门宴’中,还全然不知一二,趁天黑已晚未过三更天,还是早一点回营洗洗睡吧!”
“……”
堂中“黄金八部”勇士弯刀停歇止步不前,旋即又你瞅了我一眼、我瞅了你一眼,目光如山崩落在拓拔子推一张尴尬的老脸上。
拓拔子推自觉颜面扫地、更是无地自容,恼羞成怒之际弯刀出鞘一道寒光,直指陈静大骂道:“马拉个巴子的,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陈静旋即正了正身子,仰头厉声大骂道:“拓拔子推你这个天杀的大混蛋,你可听好了:本姑娘是幽嫣谷墨家第一百代谷主!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陈静是也!”
“十年前,魏人无信义,无端杀我幽嫣谷墨家弟子。今日本姑娘要取你狗命血债血偿,定要斩了你的狗头、剁了你一双狗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方才,狼皮帽又无端烧杀了‘十山八寨’的乡民,幽嫣谷墨家‘天志’精神定要替天行道。孟婆江南北同青天、共日月,朗朗乾坤岂容尔等宵之辈在此藏污纳垢?”
“……”
拓拔子推一时明了,突然不怒而威,旋即又仰头大笑就似茶余饭后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埋汰旮旯!还以为是谁呢?世间之事无奇不有,十年前那一个谷主又死而复生活过来了?”
“十年前那一个谷主,江湖人尽皆知,传言都说被郁久闾阿史那九节鞭‘飞石散玉功’杀死了吗?”
“这世间的沽名钓誉之辈,如今何其多啊!哎,以死人之名来堵活人之嘴,不但是厚颜而无耻,更是滑天下之大稽!”
“……”
陈静也不甘示弱,旋即张口大骂道:“拓拔子推你这一个天杀的大混蛋,你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方才要是‘十山八寨’中没有斥候,你就是猪狗生的、王八犊子养的!”
“本姑娘正告你了:郁久闾阿史那被本姑娘一剑杀死了,李霸天也是被本姑娘一剑杀死了。你想要什么样的死法,是想一剑封喉还是千刀万剐,本姑娘都会成全你。”
“……”
拓拔子推眼中有光,略微带了一丝沉醉之意,旋即弯刀案台上一劈如笋直立,接着双掌齐拍。
“杀的好,杀的妙,杀得拓拔氏一族之外的异类呱呱叫!这一招‘借刀杀人‘之计,我拓拔子推是不是该赏你一盏五石散兑酒呢?”
“漠北柔然人与我大魏国拓拔氏一族有不共戴天之仇,郁久闾阿史那死有余辜;白莲社‘八大金刚‘并州李氏‘夺命十三剑’死不足惜!”
“当初,我拓拔子推与刘文之合军白鸟城时,犹恨郦道元不曾斩草除根杀光了白莲社‘八大金刚’!”
“虽然‘十八罗汉’被郦道元‘七夜道宗之箭’戳了一个底朝天,‘八大金刚’如今只剩‘段氏双雄’,‘四大天王’也只剩左护法张伟与右护法申屠力夫苟延残喘于世。”
“白莲社弟子才是宵之辈;白莲社才是藏污纳垢之地!姑娘,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幽嫣谷墨家都亡了十年了,你还是卷起鬓发找一户人家早早嫁了,了却此生!”
“……”
陈静一时怒火中烧,觉得拓拔子推不但狼子野心之辈,更是狡黠奸诈之徒,玩弄身边誓死追随的“黄金八部”勇士于股掌,更是不屑魏国朝堂与乡民,比白莲社弟子的“无法无天之法”更为无法无天。
陈静面纱斗笠一正、越女剑一横,大骂道:“拓拔子推你这一个天杀的大混蛋,幽嫣谷墨家第一百代谷主在此,幽嫣谷墨家何亡之有?挑拨离间之徒该当割了舌头,以免沦落为一个不耻的长舌妇!”
拓拔子推不恼不怒,与身边的狼皮帽侍者一个游离的眼神之后,旋即又一边提了一壶五石散兑酒,一边又把了一只玉盏。
哗哗,哗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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