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恋诗(4)(1/2)
什么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就是啦!
7月2号,田格和一个女人死了,7月3号发现他们的尸体,然后又发现死人,又是一男一女,非常一致的作案手法,两人的死亡时间是7月3号晚上一点多。
等汪隼和乔毅回到立海市宁化区,已经快晚上七点,也顾不上还饿着肚子这种事,他们两个赶到傅机给的地址宁化区圣门路33号。
现场和田格那边差不多,两具裸尸搂抱在一起,一地鲜血,尸体旁边放在一朵纸折的兰花。
不同的是,这次不是公寓住宅,而是一栋单家独户,而且尸体所在的地方不再是客厅,而是二楼的卧室。
汪隼和乔毅过来,从三楼下来的傅机和正从卧室里退出来的他们遭遇,傅机一句话都没说,下去一楼。
卧室刚才已经看过,汪隼就也跟着下去一楼,乔毅还待在二楼。
“现场看了吧?感觉怎么样?”
看见汪隼朝自己走过来,站在大门口的傅机把香烟从唇边移开,问一句。
汪隼吸吸鼻子,说:“非常强烈的仪式感,血液、白花、**的男女,和田格的案子应该是一人所为吧!”
傅机点着头,烟从他鼻孔里涌出来,即便抽烟可以舒缓精神,但这并不能让他那紧锁的眉头放开。
见汪隼说了这句就没了,他眼中闪过疑惑,问:“就这么多?”
心里对白花和地上的血迹感觉有点奇怪,汪隼愣了下,然后因为傅机的声音回神,看着他,“怎么了?”
傅机眉头挑起,“就只有这么多吗?”
汪隼眨了眨眼,还是有点懵,什么叫这么多?
对视片刻,发现他还没回过神,傅机不由脸黑了许多,“我说,对于现场,你还有其他想法吗?”
汪隼:……
“非要说的话,有个地方看起来挺奇怪的,他们床上的被子是乱的,衣服也脱下来扔在床上,照这样看,作为入侵者的凶手是在死者睡下后进去卧室的,可大门上的锁也没有被破坏,这凶手是有钥匙吗?”
“如果凶手不是入侵者,而是和死者相识,那就有两种可能,其一是凶手在死者家留宿,等死者睡下后,进入到卧室里……”
汪隼正说着,又给自己点上一支烟的傅机打断他。
“这个不可能,我去死者家的其他房间看过,并没有给第三人铺床,如果是熟人要在家里留宿,主人怎么也要帮客人铺张床出来。”
“这倒是。”
这说法有道理,汪隼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第二种可能就是,凶手晚上来找死者,那时候死者已经睡下,于是随便穿件衣服起来开门,被放进来后,凶手挟持死者回到卧室里,逼迫他们把衣服tuō_guāng,摆出这样的姿势,然后杀了他们?”
其实,说着的汪隼自己都感觉不太靠谱,这操作过程太多,对于凶手来说,不可控因素也是同样的多。
傅机把香烟的烟灰抖到地上,目光跟着抬起来面对他,说:“如果是陌生人,第二种情况也可能实现吧?”
汪隼:“不应该吧。这大晚上的,叫门的又是陌生人,正常人都不可能开门吧!”
其实,这里面还有个问题,联系到田格的案子,这起案子熟人作案的可能性就很低了,毕竟这两起案子的死者之间并没有关联性存在。
傅机没有接茬,一副思索的样子,汪隼等了一会儿,问:“对了,苏法医那边有说什么吗?”
摇头,咬了咬嘴唇,表情并不愉快的傅机回答:“虽然判断出和上一起案子是同种类型的利器,但还是不能确定那到底是什么!”
“唉~还是不能确定?有说特征吗?”
瞪大眼睛的汪隼不由意外了,还真是第一次遇到能让苏法医都拿捏不准凶器类型的案子。
“特征就是小,轻巧,然后,薄,还有,锋利,或许还比较柔软,或者说,有韧性!”
傅机嘴里念叨着,表情也比较冷酷,心里或许在想着某些不太好的事情。
“这样……这不是描述的词很多吗……”
后面的话汪隼说得很小声,不知为何,这种描述让他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这个凶器他并不陌生,他身边应该有着这样的东西。
目光抬起来落到傅机脸上,然后就盯到傅机脸上的胡渣上,这一瞬间,他明白了。
“傅队,你平时用什么刮胡子?”
“剃须……你是说剃须用的刀片?”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傅机一时迷惘,但他马上就抓住了汪隼想表达的重点。
一拍手,汪隼笑了。
“没错!”
傅机陷入更深的思索当中。
“刀片的特征确实是满足的,但你有想过使用刀片的难度吗?让你拿个刀片去划开一个人的喉咙,要刚好划破大动脉,创面还要求那么小,你能做到不伤到自己的手吗?”
汪隼倒不在意这种问题。
“我们做不到,不代表其他人也做不到,而且,也未必就是市面上的刀片,经过后期加工可以变得很好使用也说不定,还是先问问苏法医会不会是刀片再说吧!”
“也对。”
合计完了,这两人就马上回去刑侦大队。
被留下的乔毅在看着其他人将两具尸体分开,放在担架上抬走后,他才下来,然后就发现傅机和汪隼早就没影了,这让他多少有点无奈。
走了也不说一声吗?真是的!
给在这边看守现场的警员说一声,乔毅也回去刑侦大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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