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一并杀死(2/4)
过一段时间,也和拜月教有私情,这张起波居然为了和一个女人的私情,多少年來不愿再尽心攻打苗疆。”“歌儿,你何时变成了这般的无情!”萧秋狂柔声道:“张老元帅受昔日感化,他认为应该和平相处,汉苗两家何平相处,你就要杀了他?”
余歌厉声道:“什么汉苗两家和平相处,就是因为他两头不得罪,致使南国多年不能攻克苗域,一统天下!你说,他该不该死!”
萧秋狂看着余歌越说越激动,尤其是说到“一统天下,张起波该死”的话语时,她面上的表情严厉而果断,甚至还有一种莫名的霸气,她便如一只蛰伏的狮子一般,忽然醒來,威临四方!
萧秋狂望着她沉默良久,忽然道:“我还听到一句话,本实在不愿相信的,可现在看见你的样子,我突然信了。”
“什么话?”余歌一敛眉,喝道。
萧秋狂低声道:“我原來真的不像一个皇子。”
余歌面色一变,再变,三变,由赤红化作铁青再到惨白,最后慢慢的归于红润,她居然坐了下來,就这么席地坐在黑泥地上,盯着萧秋狂道:“你知道的真的太多了。”
萧秋狂也盯着余歌道:“我本不该知道的,更不该说的,可我不能不说,也不能不知道。”
余歌道:“你说吧。”
萧秋狂道:“你告诉我,我究竟是不是皇子?是不是隆帝的儿子赵蟠?”
“不是!”余歌慢慢的从牙缝里吐出两个字。
只想大叫大跳一番,当的一声,手中钢杖掉在地下。
萧秋狂虽然心中早已有了数,可听到这个回答,他只觉得眼前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跟着脑海中觉得一阵晕眩,全身无力,胸中有一个极响亮的声音要叫了出來:“原來是我当真不是皇子!”他又一撇眼见到余歌,只见她满面肃然,他忍不住道:“那究竟谁是皇子,难道是春少吗?”
三叔道:“我不是。”
萧秋狂马上想到,三叔也绝不可能是皇子,那么会是谁呢?
他忽然面露不可思议的凝望着余歌,良久,余歌点点头。
“当今隆帝根本沒有儿子。”
“他只有一个女儿。”
萧秋狂深吸了一口气道:“原來如此,当所有人都以为隆帝有一个儿子的时候,怎么也想不到其实他生的是女儿。”
余歌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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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秋狂无力道:“既然你才是真正的公主,那么,为何还要散布我是皇子的假消息呢,甚至不惜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來欺骗于我呢?”他其实根本不在乎什么皇子之尊,只是当一个人原本所有人都对他一直说,你就是皇子,你是皇室血统,等到有一天他自己也渐渐的相信了这个话时,又突然发现这根本是一个所有人联合起來的谎言,那种奇怪的落空感实在令人作呕。
余歌望见萧秋狂面上颓然,暗淡无光,她知道这个秘密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她柔声道:“阿雪,我并不想欺骗你的。”
“说!”萧秋狂暴跳如雷,嘶声道,他已双目赤红,形如饿狼,竟完全沒有半分fēng_liú萧秋狂的模样。
余歌被骇了一下,她轻轻的咬了下嘴唇,才道:“阿雪……”
萧秋狂冷笑道:“我听着。”
余歌道:“一直以來,你都是对我最好的人,我记得那年,我想要看那西域來的马戏班,出动了凤九衾所有人都遍寻不到,是阿雪你,你亲自出马七天就将这马戏班带回來了。”
萧秋狂嘴角抽动,道:“可惜,就在他们表演完后,你便将班里所有人都杀的干干净净。”
余歌道:“你知道我不愿自己喜欢的东西落在别人的手里,我喜欢这个马戏班,只有亲手杀了他们,这样这个班子就永远的属于我了。”
这等残忍无情的理由自她口中说出,居然是那么的理所当然,萧秋狂闷哼一声。
余歌双手捧心,望着他,继续道:“你对我的好,我一件件都记在心里,尤其是那年,我万沒想到你肯为我将季候府杀的鸡犬不留……”
听到‘季候府’三字,萧秋狂的心一痛,他止手不愿再听,只是道:“我只需要听你的理由,你何必将这些过去的事?”
余歌道:“这些事,对于我來说,永远也不会过去。”她的目光凄苦,缓缓道:“但是,阿雪,我不懂,你是何时开始怀疑我才是真正的皇室后裔的,我万万沒想到一直对我好的阿雪你会怀疑到我的头上來。”
她不说自己处心积虑的欺骗萧秋狂,使用他为棋子,却在多番责怪萧秋狂对她不够信任,这种人实在是少见,其实仔细想想,这种人并不少见,大凡上位者,对待别人的心思皆如是。
萧秋狂本是去责问余歌的,可偏偏被这么一反问,他竟不自觉的气势弱了一截,仿佛倒是他做错了事情,这便是萧秋狂,他永远想到的是别人,总觉得是自己对不住别人,而别人的错他更多的是原谅和忘记,这也在天生的性格上看出,他这种人怎么也不会是皇室的传人。
“我原本根本不会怀疑你的,我怎么会去想这些的。”萧秋狂喃喃道:“只是,事实俱在,我不得不信。”
余歌早已熟悉萧秋狂的脾气,她一把掌握主动,皱起了眉头,再问道:“什么事实俱在?”
萧秋狂沒有立即回答,他似乎在等待什么,突然,他身下传來一个笑嘻嘻的声音:“萧少侠,她若是真想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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