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王僧虔急出剑招(1/2)
“哈哈,哈哈,哈哈。诚如方才你言,你自姓陈,我自姓慕容。天志不天志,又与我等‘燕人’何干?”
“先王之死,幽嫣谷墨家当负全责,一介女流之辈还如此大言不惭,你当我慕容川东眼瞎了啊?”
“……”
慕容川东仰头一言,木屋中的这一群人,目光如仇中极速闪出了一阵刀光、剑光、斧光,……
陈静一脸铁青,急切又道:“好哇,好哇,好哇。慕容一家人还是记仇生恨了,既然世子如此喜怒无常,又何必说那么多废话呢?”
“世子,如今你要幽嫣谷墨家如何负责?看在曾经白鸟城燕王府一家人的份上,你且说来。本谷主今日,定当满足你最后一次心愿!”
“……”
陈静心中再一次如大浪拍岸,卷起百丈浪花好似重重击去了心肝脾肺肾,心肝脾肺肾很痛!
有道是:恩有缘尽的一天,义有消亡的一日,恰如此时此刻。
慕容川东自鸣得意之际,旋即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的狡黠,之后又对这一群人缓缓问道:“诸位,诸位爱卿,幽嫣谷墨家当如何?”
慕容川东话音刚落,这一群人刺耳之音就如骤起的孟婆江潮,一击又一击重重拍进了陈静心中,陈静五内俱焚也是五味杂陈。
“一剑劈死这一个幽嫣谷墨家女弟子,为十年前白鸟城死去的万千燕国大将士报仇雪恨!……”
“对,幽嫣谷墨家女弟子那就是红颜祸水,走到那里,那里准起刀兵必定祸害一方苍生!……”
“幽嫣谷墨家已亡了十年,孟婆江南北也都相安了十年。幽嫣谷墨家再现江湖,孟婆江北先是‘十山八寨’有变,再是北山关有变,敢说幽嫣谷墨家不是天大的灾星?……”
“对,这一个该死而又未死的女人又来此地,必定会为咱们引来祸事,让她早一日远离复国大计,复国大计也就早一日达成!……”
“……”
陈静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心中一阵猛烈的撕裂,心肝脾肺肾都在汩汩滴血。
陈静骤起一阵急促的呼吸,好似只有一口游离的气息死死的卡在胸口,即使有万钧之力也很难再一次缓不过气来。
陈静突然感觉十年前拼命救出来的慕容一家人,如今物是人非,慕容一家人早已离心为两家人。
陈静突然就想明白了:为什么当初“十二甲子”四勇士都知道慕容川东在孟婆江南,而又不似白鸟城那般舍命追随慕容太白,依今日看来那都是有原因的。
有道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饮鸩止渴非一瞬之贪,琴瑟相合非一时之欢。
在这一个世上:本就没有无怨无悔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更没有无缘无故的隔阂。
既然慕容川东在众目睽睽之下能凉了陈静的心,又如何不能凉了慕容一家人的心?又如何不能凉了“十二甲子”四勇士之心?
至于慕容川东口口声声说的复国,最后只怕是黄粱美梦一场空。陈静一时感同身受,立在世间的躯体早已在十年前就黯然死去了。
无论已经贵为斛律大王的斛律德光、又或是东方胜与西门霸、又或者是木屋中热脸贴冷屁股的公良全忠、以及一厢情愿的陈静,在慕容川东眼中都是异类。
殊不知,慕容川东在这一些曾经誓死相随的人群中倒真的成为了一个异类,一个相识而又陌生的异类,一个渐行渐远的异类!
陈静突然又想明白了:慕容兰西为何要急着离开慕容川东;公良全忠在老王镖局时还热情似火,在这一方木屋中却沉默如羔羊!
不用说,只此二字:心寒!慕容川东必然就是这样一次又一次凉透了人心,人心不在自然陌生。
就在陈静一个人沉思之际,在一旁的王僧虔双颊彩霞齐飞怒火中烧,旋即金丝青鞘长剑一横,立身平肩,张口急促大骂道:“埋汰旮旯,埋汰旮旯,埋汰旮旯。你们这一群无耻忘恩负义之徒、油嘴滑舌之辈,如今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在下虽为孟婆江南之人,本对孟婆江北‘燕人’之名上心。如今,燕人之名已然不存,一群无耻宵之辈,复国又有何用?”
“……”
王僧虔一言,又似一颗火星子点着了一堆干柴,旋即木屋中的一群人刀光、剑光如炬!
这一群人口舌之间似有无数把龙泉剑,一道又一道剑光直戳王僧虔,谁开口谁就成了众矢之的。
“埋汰旮旯,一个老王镖局又能奈‘燕人’何?孟婆江南王家,早晚要步孟婆江南谢家后尘!……”
“我呸,还不就是仗了百年前王家的声望,还有脸在此耀武扬威,老王镖局也不得善终,哼!……”
“你放肆,胆敢诋毁复国,那就是诋毁燕人;诋毁燕人,就是与我等为敌;倘若与我等为敌,必定躺着回老王镖局去!……”
“……”
慕容川东纵容这一群人与王僧虔口舌之争,径直又一副无可奈何而又得意的模样瞅了一眼沉默中的公良全忠,以及沉思中的陈静。
王僧虔鼻子一横,鬓发一直,剑鞘一直,对准慕容川东的脑门大喝一声道:“子,慕容川东子,我王僧虔也忍你很久了,你这一只缩头乌龟,藏在这一些人身后,算什么东西?根本就不是男人!”
慕容川东一脸铁青,旋即张口大骂道:“埋汰旮旯,埋汰旮旯,埋汰旮旯。王家的,休要侮辱燕人之名,要说缩头乌龟怕该说你们江南王家吧?要我慕容川东是江南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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