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回 王述禄好色心起 李竹兰心生色意(1/3)
继珀正在与唐世勇闲聊中,听唐世勇话音似有隐瞒之意,便也不再追问下去,只得低下头来,忙着做自已的活。
此时再叙一下邻里邻居的事,当天下之事,只有把身边的人与事看得清楚,任你站在何方,皆能一视天下,任贤而用,方能解决天下之忧。只是天下人性本能未净,何时才能平息天下痴男怨女之声,在唐世勇心目中也将是一个未解之迷在等待着他前进的方向。
终间洞同住一沿街亭,屋檐首尾相连,木板为墙,夜来鼾声轻透入耳,翻床复睡之声清晰可听。终间洞六间木板房子,三栋周姓,虽都是周氏子孙,却不是同一房系,首栋周顺青系怀房里,祖居柏岭溪,后转徙至此;第二栋周马季系卓房里,从雷公岭远山涉水迁居于此;第三栋周继珀系教行里,早先交待过,在其周维卓时就定居六房里,后因家道败落,无颜面回归于望恩砀。只得事后,隐郁飘零落居于此,权且过日。王述禄系晚行里,小时无父无母,面容憔悴,尚留一丝气息,其舅心生怜惜之意,随手捡了回来,哪知命不该绝,食了一些米汤,不料深睡了一个温暖的被窝,几日后,奇迹般活了下来,后随舅父拉风箱,打铁生涯。只因吃苦耐劳,又因生得七尺有余,魁梧健壮,抡锤打铁。清晨起床,不论天光早夜,严寒酷暑,草庐之下,习得一手好手艺,锻炼了一身好体力,常年来,七八斤重的铁锤如闪流星,习得一身哑力,三四百斤重的青石不要人起搬,一人从河滩直扛屋内,气不喘,汗不冒。其力气常人不可为,见而避之,不与之相斗。后偶遇一远方之士,授与几手功夫,常清晨于屋后林间操练,不觉得日有所长,功夫几年内大有长进,几招几式熟练生巧,运用自如,伸掌如扇,出拳如风,侧进而击,反退回头,必出乎人之意。其师云游之士,见得王述禄体格不凡,力道过人,是一个习武奇才,爱惜其才能之意,不吝赐教。王述禄拜师学艺,侍师如父,一日三餐,毕恭毕敬,端茶送水不在话下。师傅临走时,述禄跪拜于地,不忍分离而去,其师见得其情之重,又留住几日,相教几手传家功夫,方近邻里已无敌对之手。其师要行,记得一言相留,如若行凶作恶,为师定会派门内高手前来取你之性命,到时后悔晚已。述禄对天发了誓言,拜师而别。后因手艺横行乡里,娶妻生子,几年来相安无事。闲时天天早起锤铁为生,农忙时节,奔息于田间土地,硕果累累,年年丰收,谷仓满满。红薯喂养牲口,其妻一把好手,做事担挑,锤铁家活,来去如风,远近小有能干之妇女,众邻常开口相赞,如此下来,家庭温饱水平一路看涨,富裕程度邻内位居首位。大伙只叹不如,而决无夸谈之心。心常疾恨之意,必不攀高附贵。
后背第一栋杨姓,唤名杨昌禄,早在先前说过。后背第二栋姓唐名世勇,是从唐家岭而来,五名杂姓合集而居。鸡毛蒜皮的小事都看得一清二楚,纸是包不住火的,大家心知肚明,没必捅破,一担提及此事来,一石激起千层浪,涌流惊涛拍浪之声,非得捅破脸皮,伤得几条人命方可收场。但也不必如此,脸皮有厚薄,心肠有好丑。招招要命,却也防不胜防。
东边刚发亮,王述禄就起床打铁,老婆刘氏起来帮忙,帮助把铁炉发火。天发亮时天又阴了下来,下起小雨。于是又是一天忙碌时际,老婆刘氏帮忙拉风箱。周述禄把铁烧得通红,然后抡锤打铁。两夫妻一唱一合,打到大天亮的时候,一把镰刀已经打好了。这时刚好煮饭炒菜,来了一位客人。这客人矮瘦个子,一身蓝色的中山装,衣袖上被烟灰破了几个洞。还没进屋就喊了起来:“王师傅,在家吗?”王述禄老婆刘氏正在炒菜,抬起头来回答道:“在家喔,你老要做什么?”那客人说:“想打一把三斤半的锄头,你要多少钱?”周述禄这时从打铁房回来,正好听到,回答说:“要三十五块钱。”那矮瘦客人回过头来,见得是王师傅。笑了笑说:“王师傅,那就给我打一把锄头吧!钱先付给你。”王述禄见得此客人,高兴的叫道:“老德,是你啊!没想到这么久不见,你还是那么年轻。来--来--来--到里屋坐一下,喝点酒。”那个叫老德的是个把式,正名叫做:李德亭,是黑谷山的人氏。平日里专夹飞禽走兽的猎人。李德亭听得王述禄的呼唤,笑着对王述禄说:“酒就免喝了,下次再喝,锄头请帮我打好。”王述禄大声说:“我的手艺你请放心,锄头一定帮你打好,酒也要喝二口,又不是不喝酒的人。”李德亭听了勉强坐了下来,笑了笑说:“太客气了,到你这里来总是又是喝来又是吃。”王述禄一本正经的说:“到我这里来也只是添一双筷子,吃一餐素菜饭而已,何谓客气。”李德亭端起酒杯回话道:“果真是好酒,有甜又有劲道。”周述禄喝了一口酒说:“是好酒,我们多喝几杯。”这时二人相互敬酒,不知酒过三巡。二人酒兴正浓,酒入**之际。王述禄正值兴趣,说:“老德是黑谷山人,深得祖上拳脚棒相传,今日难得在此相聚,不如结为兄弟,在此比试一番,看谁的手段高明。”李德亭喝得其酒正酣,回话道:“王师傅是个铁匠,相必天天操练手劲,必有过人之力。只是力道过紧,不得轻易发挥。”李德亭喝完杯中最后一口酒,站了起来,从门角拿出一根扁担,说:“我们来顶一下力气,看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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