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杀了他(1/2)
叶晨曦冷淡道:“确实不关你的事,但你若当真砍了它的主枝干,那你这砍来的几截雷击木,就算炼制成法器,也休想发挥威力。”说不定还给他唱反调。
谁知那修士却说:“反正我出了密境就会把桃木交给上官家,这雷击木能否发挥威力,也就不关我的事了。”
叶玄夜闻言俏脸一沉:“这么不负责任的话你也说得出口。”扭头问朱骜,“失去了桃树神识的雷击木,炼制成法器后,会影响威力吗?”
朱骜回答:“会。雷击木只能折取主枝干往上的那些分枝干,主枝干尽量留着。砍掉桃树的主枝干就相当于砍掉了人家的手或腿,还想要人家与你同心协力,哪有这样欺负人的?”
“听到了吧?”叶玄夜看着那名修士。
那修士却是个性子冲还是个不服说教的,闻言反而梗着脖子道:“我就要砍它的主枝干,你又能拿我如何?”一刀砍了下去。
桃树的七根分叉,便被砍去了三条。
“啊……”桃树一声惨叫,愤怒地吼叫起来,“你们人类就是这么残忍,过河拆桥,恩将仇报,我们为了你们操碎了心,每天辛苦忍受雷击,就是为了让你们面对魔族有抵制之力。我明明为你们做了这么多奉献,你们却还得寸进尺,赶尽杀绝……太过分了,太过分了……”越说越怒,然后就哭了起来了。
其他桃树纷纷指责那名修士,太过分了,赶尽杀绝,得寸进尺,毫无人性。叶晨曦赶紧问被砍掉主枝干对它们会有什么后果。
“后果可严重了,受伤的主枝干如何扛得过雷?雷霆会顺着伤口进入树心,然后直插心脏,最后就只能魂飞魄散……”
叶晨曦倒吸口气,“这么严重?那可有补救之法吗?”
被砍了三条主枝干的桃树只顾着痛哭,其他桃树只好说:“除非拿顺滑类的绸布,不会被雨水弄湿的那种,把受伤的枝干包起来,这样才不会在雷击过程中受太大伤害。”
干躁之物不会吸引雷电,只会导电,自然就不会受到雷击了,这倒是符合科学原理的。
叶晨曦想了想,从储物袋中,拿出冰灵丝,把受伤的桃枝主枝干包裹了起来。
看着叶晨曦的动作,叶玄夜问:“十九妹,你这是做什么?”
叶晨曦说:“你忘了,我能与灵植沟通的。”
叶玄夜点头,“这与你与做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吗?”
“关系可大着呢。”叶晨曦冷冷瞥了眼那名砍树的修士,“桃树与我说,主枝干被砍,它就无法扛雷,就容易在雷击中死去,它辛苦扛雷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拥有了灵识,眼看就要修成正果,却功亏一篑,哭得可伤心了。我实在于心不忍,能帮就帮把手吧。”
那修士闻言怔了怔,又不屑地道:“怎么?你是想让我愧疚吗?哈,我连人都敢杀,何况这些树?”
“你到底有没有心肝?身为修士,不修德报,只图一时之快,心狠手辣,故意逞强斗狠,你这种人,也走不长远的。”叶玄夜怒斥。
修士也怒目而视:“少在我面前说教,你们这些修仙家族又能高尚到哪儿去?哪儿有资源不也同样强取豪夺,灭人满门?你们动不动就灭人满门,我不过是砍两条枝桠罢了,还有脸在我面前说教?仁义德道?我呸!男娼女盗的一群强盗。”
叶玄夜大怒,拿出双剑来,厉声道:“有种你再说一遍!”杀气腾腾。
这边的动静惹来其他人的测目,并赶紧奔了过来,问:“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起了争执了?”
那修士斜眼瞟了叶玄夜一眼:“故作仁善,两面三刀,表里不一,对人心狠手辣,倒有功夫心疼起这些树。”
叶玄夜滞住,一时无言。
上官青云便说:“为了一颗树,至于吵起来吗?叶十九,你杀起人来手起刀落,心狠手辣,倒是有功夫心疼起这些植物来,是不是本末倒置了?”
王传也说:“是哩是哩,不知情的还以为你叶十九有多善良呢?”
说来说去,还是认为叶晨曦为了一颗树而起争执,是假仁义的表现。
叶晨曦冷冷地说:“姑奶奶再如何的逞强凌弱,至少不会欺负弱小。有些人啊,遇强则软,则弱则强,那才是真正的弱者,他们没本事在强者面前直起腰来,只好把怒火发泄到更弱者身上,这叫什么?懦夫。”
修士不屑道:“我从不与女人争执,那样只会降低我的品格。”目光在周围桃树上转了一圈,说,“今儿我就偏要砍光这些树,看你能耐我何?”
叶晨曦沉下脸来:“你敢!”
一群桃树对叶晨曦尖叫:“十九妹,赶紧替我杀了它,替我杀了它,我们给你好处,一个天大的好处。”
修士不屑道:“有什么不敢的。”他们这一行人有足足七人,而叶晨曦他们却只有四个战斗力,还有一个沈含珏还断了腿,压根没放进眼里。他也料定叶晨曦不会为了这些桃树与他撕破脸,不过是故意搏取心地善良的名声罢了。
哼,女修就是这么的恶心无能,永远分不清主次。叫她杀妖兽,要不同情这个,同情那个,要不因恶心不敢下手,事后又还抱怨这个抱怨那个,总喜欢拿自己的仁义道德来绑架他人,可陷害起人来,说起别人的坏话,却是一套一套的,真是受不了。
叶晨曦目光沉了下来:“那你就试试吧。”
叶玄夜说:“杀鸡蔫用牛刀?让我来吧。”
叶晨曦说:“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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