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回 一声长啸震全身 阵阵鼾声伴长夜(2/4)
造的公司团队,一时在业界令人刮目相见,并且有现象显示他的公司在逐年跨越式发展的迹象。这一切都皆赖他的管理团队为之奋不顾身的工作得来的。乔荫春自鸣得意,这套祖上相传的管理模式已经起到相当的作用。心想:不用多少年,公司就会发展为上市公司。到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世界皆在撑控。自思间,嘴角露出了得意的奸笑。正当乔荫春得意之际,而生活在社会低层的周密日子过得相当的艰辛与痛苦。每日就在度日如年中煎熬。每每行路时,只要有人从身旁而过,周密一不留神,突然一声,身旁或者背后一声吼喝声传来,撕声裂肺,震惊心脏,只觉得顿时一股气流顺着背部而下,直入丹田,神慌气乱,周密只得调息一下气流,心脏直往丹田而去。只觉得丹田之处隐隐作痛。当时只吓得元神从中惊醒过来,只觉得元神出窍般。这才回头看时,一个中年壮汉,吐了口痰不紧不慢远去。正当周密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那人已不见踪影。这是什么世道,难道世人皆与我周密过意不去,还是乔荫春手段实在是高明,能随时撑控周密的行程与动向,到处布下天罗地网。周密势单力溥,只得慢慢忍受着这难受的吼喝声。难道乔荫春有如此大的精力,一直追着周密不放手,直到天涯海角,天慌地老的那一天。周密只有忍受着所发生的一切,心想:看谁熬得过谁,路还长着呢,总有那么一天,会伺机反击。这天有不绝人之道,心思间,这乔荫春有这么整人的吗。非得把人往死角里逼嘛?真叫周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安照杜磊峰的话讲:那是企业精神。把人整来整去,才好了解其心,其行,其德。以后好对其进行管理,知人善用。此时的周密心里得不到半刻安息。周密此时思叙如何,但愿难有人理解,离开之心已在迫切,燃近眉毛之时。
正当周密在思虑后路之际,耳旁又是一声哀鸣声传来,那声音若有若无,似地底下冒出来似的,周密冷不丁防打了个颤,鬼魂否?这大白天里,周密四周扫视一番,没见人影,哪里来的声音,是幻觉吗?这时一声又来耳边,似其凄惨悲彻。周密浑身冒着虚汗,渐渐反过头,正在背后,一位骨瘦如柴的老太婆,托着沉重的脚步,从周密背后走来。如影子般飘然而至。其形其样似久病不癒的老妇,其形枯萎。是从哪里来的,周密心想。此时周密已无顾忌,只得加快步伐,运离而去,似丢魂落魄似的。深夜间,平躺床上,四肢散开,全身无力,浑身发起颤来。似如惊弓之鸟,只得夹着尾巴,落慌卷席而逃。心底下想,横竖是一口菜了,豁出去了。
上半夜,周密怀着沉重的心情,眺望着远空的明月,想起正在家中耕种的父母,那双眼巴巴的期盼之声,盼望着周密在外头过着体面的生活,将来带妻托子,荣归故里。而恰恰相反,此时,却在远方的周密,四面楚歌,带回的也许就是一场恶梦。给他们两老双亲带来了意想不到的结局。还说什么报答养育之恩,还谈什么宽心欣慰之情。想不到今日的周密却有口难开,一时陷入了难已自拔的深渊。正要入睡。突然对床鼾声渐起,而且越来越强烈。这样的吵闹声,周密难以入睡。一年多以来,从未听到他们打鼾声,可今晚又有什么鬼在搞什么名堂。难道说,一定要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地步。非要一试到底,才知道患难与共之宜。离别在即,难道他们就以这种方式向周密送别,非得闹个鱼死网破,这才甘心。这才是乔荫春的为人。乔工一直以来,心富韬略,常常知人不知面,玩弄人于股掌之间而不动声色。周密气极已绝,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管理方式吗?周密无语,只得静静的在他们的鼾声中入睡。这时只听得对面的鼾声已止,而邻床的鼾声又起,一个接一个。周密这才发现,这完全是故意的,有人暗中指挥着。周密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由于白天心疲力竭,在他们的鼾声中渐渐的睡觉了……
周密素来不与人结怨,与人招呼也是和和气气,不会有如此冤冤相报之事。第二日,周密强打起精神,这辞工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周密也得跟妻子鲁丫丫事先商量一下,看她有什么想法,再做决定,不能一意孤行。
中饭过后,周密找到鲁丫丫,并商量辞工的事。鲁丫丫说:“现在辞什么工,这时最不好找工作。你辞了,一下子去哪里找。”周密的脸色一下泛白,知道工作并不好找,是心知肚明的事了。也知道鲁丫丫并不同意辞工的事。于是说道:“现在厂里正在整人,昨天晚上他们一个接着一个的打呼噜,叫我如何能睡。”鲁丫丫说:“你不会去租一间房子。”周密说:“租一间房子也解决不了问题。现在我们厂里整人整得很凶,我是不想做了。”鲁丫丫没有亲身经历过这种事情,哪里知道其中的滋味,所以一味的逼着周密做下去,也是她一贯的主张。她哪里知道周密的心思和现在的处境。周密知道一时难以说服她,可是再也难在此地呆下去了,已经气急败坏而语:“要是为了这个国家,为了这个民族,我可以不要这条命。但是为了一个私营企业老板,狗一样的东西,叫我如何替他卖命。为了这几块钱,叫我出卖自己的尊严,我如何能做。”鲁丫丫看了看周密,横了一眼,也没说什么。此时鲁丫丫正怀上了周密的骨肉,也想回家拿结婚证,生子。想了过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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