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孔圣人说干他娘的(感谢盟主huajunren巨额打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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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妹铁了心要为张淑媛赎身,不知她心中到底如何作想。
张淑媛进了这一趟王府,来时忐忑,走的时候依旧忐忑。就如她说过的那句话语,一个风尘女子,又哪里能做得了自己的主?
别说风尘女子,这个时代能为自己做主的女人,又有几个?
张淑媛在赵小妹面前,终究说不出那等决绝之语,大概也是她心中还有犹豫,关于贱籍,关于甘郎,关于县主,关于这一辈子的未来,头绪不多,乱麻丛生。
为何在风尘?雨打浮萍,谈何人生?
甘奇在忙碌,忙着为狄青造势,亲自捉笔,写就一篇长文,痛陈火峒蛮反复之贼。从侬智高说到侬宗旦,也细说邕州之民苦不堪言。
《火峒蛮贼,畏威而不怀德!》一篇长文,从孔子以德报怨,说到唐太宗畏威而不怀德。其实说来说去,就是在激起民愤,把势头造起来,让看报纸的人喊打喊杀。
宋朝对待这些反复的势力,多是羁縻政策,所谓羁縻,就是笼络、讨好、引导之意,说白了就是怀柔政策,再说白了,就是要用“爱”来感化他们。这种政策,显然就是偏儒家的政策。
不说这种政策到底好不好,首先一点,这种政策时间太长,麻烦太多,而且常常被人利用,也被人看不起,甚至成了变相资助作乱的势力。
不论是对火峒蛮也好,还是国内那些造反的也好。比如火峒蛮,他都攻了你的城池,杀了你的百姓,你还好言好语请他归附臣服,今日归附了,明日又反叛了。
有不如对待那些造反的贼人,本就是劫掠百姓、杀人放火之辈,招安之后,还能当官,时不时封个什么节度使之类。那些江湖强梁,许多时候反倒把造反当做一种当官的渠道,今日占山为王,劫掠乡里,明日反倒可以当官。
时间哪有这种事情?
在这一点上,大宋的朝廷,其实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圣母婊”,以为站在了道德制高点,以为自己道德高尚,其实祸害无穷。
乃至于仁宗自己,在对待作奸犯科的罪犯这件事情,其实某种程度来说,也是一个“圣母婊”。
侬智高被狄青干倒了,然后羁縻了六年,侬宗旦又造反了。
甘奇要防朝廷一手,防止朝廷又做那圣母婊之事,那就得造势,再一次引导舆论,把仇恨立起来,让那些说招安、说安抚的人,没有舆论支持。
在甘奇看来,羁縻不是不可以,绥靖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这些政策都应该有个前提,那就是把他们打怕、杀怕,之后,再来说如何羁縻,如何绥靖。
前提是羁縻绥靖的对象得先怕了你,不敢惹你,不敢反你。再以教化之功,教他们学一学圣贤,学一学孔孟,读一读之乎者也。
畏威而不怀德,这是唐太宗李世民说的话语,夷狄,qín_shòu也,畏威而不怀德。意思就是说,那些夷狄之人,都是qín_shòu,只会怕你的威势,不会感激你的恩德,所以呢?所以别说那些什么恩德之事,就得干他们,往死里干。
报纸到处在卖,到处在读,茶楼瓦舍里,骂声连连。
孔子祥占了说书人的椅子,读着报纸,自己也读得义愤填膺。
茶楼里吃茶的,有街边商贩,有来往客商,也有附近居民,甚至有街边泼皮无赖。
“狗贼之辈,qín_shòu也,给他们地盘,给他们好处,还教他们读书,好好的日子不过,得寸进尺,他们竟然还杀我百姓,攻我城池,qín_shòu不如!”
“我看,上次狄将军就是心慈手软,既然打败了他们,为何不把他们都杀光!”读书少的人,就是刚。
“这不能怪狄将军,狄将军之负责领兵打仗,怪就怪朝堂诸公心慈手软,没有让狄将军下手一劳永逸。”
孔子祥听得众人之言,有些目瞪口呆,这些底层人民与他的价值观,多少有些不一样,他自己气愤是气愤,但是没有气愤到开口闭口要杀光的程度,毕竟他是读圣贤书的人,仁义道德在心中。
却也有人来问孔子祥:“那位孔先生,您是太学的大才,近来都未我等读着报纸,说着家国大事,来日您也会当官,您说个理,就这等蛮贼,屡犯州府,杀我百姓,该如何对待?”
孔子祥看了看众人,又低头看了看报纸之文,文章是甘奇亲笔写的,却只说事情,只带了节奏,没有说如何应对,孔子祥只得自己想了一想,说道:“我看呐,还是不必如此过激。火峒蛮之百姓,想来多是好人,坏只坏在那些头领,利用了百姓,除其首恶即可。”
便有人开口说道:“孔先生,我看您呐,也是心慈手软。”
孔子祥嘿嘿笑了笑,起身拱手,把座椅还给说书老汉,回太学而去。
过三日,孔子祥又到了这茶楼,茶楼里早已坐满,近来似乎有许多人慢慢形成了习惯,每过四日,就会到这茶楼里等候,等候太学生来这里读报。
底层许多百姓,对于国事,显然很是上心,以往是没有那么多获知资讯的渠道,只能街头巷尾道听途说,如今有了一个真正权威的渠道了,来听报纸的人便是越来越多。
这个时代,读书人与底层百姓,其实是脱节的。甘奇似乎给了底层百姓与读书人一个沟通的渠道。
今日报纸头版头条:《或曰:以德报怨,何如?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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