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七章 脑子不清楚了?(1/2)
这十种罪,无论大赦天下多少次,都不会被赦免。
谋反,这个很好理解。谋反是十宗罪之首,这种罪人不会被赦免,也是理所当然的。
否则赦免谋反之人,就是给皇帝的江山埋下了隐患,除非皇帝脑子不好了才会这么做。
谋大逆,就是指毁坏皇家的宗庙、陵寝、宫殿的行为。
谋叛,就是叛逃到其它敌对国家,或者卖国求荣,出卖国家利益的人。
恶逆,打骂杀害自己的祖父母、父母双亲、姑舅叔等长辈和尊亲的,忤逆至极,罪不可赦。
不道,就是无道,毫无礼义廉耻,道义之心的人。犯罪时毫无人性,丧尽天良,杀三人以上,或肢解尸体的行为。
大不敬,这个范围就很广了,总得来说就是对皇帝不敬。做出对皇帝不敬的行为或者说出对皇帝不敬的话语。
还包括了不按照礼仪对待皇帝啊,僭越使用仪仗乐器礼仪、偷盗皇室祭祀器具或者皇帝的日常用品。伪造皇家御用物品,哪怕是皇家规范之外误犯食禁等,都在此列。
不孝,咒骂、控告以及不赡养自己的祖父母、父母。祖、父辈死后亡匿不举哀、丧期嫁娶作乐。
还不仅仅如此,连不听父母的训诫都是有罪的,可判刑两年。所谓五刑之属三千,而罪莫大于不孝。可见在这个时代,不孝是一种非常严重的犯罪。
不睦,殴打谋杀某些亲属。女子殴打辱骂、控告丈夫的行为,都属不睦。
不过,在不睦这一条上,燕朝的律法还算公平,并不只针对女子。若丈夫殴告、杀害妻子,也同样属于不睦之罪,不能被赦免。
不义,主要是指平民杀官吏,或者官吏之间,以下犯上,谋杀长官。女子在丈夫死后不举哀、作乐并改嫁也是不义之罪。
内乱,指亲属之间,通女干、强女干等。与自己祖父、父亲的妾侍有不正当的关系,也属此列。
上述十恶之罪,因为直接危害了这个时代的君权、父权、夫权,所以法典将之作为不赦之重罪。
白一弦搞明白了不能被赦免的十种罪之后,是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的父亲,到底犯了十恶中的哪一种?
谋反?不可能啊,小小五莲县的县令,哪有胆子谋反?就算有那心,也没那实力吧?
再说了,父亲要是真的谋反,皇帝还能留着他?不早就把他咔嚓了?连带的自己也逃不掉,所以不可能是谋反。白一弦第一条就先把这条给否决了。
谋大逆?毁坏皇家宗庙陵寝了?谋叛了?通敌卖国了?对皇帝大不敬了?这应该都是死罪,活不了的那种吧?一旦做了,应该活不到现在。
至于剩下的,恶逆、不孝、不睦、内乱,应该都不可能啊。
因为在白一弦的记忆中,原主和爹相依为命,没有亲人。而白一弦的母亲难产而死后,他爹也没有续弦。
就这么一老一少,根本不会存在不孝不睦内乱等亲人和家庭方面的罪恶因素啊。
再剩下的,就是不道、不义?残杀好几人肢解尸体了?以下犯上,谋杀长官了?
可真要是犯了这样的罪,顶破天也就是被关在刑部大牢吧?至于被关到司镜门中?
而且不道不义这样的罪,似乎也不需要保密吧。可事实上,他爹的罪名,连刑部尚书都不知道。可见根本不是杀人或者犯上这样的罪名。
白一弦还在思索,他爹到底犯了什么罪,黄昕问道:“郡公爷还有什么事吗?门内事务繁忙,郡公爷若是无事,下官还要回去忙公务。”
白一弦问道:“请问黄镜司,我父亲如今可好?”
黄昕说道:“皇上之前有命,令尊与其他人犯不同,要格外优待。所以,他并不是被关在大牢之中的。
他所住的地方,独门独院,跟软禁差不多,而且,司镜门也并未刑罚审讯。所以,令尊如今安好。”
也就是说,除了不自由之外,其它都挺好。
白一弦说道:“那就好,既如此,那就不打扰黄镜司了,请便。”
黄昕点了点头,微微行礼之后,转身返回了司镜门。
白一弦一叹,转身上了轿子,说道:“走吧,去黄府。”
路过那顶一直停在旁边的小轿的时候,微风吹起,轿子上窗户的帘子被微风掀起,白一弦看了一眼,里面空无一人。
白一弦微微疑惑,京中百姓对司镜门都极为惧怕,甚少来此。
此轿子停在此处,里面却空无一人,莫非轿子的主人进了司镜门?
可不是说,司镜门里关押的人犯,都是不允许探视的吗?连他这个开国郡公都被拦下来,那还有什么人能进去里面?
难道只是把轿子停在这里,人去了别处?
白一弦的轿子很快和这顶小轿擦身而过,白一弦也将此轿子抛诸脑后,不再考虑,反正不管是什么人,都和他没关系。
可殊不知的是,这顶轿子的主人,他还真认识,而且现在对方就在司镜门之中,看望的,正是白一弦的父亲白中南。
司镜门不许外人进入,只除了一个人例外,那就是皇帝。所以这轿子的主人,其实正是皇帝。
他如今微服而出,不想惊动任何人,于是才纡尊降贵,坐了这么一顶不起眼的小轿子。轿子外表虽不起眼,但里面却柔软奢华又舒适的很。
皇帝此来,正是为了告诉慕容南,他给白一弦封了郡公的事情。他想看看,慕容南知道这消息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不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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