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师父来了(1/2)
“不过话说回来了,丫头。。。。。。”王大洋突然凑近,脸上带着些猥琐和玩味的表情,开口问道:“送你来的是谁,我看他倒是挺紧张你的啊!”
送她来的是谁她真不知道啊!
她只记得当时睡得迷迷糊糊的,似乎曾听见夫人吩咐了季离一声,难道送她来的人是季离?
“你不知道,当时他那张脸啊黑的跟锅底一样,吓得我小心肝都颤颤了,总觉得我要是敢再戳破一个,他立马就会跳起来把我揍一顿,唉,老夫真是命苦啊!”
夏姜嫌弃地丢了一个白眼过去,十分想对他说:师伯你这样子说话,我师公他老人家知道吗?
现在也不太方便,回头了好好问问跟过来的那两个丫鬟。若真是季离,加上之前灭火的事,就欠了他两回了,总要想法子还了才好。
“王大洋,你给我滚出来!”
突然从外面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女高音,夏姜疑惑地伸出了头,门外的光景倒没瞥见,只看到自家师伯十分不正常,听到那个声响顿时惊慌的跟耗子一样,十分不安地在屋子里乱窜。
“完了完了,怎么办。。。。。。”
他一边嘀咕一边来回踱着步,还时不时的朝外张望一眼,眼看着门口的小厮快顶不住了,竟然蹭的一声飞了出去,转瞬就看不见人影了。
“啪嗒!”两扇木门轰然倒地,守门的小厮惊慌失措地立在一旁,身子还不住地抖。从外面蹿进来的人穿着水绿色的衫子,进来后也没理那小厮径直朝卧房跑过去了。
那人约莫二十七八的样子,虽然看起来并不年轻但并未梳妇人的发髻。“姜姜,我的姜姜。。。。。。”她一边嚎一边往这边跑。
不用问,夏姜也知道眼前这个哭的稀里哗啦的人一定就是她师父。听闻自己幼时是被师父捡到带上山的,后来自己又拜入她的门下被她抚养长大,除了她大概也没谁会这般心疼自己了吧。
“师父,别哭了,我没事!”
“都裹成这样了还没事!”
她瞪圆了双眼嗔了夏姜一句,“当初让你下山我就不同意,偏师父说你长大了,也该下去历练一番了,怎么着,出事了吧!呜呜呜,姜姜,我可怜的姜姜。。。。。。”
夏姜不禁扶额,师父这性子也太特别了些。
“师父,我真的没事,就腿上厉害些,其他的地方没受啥伤。”
“我不管,反正等你好了咱就回山上去,什么下山历练分明是去伺候小师姑的。天底下有那么多厨子,她堂堂祭酒夫人不能找别人么,非让我姜姜去!不管不管,等你好了咱就回去!你别怕你师公,等我跟师娘说一声,保准你师公一声都不敢吭!”
回去暂时还不能,她还得找解药呢,但现在她可不敢跟师父实话实说,还是先缓缓等师父情绪稳定一点儿再说吧。
“王大洋那厮呢?”
“师伯他有事出去了!”
“怎么那么巧,我刚到他就出去了。定是没给你尽心尽力没脸见我才逃走的。走,咱不在这儿看了,师父领你去找好大夫去!”
“谁没尽心,谁没尽心,为了你宝贝徒弟我好几个晚上都没睡了,好么!”
师伯的声音不知从哪个隐秘的角落传了出来,阿九师父一听这话,登时从床上站了起来,也不管师伯在没在外面,就冲着外面大吼道:“王大洋,你给我出来!”
怎么感觉怪怪的,师父和师伯之间这是有事啊,难道是传说中的欢喜冤家?
“出来就出来,你以为我真怕你不成!”
话音刚落,王大洋就从外面翻窗而入,人一落地紧跟着就摆开了架势。
阿九师父一看也没客气,唰的一声就从腰间抽出了配剑,两个人当着夏姜的面就开打了,你来我往毫不相让。
夏姜看着正打得不可开交的二人,只能一边翻白眼一边在心里哀叹:师父、师伯你们考虑过病人的心情么!
小丫鬟将做好的饭端了进来,刚一进门眼前就闪过一个明晃晃的东西,待细看时才发现那是把宝剑。而且那把宝剑不停地在她眼前飞来飞去,有那么一瞬间剑尖差点儿就划到她的脖子了,许是惊吓过度,身子一抖,“啪嗒。。。。。。”土色的陶碗摔到了地上,白花花的面汤撒了一地。
夏姜原以为两个人看到这状况该收敛了吧,岂料不但没有丝毫收敛竟然打得更急。二人跟七八岁的顽童一般,不光打还骂,这个说都怪你,那个说都是你的错。两个人从东墙根飞到西墙根,又从西墙根飞到南墙根,战场不仅限于屋子中的空地,甚至还有窗台和桌椅。
“够了!”
哎呦,力道太大手都疼了,“师父,师伯,你俩出去打行不行,我饿了!”
陈阿九怪异地看了夏姜一眼,三步并做两步跳到了夏姜的面前,然后伸出手覆在夏姜的额头上,摸了摸温度没那么烫手,才将头转向王大洋,眼睛瞪得圆圆地吼道:“王大洋,我徒儿到底怎么了!”
“这个,这个吗。。。。。。说来话长,要不你先吃了饭!”
“王大洋!”
“好嘛好嘛你先出来,我慢慢告诉你。”
“不可能,玄罗门早被灭门了,传闻不止是人,就连猫狗都没放过一只,我徒儿怎么可能会中玄罗门的毒。”
陈阿九一脸不相信的表情,反正她怎么也不相信乖乖徒儿会把自己忘了!
“骗你干嘛,我细细检查过了,跟当年那人的症状十分相似。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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