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1/2)
一曲罢了,烟消云散故事里的曲曲折折,女子远站在那,一双灵鹿似得眼睛盯着两人。
“额,唱的好!”夏蔓儿合掌道,“你想要什么赏赐!”徐雍落接着问。
“这是屏娘的本分,夏小姐徐公子听的好便好,屏娘已受徐府太多照顾!”
倒是个懂事知礼的人,夏蔓儿看着人美心静的人儿。
“主子赏你,尽管受着!”徐雍落一句话听的在场的人只觉得好大的气势,实在听起来不舒服,似乎笃定屏娘唱得再好也是个奴婢!
女子掩面轻笑道,丝毫没因徐雍落的阵势而示弱,“我受二公子照顾良多,虽是为客,若是徐大公子爱听,屏娘随叫随到!”
夏蔓儿摸摸鼻尖,又听到徐雍落缓和说到:“你即是客,”揭下那块淡的如水似得玉递给小厮
“更要以礼相待,此玉虽不名贵,却是我心爱之物,聊表心意!”
天啦,聊表心意你就送玉,怎么不送给我,早知道我就在床上扭几段了。夏蔓儿盯着那块远去的玉痛心疾首反省到。
屏娘白腻的手接过沉甸甸的玉,她记得,“即是心爱之物,公子又如此又怎么对得起心爱两字!”声音有些凉意。
茉莉似的清香覆来,夏蔓儿看着女子缓缓走进,瓷白的脸上一对黑眸泛着水光,待近在咫尺,又见她有些伤感说到:“屏娘并非是能托付的人!”玉便稳当落在徐雍落怀里。
夏蔓儿眼瞅着心里念叨,快拿住,千万别滑下去,不给我,你们两个杀千刀别这么折腾它!
终于徐雍落冷着脸挂回去时,夏蔓儿吊在嗓子眼的心才顺下去,“徐大公子真是的,屏姑娘是那种人吗?有诚意得投其所好!”
屏娘敛眸,温顺立在那,却用有点寒意的声音说到:“玉也罢,钱财也吧,行头也吧,屏娘是个心眼小的人,放不到心上!屏娘身体抱恙先行告退!”
不给两人反应的时间,似一团水雾走了!
徐雍落一动不动盯着门口,夏蔓儿劝到:“她是半个客,忍着,她是佳人,忍着!”徐雍落本是背对着她,突然笑的不能自已。
难道起了这丫头不同凡响,我喜欢的效果!我的天,我要不要去林潇涵面前唱反调!
徐雍落还是在笑,转过头黑白分明的眼睛弯弯就像深夜皎月下的水湾,“真不知她对着你这张脸,是怎么保持冷静,又怎么舍得反驳你!”
“什么意思?”她又突然想那对在脸颊中央的伤口,本就微胖,脸更是饱满,只要动,那伤口就会跳起舞来吧!
“看来是我命中注定是不能得体端庄了!”
“你呀!何必执着做一个漂亮的娃娃!”
“哎,赞美多呀,别人羡慕呀!”
“只从我的腿不能动,我便感觉人生都没有进行下去的希望,胡大夫来了后,除了医治我便是画画,可惜他老人家在这方面没什么造诣!我到底是感激他的,便葫芦画瓢与他一同打发时间!画来画去发现若向大夫那样追求别人的意见我永远都没有停歇的那一天,所以我的画只有我自己欣赏。”
道理师叔跟我讲了多少遍,做个淡泊的人,可是一当我想到林潇涵看到芙蓉似得楚江雪眼睛一亮的情景,我就身不由己一边记恨一边模仿,像是生来如此,改不得。这些话夏蔓儿自是不会坦诚公布,想他遇到喜欢的人只会懂!
“哦,原来这就是我们公子几个月就画的比胡大夫好的秘诀,小姐不知老爷子那是气的不行,如今公子又添了听戏的兴趣!”一旁小厮说道!
“更何况夏小姐来了,府里到处都议论你!”徐雍落一个眼神扫过去,含着警示!
“无妨,”夏蔓儿招手让苑瑜端茶,嗯,她特意交代的清茶清到只余一缕茶香,其他皆是泉水的甘甜!“议论我又不会少一口肉!”
“嚼舌本就惹事端,还敢嚼舌尊客,雍守管家不严了?”
夏蔓儿才想起来了这么久却从未见到徐俯当家公子!
小厮立马跪下来,“公子明鉴,绝非是诽谤夏小姐,只是说小姐活泼讨人喜,个个都想讨个彩头!
我信你个鬼,肯定在议论我脸上那两道“胡子”!
徐雍落不理小厮任其跪着!夏蔓儿从来都是独善其身,不参与别人家是!心安理得地与徐雍落谈天论地!
“前些日子迷上了桂花,画了一幅初秋丹桂,不知夏小姐想不想看看!”
“好呀!”强压住才没说出不想!忽然觉得他这么会给自己添堵,自己不能示弱呀!
“这都什么时候了,那两个丫鬟那?”
“姑娘,原是她们不细心我便打发她回去了!”苑瑜依旧规步矩行。
想必是啼儿又迷糊了!“无妨,我就喜欢看她们两个,活你们干就行!”
噗!跪在地上的小厮忍不住笑出声,那两跟在苑瑜后面的两女子也无语偷瞄她!
“徐公子!”夏蔓儿叫到!
“滚!”徐雍落十分配合她!小厮拜了拜,“公子我先回去了,叫高儿来服侍公子!”
徐雍落摆摆手,算是应允了!
看来他对下人还是有情面退路可讲的,那又为何对啼儿那般!
“苑瑜,你看我的身子是不是大了一圈?”
“姑娘,没有!”
“肯定有,你这么不听我话我怎么可能不生气!不气胀!”
这下徐雍落也忍不住了,肩膀抖索着,净白的脸染上一层绯红!
“是!我这就去请!”请字苑瑜咬的很重!
过一会,一个低头弯腰的小厮怀抱着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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