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回 夜深忽梦少年事 怡园知遇春常公(2/4)
更半夜。回想起这段往事,先组记忆犹新,深深的体会到了世间生活之艰辛。教子传孙之事,亲口相授后代,牢牢记住先辈们来之不易的抚养之力。而雕人令剑峰直指世代家族之间,施加于身如阴魂不散,如一影随形一般。其意已明,只知其血脉的纯洁性,如若半点差池,不尽人意之处,雕人令便会令整支族系断根之后,已绝万世之患,为使其不危害社会,视之为无可雕塑之才,宁愿做出如此下作之事,也不会让其血脉流传下去,造成终生之后患。
周密一时又回想起,井泉崖的事来。常常听得外公万克所说:怎耐气势罩体而具备金刚不坏之躯。周密一时提及气势二字,似有所悟。隐约间,身体之内有一股暗流在隐隐涌动,时而活跃频繁,时而趋缓。那时只知道是平常之事,并没放在心上,后来回忆起此事,听得外公万克对周密有所提及,因而稍加留意起来。常常只记得,小时周密常跟随母亲到外公外婆家拜年之事。外公酒量可谓海量,与人时常劝酒,或是自已亲手调配的糯米糟酒,或是对渗过的红薯烧酒,都是海碗相盛,伴着几个农家散养的鸡鸭猪肉之肉的可可菜肴,其意气相投,酒味正酣,年味正浓之际。这寒风正袭,正当是农闲清闲之际,端酒相劝,品酒而谈,性情开阔,谈论上古时代英雄人物,端的是如何英雄气概之势。正月间端的是喜庆,喝的是品味与一年来的清闲。难得堂聚一起,劝酒谈往事,杯酒释风云。外公见得女儿、女婿、外孙、外孙女前来拜年庆贺。此时兴趣浓烈,比起平时家内冷淡清静的家来说,此时真是热闹万分。一起前来的五女拜年,外甥齐会,四方桌而聚。外公首当其中,坐了首坐。其余女婿女儿相继而坐,外甥边角而坐,站的站,都默不作声,在边倾耳旁听。听得外公讲叙其人其事,几位女婿相互敬酒,三海碗下肚,酒味浓烈,甜于口而醉于心。酒过三巡,几个女婿一时一个个被醉得脸红耳赤,满嘴高调粗语。幸归其妻在旁,扶着他入了内室卧床醒酒去了。外公见了,知其待客之道,不醉方休,心下欢喜。外公万克常常借助其海量的气势撑着,几海碗的酒量皆让邻村近舍,亲朋戚友等熟人倾服不已,常久以来,方圆几十里内都不知其酒量深浅。此时菜肴油汁已粘糊,借着桌下炭火余热,但菜尚留余温。其余几个女婿都相继放倒在床,醉卧梦乡,不知酒醒何时。也深知自持体力不支,而甘领下风,无意与岳丈的海量气魄争论高低。从此后,每逢拜年和生,几位女婿虽经过历练多年,但再无勇气与岳丈相比高下,盛气不比当年,只是礼节性的陪同喝上几碗,算是舍陪了。
由于常年来在岳丈的培养下,其余二位女婿,能秀其夫林山当地教书先生,另一人乃赋香之夫雄鹰,几年来酒量日渐高涨。渐渐的也意在舍命陪君子之气势,一时也能与万克拼个高低不相上下。怎耐人心都是肉长的,虽然酒量见长,却是酒后失德之处不在言语之中。当时酒量正酣,呼吸加粗,酒味扑鼻,脸色渐变,由于深得岳丈十几年的酒量载培,终于见了真章。万克深知他们本性之初,从此后,凡是拜年和生喜事之类,不再如往常般劝酒谈兴。只是一人慢慢独饮,才知人生路漫漫,而人性深浅已在品酒当中,参悟出了其中真蒂。随着一声叹息,深解其中之味。万克经世甚多,阅人无数,常常在交谈数语中领略了其中大观,在品酒中识得人之根本所在。数十年来,万克一心想亲睹大女儿婷玉之夫继珀的原形本相,足已见得将来之事如何传变,只是近来隐约听得一些路边口风,说起继珀之事来,此皆不足为惧。看懂了继珀,其子周密却也在情里之中,将来的大事,皆在周密身上,几千年来的血统传颂,到了周密这一代也该有个结局了吧。心里时常念叨,看看周密此时年龄尚小,俗话说三看大,十看老。然而万克只能在旁人边上的人来传说,在周密身上隐藏着太多的不为人知的秘密,非等闲视之。虽然当初嫁女之事,是经多方忠诚派系所荐,万克也深入了解过,但这一血脉融合之事,岂可轻言了事。虽经其先祖周公瑾以来,几经雕琢,精挑细选了多少优秀血统参合其中,多少代以来如一日的风格,终于融合了绢绢细流,会聚了皇室血脉。继珀一切皆在梦中般,其祖上以来,哪里知晓世外之内竟有如此之事。万克已在旁暗里观察多年,见其惯来习俗很好,不与人相拼酒力,虽然脾气暴燥如雷,却不范为大丈夫气魄。经多年来的观察中,万克常常大眼都不瞧上他一眼,继珀心里虽明白,却并不在意,一如继往的来拜年探望。虽礼品不多,却情意心领。万克一生勤劳发奋,颇有些家财粮食,不意他们带多少包裹之类,只要情意到了,心意来了,万克却皆为欢喜。常年来,继珀只在一旁细细观看众人喝酒之习气,并默不作声的观看了他们酒后的那副德行与品性。多年来因不陪万克喝酒,一直受岳丈冷眼旁落,而培养起继珀对他们喝酒行为的细心观察力。在继珀心里几个个姨妹夫当初举杯饮酒之际还算正人君子般礼待,几杯下肚后,继珀方知他们的德行之事,虚掩难饰其貌。继珀心实为恨之不耻。再看看身正而坐的岳父,面不改色,心不跳,笑口而开,常谈不衰。心底里实是万分佩服其德行品性之高,不在常理之内。而对其岳丈大人的品行与德操深为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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