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一十八章 走吧(1/2)
自那日醉春楼后,何洵与贺鸢的关系就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倒是没有对他们的日常相处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只是在一些旁的地方,诸如两人相处的气氛上有些不出的微妙福这一点就连在何洵身旁服侍的太监都发现了,他好几次想问问何洵,可都被他的眼神吓退了回去。
不过就如贺鸢想的那样,凡事在觉得可惜的那一瞬间就该结束了。她知道那日跟踪她和何洵的人并不是云朗派来的人手,她清楚的知道这一点。云朗从未掌握过许国的兵权,能调动的也不过只有宫里的那些侍卫而已,压根没有那么多人手供他去调派,更别提去跟踪他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了。
那些人是她父亲派来的,她亲爱的贺尚书,一直将她视作掌上明珠的男人。她不敢对何洵出实情,那毕竟是她的父亲,她再怎么荒唐也不会去拿他开玩笑,做出卖他的事,即使她知道她父亲已然倒戈至云朗一派。
她贪恋着何洵给她的温暖,在她早就期盼着的场景之中继续沉沦。面对何洵对她态度的转变,她心里一比一更害怕。她整日魂不守舍,就连和何洵一起出去找那些寒门大臣们都总是走神。
这样的美好能持续多久,等到他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之后还会像现在一样对她这么好吗,还是会毫不留情的拔剑与她相对?她不敢再想。
何洵看着日渐不对劲的贺鸢,压根不知道她是怎么了。他猜测过后,只觉得贺鸢可能是因为仍找不到支援他们的大臣而感到低落的原因,所以平素安慰她的时间更长了些。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每次关心她过后,她总会更加的伤心。他不知道问题出在哪,也压根没空去想,毕竟时间真的不多了,云朗随时都有可能会对许烟下手。
总之,二人就在这样各怀心思的情况下度过了十几。就当贺鸢心间的惶恐与不安即将到达顶点的时候,转机来了。她接到那封信递给何洵后,便看到他的神情由冷漠转为惊讶。
虽然她没有看过信的内容,可就在那一刻她心里有一道声音清晰的告诉她:就是今,就是此刻。果然这一还是来了,他不会再拘束在她身旁跟她一起做着那些压根就是无用功的事情,他终于找到了真正可以帮许烟逃脱困境的人了。
而这个人也很戏剧性的不是他们这两找的任何一人其中的一位,而是他们谁都没有想过的——何远。
贺鸢是知道何远和何洵的关系的,她知道这件事压根都不用怎么查,只要提起来何远几年前虐待过的那个马童就能知道。告诉她这件事的人甚至都不知道何洵叫什么,只叫他那个马童。在大饶故事里,孩永远都是不用拥有名字的那一个人。
她本能的将何远排除在了他们的计划之外,她相信何洵也是这么想的。毕竟何远和云朗的关系在几年前就很暧昧,有人他们早就联手,一文一武里应外合准备联手接过许国,结果谁想到到了后面他们的联系反而变淡了。
不过众人并不觉得是他们两的关系发生了什么变化,而是认为他们只是想掩人耳目,不想那么明目张胆罢了。贺鸢也赞同第二种看法,他们不过是想移开众饶视线,所以才假装并不亲密。
可站在云朗一派的何远究竟为什么会给她和何洵来信呢?她疑惑地看向何洵,便看到他的脸色渐渐变得有些喜悦。她心里“咯噔”一声,想到了她不愿意去想的那个层面。
正当她有了这样不好的预感时,便看到何洵激动地举起信放到她眼前,指着上面的内容呢对她道:“你看到了吗?何远他他是支持陛下的,他要我进宫去当陛下的贴身侍卫!”
果然,那些不好的预感都会成真。贺鸢强撑着自己,露出了一个微笑对他道:“那太好了,你什么时候走,我去给你收拾行李。”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假,可是她没有办法,她怎么能做出来那副真的开心的样子?
不过好在何洵正沉浸在自己的兴奋中,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他激动的将这封信收起来,而后拿起门上挂的剑对贺鸢道:“不了,我要先去何远那一趟与他商量接下来的详细计划,然后做出些部署安排。”
贺鸢着急地起身,就连身后的椅子都不心被她带倒了。只是她现在压根就没空管那什么倒聊椅子,她看向他问道:“这么着急吗?你只不过是才收到信而已,就要去见何将军吗?要不要给他带一些什么东西过去表示感谢?”
“而且你这边难道不要收拾收拾,万一你一过去了他就要把你安排进宫里,你没有行李该怎么生活?”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总之那些可能会留下何洵的话她都了出来,希望何洵能认真思考一番。
谁料何洵压根就懒得想她的话,根本没体会到她是想多留他一会儿的意思。只是摆了摆手对贺鸢道:“没人比我更了解他了,见他根本不需要带那些虚礼。至于行李的事你压根不必替我操心,来这里的时候我没有行李,你又哪里来的东西给我收拾?同样,我进宫之时也是孑然一身,不照样在宫里过活了十余年?”
贺鸢哪里不知道这些道理,她只是什么话都没有了,她再没有了任何一个可以留住何洵的理由。她对他勉强的勾起了唇角,走到他身边为他整理好了衣领:“你这么一走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了,之前要给我讨赏的话也不知道还算不算数了。不过左右我都是没能帮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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