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傅瑨的计划(1/2)
“沙红,你说这几日咱们不能出门,在这殿里做些什么好呀?”子杂头靠上沙红单薄的肩,百无聊赖地说道。
明明才刚开始禁足,耐不住寂寞的子杂却好像已经经历了漫长的岁月,语气里都满是无聊。
“在这里待着也好,就不用去做那些苦工了。”被子杂这么一问,沙红回过神,突然觉得禁足也还不算糟糕,至少有了一个理由,不用为不能去参与主君的计划而羞愧。
倒是子杂听了她这句话,觉得十分惊讶,猛的从她肩上起来,几根头发拂过沙红的脸,一丝清香溜进了沙红的鼻子里:“你最近都不太对啊,以前你不是最喜欢热闹了?我记得有一次主君设宴,累死人的活没有一个人想去,就你傻乎乎的跟人家换了班,就为了去瞧瞧那殿里装饰得怎么样了。”
伸出手摸摸沙红的额头,又对了对自己额头的温度:“这也没生病呀,怎么性子变得这么淡了?”
“或许是这华阳的气候太冷了些,压得我都动不起来了。”穆沐朝着子杂尴尬的笑笑,没想到那叫沙红的姑娘以前那么爱闹呢,接着站起身来:“走吧,这外边风这么大,进去烤烤火吧,今日外边的事也不用我们操心,况且前几日赶路累了那么多天,现在咱们就在这屋里好好休息休息吧。”说着便拉着子杂进了屋。
“你别说还真有点儿冷了,不过沙红,这几天色子他们怎么没过来找你?以前你们不老黏在一块儿吗?”
子杂蹲在火炉边搓搓手,朝着手心哈了口气,看着炉子里熊熊的火光问着沙红。
“啊,他们本来说今儿来找我的,结果你也看到了,咱们被禁足了,他们应该也听说了吧,现在是想出去也出去不了啦。”沙红给自己倒了杯水,润了润喉咙。
“你这,怎么听起来还有点儿高兴啊。”子杂回头看那正在喝水的姑娘,起身坐到沙红旁边,直愣愣地盯着她,嘴角还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穆沐斜着眼睛瞅了瞅紧盯着自己的子杂,也不回应,继续捧着杯子喝了口水,等着她的下文。
看见身边人不答话,子杂笑眯眯地靠近沙红:“色子跟你说情?你不好意思见他啦?”
“咳咳,什……”听见子杂这么一句话,穆沐嘴里还未咽下去的水呛得她一时说不出一句话来,没想到她一时的沉默倒给子杂想成这样。
“你才是整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缓过气来,穆沐埋怨着开口。
“这可怨不了我,是你自己突然那么奇怪了啊。”子杂撇撇嘴,“唉,禁足的日子真难熬啊,其他那些国家什么时候才能到呀?”
“安静待着多好,好久没有过这么安稳的日子了。”穆沐撑着脑袋看向炉火。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安静啦?大好光阴就这么被咱们虚度了啊……”
窗外寒风依然在呼呼作响,门窗好像都要被它吹开来,房间里,那些跟穆沐和子杂一样被禁足的侍女们坐在床上说着话,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和谐,直到,八国都到齐的那天。
长明殿内
“都给朕去找!一天之内找不到,都拿命来见。”傅瑨一掌拍在面前的楠木书桌上,脸上的怒气让那些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觉得那仿佛是一把把杀人的利刃,都战战兢兢地不敢抬起脑袋,只能匍匐在地“诺”了一声。
“宁安王求见。”明喜站在殿外高声通报着,“殿下您可算来了,陛下在里头发了一上午脾气了。”
“本王就是为此事而来,今早那些侍卫都验过了吗?”傅珣看着面前紧闭的门,沉声问道。
“听暗影说,是中了散魂香。”明喜警惕的看了看周围,附在傅珣耳边说道。
“散魂香。”听到这个名字,傅珣不由得皱了皱眉,还想说些别的,里面却传来了傅瑨略带着疲惫的声音。
“珣弟来了,进来吧。”
推门进去,看了看跪了一地的宫人,傅珣向傅瑨行了一礼:“皇兄。”
“你们都下去吧。”傅瑨坐下,手撑着额角,揉了揉太阳穴,一脸的疲态。
“这次的事可有查到是何人所为?”傅珣自己在下首找了个位置坐下,开口问道。
见宫人尽数退下,傅瑨睁开了双眼,眼中已不复刚才的疲惫,“你以为被他们盗去的真是我华阳的国玺?”
听到此言,傅珣转头看向皇兄,满是不解:“皇兄的意思是……”
“朕怎么可能把如此重要的东西放在人一触即得的地方,但是,朕也要让那些贼子尝尝朕的手段,不然还真当我华阳没有脾气了!”傅瑨冷笑一声,拿起手边的笔在一张纸上写了几笔。
傅瑨将刚写过的纸整齐叠好,交与傅珣:“这个你拿着,把这上面的东西买齐,后日朕去找阿楉,跟她商量商量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傅珣接过小心遮掩了一番,展开一看,轻笑道:“皇兄这么点东西也要托我去买,实在有些为难臣弟了。”
“交给你朕才放心。”傅瑨把笔放入洗笔缸里冲干净,笑着回答他。
傅珣站起,走到书桌边,打开香炉将纸条焚毁:“皇兄放心,臣弟定不辱命。”
看着纸条从雪白的变为灰烬,傅珣才安心盖上盖子,回到自己的位置:“皇兄刚才说要去找阿楉?”
“朕就知道你小子,放心,我会让你见她的。”傅瑨桌上已经冷透的茶,喝了一口,没了刚才的严肃,轻笑道。
“皇兄难道不高兴?以前每次出事儿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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