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被穿成筛子的清朝(16)(1/2)
“而佟佳福晋之所以如今还是这般喜睡,也是常理,这解毒的方子再好,到底佟佳福晋也是中过毒的,身子多多少少还是受了些许影响,不过不碍事儿,连药都不用吃,多补补就成。”
莯妍听了龚太医的话只觉得大脑一片混乱,等回过神来,就发现龚太医已经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走了。
“你什么时候解得毒。”
莯妍看着浑身上下散发着寒气的某人,缩了缩脖子:“七天前。”
“你叫秦太医那天?”
“···是。”
“苏培盛禀爷说秦太医的诊断结果是你身子虚。”
苏培盛砰地一声跪伏在地,飞快地解释了一句:“奴才句句属实,不敢有丝毫欺瞒主子爷。”
“苏公公并无欺瞒。”莯妍觉得自己这时候还帮苏培盛说话真是疯了,但是她一想到下毒的不是这家伙,这两天空空唠唠的心里瞬间就踏实了起来,脸上的故作乖巧、舔着笑脸的模样也收了起来:“秦太医虽然没诊出什么,但是妾自己的身子,妾自己心里还能不清楚?近两个月的疲懒嗜睡,妾若再没有什么反应,怕是这条小命就留不下了。”
“胡说什么!”四爷听了莯妍的话,一甩袖子把手背到身后,脸上的神色更冷了:“哪个给你开的药。”
“没人。”莯妍抿了抿嘴,脑中飞速转动,可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圆这个事,又因为她之前对这家伙的怀疑甚至心生还出了恨意,弄得心里止不住地发虚,不愿意骗他,只能半卖萌半小心地望着他道:“这个,妾能不说么?”
“好,那你与爷说说,爷送来的点心、叫箐巧送来的药,你为什么不喝?”
“因为,妾发现里面有···毒。”
“你为什么不问爷?”
“···”莯妍尴尬地笑了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应话。
“你认为是爷给你下的药。”
“···我不是···”莯妍无措极了,下意识连自称都忘到了脑后。
“好好休息。”
“爷!”莯妍看着某人大步离开的背影,想要起身拉他却发现她这些日子把这位补得实在是太好了,那速度,她根本追不上,而且,就穿着里衣的她,也没法追出去,眼瞧着这家伙就要掀开帘子冲出去了,立马吼了一句:“那你为什么不与我直说!”
四爷掀帘子的动作瞬间一顿。
莯妍仰着小脑袋,强撑着底气气势汹汹地道:“你既然能给我送来解药,想必也查得出我被下的是什么药,又是什么人给我下的药吧!你为什么不与我直说,反而借着掺了解药的点心和药汁子给我解毒?明明受害的是我,差点没命的也是我,你却到我这儿大发一通脾气,又是什么道理!要不是你发现了我知道下药的事,从头至尾,你不但想瞒着我,甚至还想为下黑手的东西遮掩,到底给我下药的是什么人?让你对我这般狠心!”
“佟佳氏是怎么教养女儿的···跟爷面前你啊我啊的,什么规矩。”四爷沉着脸一把掀开帘子大步走了出去。
守在院子里的姜锦、梨绣等人看着怒气冲冲离开的四爷,疾步进了屋,无措地对着莯妍问道:“主子?爷这是···”
“你们先出去。”
“···是。”
莯妍沉着一张小脸进了里间,胸口剧烈地起伏几次,然后懊恼地在屋里动作极为疯狂夸张地甩着脑袋、蹦跳踹着发泄道:“啊~~~”
······
二月二十七,十四爷第一女满月宴。
莯妍强撑着精气神去十四爷府里道喜。
“姐姐~”
“甄惜。”莯妍刚笑着应下,就试到腕间渐增的温度,嘴角一瞬间僵硬然后挂起更为亲切的笑容。
甄惜凑道莯妍低声抱怨着:“姐姐可来了,我赏花赏的鼻子都不好使了。”
莯妍刚被丫鬟领进来时就注意到了,这间屋子和京里的大多建筑的结构都不大一样,明间、暗间、稍间全部打通不说,屋里的南北距离也比其它屋子的南北距离要长上两倍有余,看起来,整间屋子像是一个偏正方形的宴会厅。
屋里东面摆上了六条长桌,南北各三张,六张桌子与东墙平行摆了三趟,南北的桌子中间留着五人宽的走道,桌子上面皆盖着四张布角绣着百蝶的银红长桌布,上面摆着各色的菜肴、点心、茶水,碗盘都是官窑出的整套青花瓷,中间穿着放着精致的银质七支烛台,每一件烛台中间的那支都高于两边的六枝,上面插着红色的带着玫瑰花香的蜡烛。
屋子的西边则错落地摆着高高低低的花几,上面一共放置着五十多盆名贵花卉,每件花几旁都放着两件太师椅,靠西北角还放着四件罗汉踏,花几和花盆围成的天然屏风正半遮半掩地挡住了十四福晋陪着众家嫡福晋吃茶的画面。
莯妍主动朝着甄惜迎了上去,带着五味石手链的手从低举到高直至到鬓边轻理了理发丝,敏感地捕捉到温度的变化之后,手立马朝着甄惜腹部的方向伸了过去,在感受到灼热的温度后立马又从甄惜腰间的满园春色荷包旁一拐,握住了甄惜的手:“上次我就想问了,这样的宴是谁想出来的?”
“能有这般巧思的还有谁?当然是温宪公主了~”
“瞧我,可见是前段日子睡多了,都睡迷糊了,这都是问的哪门子傻话。”莯妍边说着边装作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睡多了?姐姐可是···”
莯妍紧盯着甄惜,发现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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