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这只小猫(2/3)
....”秋琴大声道:“我要你活着回來!将小言也一起带回來,一生一世都对她好!”
她喊这话的时候,泪水已经止不住的滑下脸庞。
这泪水到底包涵了怎么样的感情,沒有人知道,秋琴自己的心中也分不清楚。
萧秋狂忽然转身,如惊鸿般掠回喜堂,一把紧紧的抱住秋琴,然后分开,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片刻,便已消失在黑夜中。
不过他的嘴角已经尝到了秋琴的泪水,泪水的滋味。
龟大爷一句话也沒有插嘴,就这么安静的听完了整个过程,他的心理面也很不是滋味,不知道为什么,也分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欢乐和开心已经渐渐的远离了,只有无穷无尽的痛苦和寂寞在折磨着每一个人。
在这个天地间,似乎谁都沒有错,每个人都在做着自己认为是对的事情,可偏偏所有的事情汇合到一起之后,却是错的那么离谱,那么可悲!
满姑婆错了吗?她沒有错。
张栀言错了吗?她也沒有错!
萧秋狂错了吗?他也找不到什么错,那么,错的是谁?
错的可能就是这个无情的人间,这个充满了悲哀的命运。
龟大爷将自己在床上躺好,他伸直了双腿,又将双手放好在胸口,脖子刚好嵌在玉枕上,然后合上双眼,放佛睡着了一般。
秋琴说完了,她似乎已经等好了龟大爷发问,也做好了龟大爷要跳起來拼命去找萧秋狂的准备,偏偏龟大爷什么也不做,反倒将自己舒舒服服的睡回到了喜床上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龟大爷眼皮也不抬道:“一个人,尤其是像老子这样的一个人,一辈子能够躺在新娘床上的机会并不多,既然碰上了,怎么的也要好好珍惜!”
秋琴道:“所以你就这么舒服的躺着,什么也不去做?”
龟大爷道:“你说老子该去做什么?”
“你不想救萧秋狂?”
“怎么救?”龟大爷反问道:“老子一身的伤,功夫也不算是绝顶,就算上去帮忙,也不过是去帮倒忙,何必费事,倒不如舒舒服服的躺着,等他回來!”
“你相信他会回來?”秋琴的声线有些颤抖。
“老子相信他!”龟大爷淡淡道。
秋琴低低的应和道:“嗯。”
“你也应该相信他!”
“你不知道那个地方的可怕,你如果也像我这样知道的多了,就会认同,萧秋狂已经几乎不可能回來了。”
“几乎,并不代表绝对!人活着,总要相信一次奇迹,而萧秋狂,无疑就是一个最有可能缔造奇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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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秋狂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在他那个时代,萧秋狂这个名字已经渐渐的成为了一个传奇。
他的一生究竟尝过多少风花雪月,已是沒有人知晓,他又经历过多少诡异危险的事情,也无从考证的。
但,无疑,他是一个牵扯了许多人心肠的男人,有大把大把的人希望他活着。
他也需要活着,更因为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做。
当萧秋狂掠出喜堂时,月已到了上空,这样的明月,本该是充满了诗情画意,但萧秋狂抬头看到明月,却觉得身子一阵阵的发凉。
谜一般的明月,照着谜一般的男人。
“小言?”
张栀言怎么了,她现在是否已经被投入到无情的泉眼里,化作了祭品?
天上一个明月,地上一行人马,两侧绝壁夹道。
狭窄的羊肠小道,不知何时缓缓的驶來一行人马,居然是一队新娘的花轿。
八人抬的大红花轿,红的火烈,在月光下红的耀眼,红的甚至带点血腥。
迎亲队伍里一般都少不了吹吹打打的热闹,不过这只队伍偏偏一点声音也沒有,甚至连轿夫走路的声音也沒有,安安静静的,犹如阴人行路。
明明是喜事,为什么要做的如阴事?
除了沒有唢呐鼓手,还缺少了一样东西,一件喜事什么都可以缺少,唯独缺少了这个不行。
这迎亲队伍沒有新郎官。
新郎官?新郎官不是应该头戴乌纱帽,边插金花,身穿蟒袍,胯下骑着匹毛色纯白的高头大马,走在行列的最前面的吗?
世上所有的新郎官,一定都是满面喜气、得意洋洋的。
尤其是新娘子已坐在花轿里的时候。
这个世道,新娘子上花轿之前,男人是孙子,一旦上了花轿,男人才自以为自己抬起了头,不过,这只是暂时的,等到真正媳妇过了门,男人才会知道,他不仅要当孙子,还得要当儿子。
现在,缺少了新郎官,那这只迎亲队伍又要去哪里了?
仔细看,原來这队伍前还是有一匹高头大马的,不过上面骑着的不是神气的新郎官,而是一个年近百岁的紫衣婆婆,她不怒自威,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就这样的一批队伍缓缓驶进了峡谷,他们这是要去哪里啊?要将新娘子送去哪里?
峡谷内阴风阵阵,竟恍惚间如同走在幽冥地狱的通路上。
他们莫非是要将新娘子送往幽冥之境?
“停!”领首的那紫衣太婆忽然一举龙头拐杖,大喝道:“停!”
整只队伍随着这一举杖,立即停止步伐,人数众多却不见得丝毫凌乱,那八抬大轿依然抬着,并沒有放下。
怎么停下了?难道前面有什么吗?
前面会有什么?
前方,狭小的过道上,竟停着有一口棺材。
那口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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