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卡牌持有者(1/2)
“之前楼下那些大妈阿姨们跳广场舞,和邻居们吵的不可开交,我寻思着他们应该累了也渴了,就把桌椅和水从楼上倒了下去,结果砸伤了几个,虽然没砸残疾,但那些人把我们整个楼层给告了,最后是嫂子出面才摆平了这件事。”
钟鸣翻了翻白眼,然后从边角处拿出自己以前藏在那的酒,结果拿出两只空盒子,钟鸣一边翻空盒子一边朝着管野询问道:
“我的酒呢?”
管野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头,然后强笑道:
“那个啊,嫂子没收了。”
钟鸣再次翻了翻白眼,想到也很久没见夜倾染了,不由得有些怀念,但那思念却仿佛淡了下来,前世的记忆时不时在给他一些提醒,钟鸣也逐渐想起一些事情,性情发生了些许变化。
怀中白兔再次窜了出来,管野一把抓住,然后丢在沙发上疑惑道:
“钟哥,你啥时候养宠物了。”
钟鸣似乎想到了什么,想到因自己而失去踪迹的那个部署,不由得有些伤神,他将白兔抱在怀中,然后朝着浴室走去顺手脱了身上的铠甲。
“钟哥,你不在的时候,事情发生了很多啊。”
管野似乎想到了什么,从房屋的地板下翻出几瓶酒来,然后面带喜色的把它们放在桌上,倒入杯中,学校已经休息了,虽然时不时会有些同学在家里玩。
但还是失踪了一些人,虽然有人压着消息,但很快,消息就隐瞒不住了。
现在不用管野做什么,下面也没人跳广场舞了,整个城镇都有一股风雨欲来的氛围,管野手中自己的武将牌也在跳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却能感受到,应该有同样的存在,出现了。
管野他们是用自己的武将牌和钟鸣给的裂缝回来的,但回来之后,管野父亲失去了踪迹,而夜家老爷子不知为何去世了,而目前城市的上空悬浮着一座谁也不敢轻视的古城,古城中下至二血无技能武将牌,上至六血未知技能武将牌的持有者和有意识的武将牌,都蓄势待发。
城市中却有人因为自己得到二血武将牌而沾沾自喜,甚至凭借武将牌的加持做出抢劫之事,管野不由得苦笑起来:世事难料啊。
管野收拾在屋子里的衣物,气温渐渐降下来了,但城镇中人却热火朝天,总会有人狂妄的做出对决的举动,然后便会再次双双失踪。
张辽也不知如何六血了,但不知为何仍旧对钟鸣忠心耿耿现在谁也说不清楚,武将牌是促进了人们社会的发展,还是放出了潘多拉魔盒中的怪物。
“你这屋子,很是简陋啊。”
张春华从武将牌中走了出来,管野虽然惊讶,却还是装作没看到,去忙活自己的事了。
“我能感受出和曾日部署的微妙联系,现在看来,整个三国杀位面已经侵入了这里,而世人的恶性,也会在此刻被引燃。”
钟鸣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恍惚中,似乎可以看到一张张万箭齐发被打出,一个个打着武将牌的人占据一方。
“但这,也正好遮掩住了你的存在,不至于被人再当成怪物。”
钟鸣收起异化牌,然后缓步走入很久不曾去过的教室,整个教室鸦雀无声,早已放假许久,但钟鸣脚步却很是缓慢,似乎知道什么。
“站住。”
钟鸣抬起头,看向自己眼前的人,那人一愣,钟鸣神色过于奇怪,但整个人却若即若离,分明站在那,却有中很容易便会在视角中被忽略的歪腻感,那人终于回过神来。兰花雨
任何一个强横武将牌的持有者,都不会不明白,失去了武将牌的人,会是怎样的结局,但她想不到的是,钟鸣手中的武将牌,其实,从来都不止一张的。
钟鸣走到自己往日的桌椅旁,看着黑板上仍旧未曾抹除的字迹,墙壁上仍旧带着道道裂痕,但最后却还是停住了。
“一生纵横,却终于死的那么凌惨,喝,你曾日,可曾想过今天。”
钟鸣正打算在黑板上留下点什么,却听到了有人的对话,钟鸣将视角转移,这才看到,教室外的操场里,一个卡牌持有者正在殴打一个人,一个曾在校园中武艺最高的人。
那人名为许幽,钟鸣在学期间时常去他那借阅些许古籍,当然,还是不曾找到关于先驱的一点半滴。
许幽耍的一手好枪,但终究不过是比普通人强上些许,哪比得上许诸卡牌持有者凭空获得的蛮力。
很快,许幽就坚持不住,被踩在地上,斑白的两鬓间是浑浊的血迹。
“不如,和我打上一场。”
那许诸卡牌持有者的脚打算继续踩在这位老先生身上时,一只手轻易将它抬了起来,许诸卡牌持有者身体晃动了很久,才不至于倒下。
这时候,所有人才看到身着奇装异服的钟鸣。
“小子,别多管闲事。”
许诸卡牌持有者似乎有很大的底气,的确,他包裹中有不下十张囤积的卡牌,身旁还有四个小弟,似乎钟鸣再强,也不是他一合之敌。
的确,若是以往的钟鸣,那也的确没什么人注意,除了那张帅的有些妖异的脸,倒是没有给教室的人留下多少印象。
“来打一场。”
钟鸣没有多的废话,自己的卡牌加持之后,便强行将那五人一起拖入了游戏。
在钟鸣他们踏入游戏后,韩馨咬了咬银牙,也加入了进去。
“小子,该说你天真呢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呢,你只有一个人,而我们有五人,你这是羊入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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