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7章男人真向着男人(1/2)
杜家人本在九尺驿道两旁巡视送春风,见九尺驿道两旁越来越少的流民,越渐生疑。方才听到张寡妇疾呼,才策马往这边赶过来。
杜家人在赶过来的路上,又见命丧了不少五斗米道道士,见张智被擒,再一次听到张寡妇的疾呼,各自腰刀出鞘,攻杀了过来。
“杀,……杀,……杀呀,……”
领头者一身短打小衣,左臂也是一个显而易见的“杜”字,腰刀举过头顶三尺之后,紧接着在十步之外止蹄,看着杜家人攻杀上前。
领头者正是杜雷仕。只因前几日杜上德犯了事,杜雷仕才不得不亲临巡视郡中九尺驿道两旁。
如此一来,上不辜负太守张信的信任,中可堵住党项人多嘴,下可杜绝皂衣差役落井下石。
杜雷仕长得虎背熊腰,面若海棠,要是鼻梁骨没有塌陷下去两道深深的痕迹,说不一定在南山郡杜家得势之时就已经平步青云了。
无论是谁,要是鼻梁上塌陷了两道深深的痕迹就是破相。
破相之人,无论在官场上,还是寻常路人相见都不太受人待见。
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这一个世道本就如此,又在追寻真善美的世道里,杜雷仕这一副长相大有自绝于天下之势。
虽然风雷掌在手,加上说话结巴,反而成为异类更不被人看好,在杜家人眼里始终上不了台面。
杜雷仕在南山郡就这样被这一个世道无情的埋没了。
幸好遇见张信唯才是用,才有了这一众短打小衣的杜家人。
杜雷仕突然觉得:要是再多办几件让张信刮目相看的大事,取代皂衣差役更是指日可待。
要是救下张智,不但会让张信刮目相看,还会让孟婆郡五斗米道刮目相看,这机会可遇不可求。
况且,先前南山郡杜家的“福寿长安康”已经命丧在越女剑下,在南山郡杜家祠堂中也多留有“越女剑到此一游”,这是奇耻大辱,身为堂堂正正的杜家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即使眼下不为取悦张信与五斗米道,也要为杜家人报仇雪恨。
如今背井离乡,一切之过在于越女剑,只要杀死这两个使越女剑的女人,杜家人才会稍微心安!
张智见来的是杜雷仕,一时心安又长舒了一口气息,身为孟婆郡顶上三道自然开不了尊口。
遥想杜雷仕在孟婆郡中的处境,自是感同身受,一定会出手相助,也便沉默不再多言一字半句。
大凡世间的有一些事情,说出来就变味了;说出来就不美了!
有时候言多必失,有时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就如江湖中常说道的:一切尽在不言中。
也正如坊间所言:沉默是金。
张智相信杜雷仕,也相信杜雷仕懂得这一时半会的沉默是金。
这一些杜家人,手持腰刀已然策马攻杀近身,陈旭嫦自是眼疾手快之间,再一次三剑同出。
陈旭嫦一闪玄色身影极速左步右行、右步左行之间,越女剑出手数道剑气只用了几个回合,就悉数杀光了除杜雷仕之外的杜家人!
这一些杜家人猝不及防的被越女剑杀得人仰马翻,落马而亡。
噗嗤、噗嗤、噗嗤,……
“嗷嗷、嗷嗷、嗷嗷,……”
陈旭嫦越女剑下又是一树树怒放的海棠花枝,冷冷笑道:“杜家人在越女剑下,无非都是一些野鸡土狗之辈,摧枯拉朽不足道哉!”
陈静越女剑剑锋在张智脖子上又多使了三成力道,缓缓透过面纱斗笠之间,要是张智敢耍花招,越女剑张弛之间,必定一剑封喉!
杜雷仕见陈旭嫦使三把越女剑的功夫,还是第一次得见,虽然不惧怕半分,但是见随行的杜家人又命丧于越女剑下,自是恼怒至极。
“你,……你这一个,……死,……死女人,……杀,……杀了我,……我这么多杜,……杜家人,……找死,……是,……不是?……”
杜雷仕极速吃力一言,手中腰刀已经极速入鞘,紧接着斜身下马,往陈旭嫦与陈静步步紧逼。
陈旭嫦与陈静见势,不用说已经全都明白了,此人就是杜雷仕。
前番多次听人提及过,还不能小觑。眼下初次相见,一时半会也并没看见杜雷仕有过人之处。
要说不同于常人之处,一者在于这结巴一言;二者在于这长相。
不过,越女剑秉承海水不可斗量、路人不可貌相,自然也对杜雷仕多生了八分警觉之心。
陈旭嫦右手极速捉下咬住的越女剑,打趣又道:“原来,……原来是,……是杜,……是杜雷,……雷仕来了啊!……嘤嘤嘤,嘤嘤嘤!”
杜雷仕凶了一眼陈旭嫦,厉声又道:“别,……别,……别,……鹦鹉学舌!……你,……你,……你这一个女,……女人,……我要,……我要杀了你,……为杜家人,……报仇,……”
陈旭嫦闻言,后背骤起一阵鸡皮疙瘩,还好没有别人,要是有别人听见,还不被人笑掉大牙!
要是与结巴说话,不但听着费劲,再重复说话的时候更费劲。
这就好似是把一个人的脑袋摁在地上来回的磨啊磨,磨啊磨,磨啊磨,恨不能磨成一具白骨。
“你,……你,……你这一个女,……女人!……放了张,……张智道长,……不然我打死,……打死你!”
杜雷仕步步紧逼,陈旭嫦倒也不惧怕,冷冷又道:“想要打死我,就凭你?想要放了张智,你打得过三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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