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什么意思(2/4)
“我是!”女人厉声道:“你不配,你就是个qín_shòu,qín_shòu不如,!”
萧秋狂只能拼命的揉着他的鼻子,女人,他做了,是qín_shòu,不做,qín_shòu不如。
“蝶恋花一定不能让女人失望。”那女人如蛇一般的在滚烫的沙子上扭动着自己的娇躯,喘息道:“我相信你,其实你心底一定是想要的……”
萧秋狂身子如同木雕刻了一般动也不动,沉声道:“我不想要!”
“你!!”那女人的身子也突然僵硬了,她伏倒在沙子上失声痛哭,哭声惨厉。
萧秋狂道:“你哭什么!”
那女人边哭边骂道:“你管我哭什么,我就要死了,难道还不能哭一会儿吗!”
萧秋狂道:“谁要杀你!”
“我自己。”那女人痛哭着道:“我被春蛇咬了,如果……”她抬起脑袋,脸容如梨花,目光中竟有无限的哀伤,她轻咬着嘴唇道:“如果沒有男人……我就要活不过……”
萧秋狂迟疑道:“这……”
那女人又垂下了脑袋道:“我知道,你心底一定当我是不要脸的……女人,但我已沒有……办法了…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
每个人都有求生的权利,她这么做并沒有错。
萧秋狂道:“你中毒的部位在哪里,可否给在下看下,或许我可以帮你!”
那女人低泣道:“沒有用的…这种毒……沒有用的……”
她哭泣着已经露出了自己白玉般的肚皮,那肚皮光洁无瑕,只是恍惚间竟慢慢的胀大了,不一会儿,便已是大腹便便,如同六月怀胎之象。
“杀了我。”那女人也不知从身下何处取出一把钢刀,递过來,哀求道:“杀了我!!我已经受不了了……”
“这肚子。”萧秋狂心中迟疑,“她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好,你不杀我。”那女人见萧秋狂不肯接刀,惨笑道:“那我杀我自己!”
她手腕翻转,已经一刀割在自己的咽喉上,鲜血顿时如烟花般飞扬,点点飞扬溅在萧秋狂的衣裳上,红的耀眼。
“你。”萧秋狂沒想到她居然会说死就死,一刀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难道她真的中了毒,真的……我岂非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人!”
烈日曝晒,萧秋狂额头上冷汗直下,他望着这惨死的女人,突然,那女人的肚皮自内而外的翻开,鲜血狂喷,居然慢慢的爬出一个浑身湿答答的粘满白皮的婴儿,他仰起脑袋翻动着死灰色的双眼,望着萧秋狂,尖声大哭。
萧秋狂倒吸了一口气,面容“唰”的雪白。
奈何桥上,孟婆冷声道:“你说他杀还是不杀!”
龟大爷道:“斩草除根,当然要杀了以绝后患。”他已经赤红了眼睛,放佛沉浸其中了,自己就是萧秋狂,渐渐的迷失在了这亦真亦假的氛围里。
孟婆道:“他不过是个婴儿,你或许能忍得下心杀他,不过萧秋狂就难说了!”
“他……”龟大爷也很担心萧秋狂的选择,就在此时,一直黑色的影子从孟婆的怀里窜出,箭也似的往彼岸的萧秋狂奔去。
“暹罗猫。”孟婆面色一变,大声呼唤:“你要做什么!!快回來!”
可惜,黑影一闪,暹罗猫的身法快逾闪电,已经去的远了。
“这只暹罗猫怎么会,她明明已经喝下我的忘魂汤,为什么还会!!莫非她真的是……”
萧秋狂望着个婴儿,叹息道:“你的命不好,一出生,母亲已经走了!”
那婴儿听到萧秋狂的话,似乎能够听懂,他居然能够邪恶的一笑,“咯咯咯”笑着,突然伏倒在他母亲的肚子上,“咯渣咯渣”,开始大口大口的啃噬着自己的脐带,然后是吃掉胎盘,继而疯狂的啃咬着她的内脏、血肉,他边吃边长,以一种令人惊骇的速度,迅速长大,转眼间已是人高马大,身躯健壮,变成大人,一头还沾惹着血丝的长发披散了满脸。
“这……怎么会这样。”萧秋狂亲眼所见这般可怖的一幕,只觉得浑身发冷,早已被晒得干枯的身子又冒出数不尽的冷汗顺着脊背一点点的流下。
“你还我母亲命來!!”那婴孩的声音沙哑低靡,他如同疯子般扑身过來,张开森森白牙想要咬死萧秋狂。
萧秋狂手一招,那柄钢刀竟似自动飞到他掌中來,一刀劈出,那婴孩被劈作两半,猩红火热的鲜血溅在了萧秋狂的脸上。
“啊。”尖利的婴儿惨叫声中,他缓缓向后倒去,遮盖住颜面的散发也顺势滑向两边,露出了他的容颜。
刹那间,萧秋狂的心沉到了谷底,“咣当”,手中的刀落地,他突然忍不住发了疯一般的颤抖,整个人蜷缩在滚烫的沙子上,突然发狂,不停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在地上打滚,用脸狠狠地擦着地面直到鲜血淋漓,就好像一只发狂的野狗一般。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厉声惨叫,突然“呕”一声拼命的呕吐着胃里的食物,拼命的往外吐。
那张脸,萧秋狂在那婴儿长大的脸上看到的是!!他自己的脸。
“我杀了他,他就是我,那我是谁?我又杀了谁。”萧秋狂的思绪被打成一个乱结,浑身抽搐,“我杀了我自己,还是自己杀了我!”
“对,是我杀了我自己!”
萧秋狂放佛终于想明白了,他居然能够站起身來,重新拿起钢刀,朝自己的脖子抹去。
“我杀了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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