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 四章 意外风流(1/2)
人群散了,杨远山心里只有愤怒。
这种愤怒不是因为白梅梅带来了个男人和自己作对,而是因为她,张妮。她一会儿发神经地说,她一定要上位!一会儿又逼他快速离婚,害得他处处被动!她不来就不来,干嘛还要偷偷地过来,他不敢相信,她竟然会打他儿子的主意。
这个该死的女人!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她的电话。
“喂!老公!”那边声音依旧娇滴滴。
“行了,有事儿说事儿!别腻腻歪歪的!别叫我老公!”杨远山怒气未消。
“哟!你这是怎么了?吃错药了?这么大的火气?谁招你惹你了?”
“我都和你说了,她已经同意离婚了,你还要拿我儿子出什么气!”
“什么?”
“别装了!”
“莫名其妙!谁拿你儿子出气了?”
“你躲在哪里啊?我儿子身上的抓痕,是你干的么?”
那边电话顿了顿,语音上提了八度,“不是你让我离开的吗?你现在装什么神经!我还能去哪里?我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被你给轰回来了!还说什么我抓伤你儿子!你把我当什么人啦!我就是再不喜欢你老婆,也不会拿一个小孩子出气的!我有仇有怨也是和你老婆!我没事儿害你儿子干嘛!”
“我儿子的伤和你没关系?”
“嗨!我说杨远山,你儿子受了点伤,你就立马把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你凭什么就认定是我干的呢?就因为我看上了你?给你怀过孩子?你就认准我就是那个小心眼,坏心肠的后娘?”
电话一下子断了!估计是对方生气摔了电话。
从对方说话的语气,杨远山可以断定,这事儿好像确实和张妮没有关系。在杨远山的心里,张妮是那种比较俗气的女人,但她有一个优点,就是从来做事儿是敢作敢当的。
如果是她做的事儿,她还是会承认的。
那么,是谁下的手呢?又是为什么要对他的宝贝儿子下手呢?
一个女人,会是谁呢?
杨远山百思不得其解。
杨远山现在心里乱得很,他回到座位,见两个朋友正要离开便说“你们这是?”
“没啥,单已经买了,我们有事儿就先辙了!”
“嗯!也好,我们改日再聊!”
送走了朋友,杨远山烦闷地走到吧台,要了瓶冰啤,独自坐下,望着不多的几个陌生人,有些失落。
手机“嘀铃铃”地响了。
“杨远山,她还是个人吗?”电话中,白梅梅几乎在咆哮,“潼潼不仅脸上,脖子上,手臂上有伤,带后背都有!”
“你先别激动,你听我说!”
“谁有功夫听你慢慢解释!如此狠毒的女人,会遭报应的!”
“你听我说,我已经给她打过电话了,她说不是她!”
“哼!不是她?她当然不会承认!潼潼已经告诉我了,说那女人和他玩儿,是想把他给掐死!你听明白了!”白梅梅在电话中,一边说,一边情不自禁地哭了起来。
“你冷静一下,行吗!真的不是她干的!我保证!”
“你就护着她吧!等到潼潼真的被她给害死了,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潼潼怎么跟你说的?那阿姨什么样子?”
杨远山的话似乎点中了要点,对方没有作答,过了一会儿,电话里传来“嘟嘟”的盲音,像是被白梅梅挂上了。
宴会厅,客人们走了不少。
杨远山把目光扫向的宴会厅外的走廊。
那间空房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是什么人要伤害潼潼呢?
他向服务生指了指柜台上的烟。
“多少钱?”
“总共42元”
杨远山从衣兜中掏出钱,放在了吧台上,起身,拿着烟向厅外走去。
那房间的门,依旧是虚掩着的。
随便进入别人的房间总是不礼貌的,想到这里,他止住了脚步。
他的脑子在飞快地旋转,好多事儿,看似不可思议,却发生着,比如,他后背的刀伤!有一件事儿,让杨远山心有余悸。
他昨天夜里作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自己领着一队人马,带着很多的布料在赶路,眼前出现一大片的麦子场,应该是快要出城了,大家于是下车歇息。他口渴难受,取下随身的水葫芦,拔下塞子,刚喝几口,突然队伍乱了起来,有人喊到“有劫匪!”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只觉后背一阵钻心的痛,似乎是被人刺了一刀,而后,自己扑倒在了一个大大的草堆子上。他最后的感觉是有人过来检查他的衣物的时候,拿走了他随身带着的一幅值钱的画,那画好像是一幅出游图。
这个梦异常逼真,就像是真实地发生在昨天一样,并且那情境反复出现了两三次,让他不能不将此梦境与自己后心上的那块像刀伤的胎记联系起来。
巧合吗?
杨远山还隐约地预感到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此时,他呆呆地注视着眼前的这扇门。
这门,并不是规则的长方形,而是向左,向右变幻地倾斜着,形状是平行四边形?杨远山揉了下自己的眼睛,一种喝醉了酒的晕眩感让他眼前发黑,有一种想要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的冲动。杨远山微微向右侧了一下头,目光从这扇门上移开的瞬间,那种恶心和不舒服的感觉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目光再移回到这门的时候,他发现这门根本就没有歪。
“是自己刚才喝了酒的原因!才有了这种晕眩感!”杨远山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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