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意外(1/2)
刘虎牙掂了掂剑的分量,疑惑地说:“这剑怎么这么大,这么重啊,跟一把刀的分量差不多。”
孟云逸不确定地说:“可能凉国人力气大,所以用的剑也重吧。”
“云逸,这个剑真能吹毛立断么?”胡崇礼接过剑上下观察,兴奋地问道。
孟云逸骄傲地一仰首:“当然能!不信你试试!”
王大锤当即拔下一根头发,放在剑刃上用力吹了一下,头发轻飘飘地分成了两段落下。引起了众人一阵惊叹。
忽然,旁边巷子里传来嘈杂的响声,隐约听到有人在喊抓贼。转瞬间有人从巷子里冲了出来,一拐弯撞上了站在街口的孟云逸他们,那人踉跄一下摔倒在地。随后又有三四个人追了出来。
忽然,季老三发出一声惨呼,吓大家一跳。只见季老三的肚子被月华剑划破了一个大口子,肠子都从破口坠了一截出来。月华剑太过锋利,季老三刚被划伤时还未觉得痛,此时回过神来,顿觉痛入心扉,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几个小孩哪里见过这种阵仗,顿时吓得手脚冰凉,不知所措。月华剑“叮当”一声响,从胡崇礼的手里掉了下来。胡崇礼眼见闯了大祸,吓得哭了起来。
追出来的几个人眼见出了这么大的意外,顿时也傻眼了。
地下的小贼趁机挣脱钳制,逃了出去,却也无人再有心思理会他了。
眼见一群小孩惊慌失措的样子,追出来的人里一个中年人出来说:“各位小友且勿惊慌。这位小友伤势颇重,须立刻求医诊治。另外还需派人通知小友家人。”
孟云逸急问:“最近的大夫在哪里?”
另一个年轻人说:“我知道附近的八角巷里有一位疗伤圣手,年纪轻轻,医术却极为高明。我可带你们去。”
孟云逸红着眼睛说:“劳烦尊驾带我们过去。”
中年人撕下一条衣衫把季老三的伤处先裹了裹,让年轻人帮忙背着走。
季老三父母双亡,寄养在叔叔家,不是很受待见。
孟云逸问清了那位大夫的地址,叫刘虎牙赶去定远侯府报信,顺便把月华剑也带回定远侯府。自己和王大锤陪着季老三一起过去。
孟云逸见胡崇礼哭哭啼啼的,嫌他烦,打发他回家了。
胡崇礼又是害怕又是担心,一步三回头慢吞吞地走了。
孟云逸等人转过几条街巷,来到了八角巷。巷子口有家小小的医馆,进去后,看见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年轻大夫正在给人看病。
那大夫看见季老三被血染透的衣衫,立马向手头的病人告了个罪,打发他在一旁等候,也顾不得跟众人说起诊金,就指挥众人将季老三抬进了里间。
里间陈设简单,房子中间放了一张简易但很干净的床,床边一张放了些器具瓶罐的桌子,一张凳子。
季老三被放好后,大夫打发众人出去。孟云逸担心季老三伤势,硬是留在了里间看着。
大夫用烈酒洗了手,快速地将干的羊肠线泡入烈酒里,将针、手术用的小刀、镊子也一一在烈酒里浸过,拿出干净的纱布放在干净的盘子里,这才将季老三包裹伤处的布条解开。
季老三的伤口足有四五寸长,一截肠子挂在伤口外面,布条打开后,血又不停涌了出来,看起来极为可怕。
孟云逸虽然出身将门,但是并没有上过战场,平时也只是打打架,并未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兼之年龄尚小,顿时觉得一阵反胃,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起来。
此时一位正值妙龄的美丽女子走进里间,看到孟云逸的脸色,便叫孟云逸出去等。
孟云逸咬牙摇头道:“婶婶是女子,不也在这里么。小子站在一边,不会妨碍你们的。不用管我。”
大夫头也不回地跟那女子说:“他在也好,伤者来不及喝麻沸散,只能用银针略做止痛,效果会差一些,等会怕是会挣扎,多个人按牢也好。小兄弟你不怕的话就过来帮忙按牢腿。”
云逸一声不吭就过去帮忙按牢季老三的腿了。
美丽女子赞许地看了云逸一眼,便不再多说,过去帮助大夫一起治疗伤员了。
季老三伤势很重,必须快速处理。
只见这位大夫沉着冷静地先找到几个穴位扎了几针,延缓了流血的速度,再将季老三伤口和掉出来的肠子消毒好,将肠子塞回肚子,羊肠线穿入针孔,那手上下翻飞,快速地将伤口缝合起来。
烈酒一碰到季老三的伤口,季老三便一声惨嚎醒了过来,拼命挣扎起来。
孟云逸死命压住季老三的腿,美丽女子按住季老三的身子。
那美丽女子看起来纤细,力气却不小,季老三被按得动弹不得。
大夫一边干活一边安抚季老三,让季老三忍耐,方便大夫缝合。
季老三除了一开始被痛醒挣扎得厉害外,听到大夫的话清醒一点后便死命忍耐,挣扎的力气便小了点,端得也是一条好汉子。
季老三挣扎得轻,美丽女子便有余力空出一只手帮大夫用纱布吸掉流出来的鲜血。
很快可怕的伤口缝好了。
大夫拿出一罐药膏,将药细细敷在伤口上,再将伤口仔细地包扎好。
如此这般忙完,四人都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大夫和美丽女子欣赏地看了孟云逸一眼,便出到外间开药方熬药去了。
孟云逸唤了王大锤进来看着季老三,也跟着去到外间了解情况去了。
原来这位医术高超的大夫姓陈,名清溪,那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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