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苦难的童年(2/2)
,经常咳嗽不止的娘。小舞最喜欢,娘给自己讲故事,故事让她觉很有趣。
夏夜,屋内闷热,母女俩汗津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小舞,一起到外面,凉快凉快去”
“好啊!”
小舞怕打扰娘休息,一直没敢太动弹,因为娘明日一大早,还要和采药人一起进山,屋内太热,正让她感到煎熬,娘一说话,她顿时响应
娘将一个破席子,铺在院子里,娘坐着,小舞躺在娘腿上,同看着当空的一轮明月,风轻轻吹,小舞顿感凉爽惬意。
“娘,能给小舞,再讲个故事吗?”
“好呀!”
小舞望着娘的脸,娘的眼睛大而亮,在月光下熠熠生辉,她视乎,从没认真看过娘的脸,由衷赞道:“娘的眼里,有好多星星……在闪呀闪,好美!”。
抚摸着小舞的头,娘咳嗽了几声,笑道:“小舞的嘴……真甜!”。
小舞见娘笑了,觉得很高兴,也来了兴致,“娘笑起来,也美!娘小时候……是怎样的?”。
小舞娘愣了一下,望着长的很漂亮的女儿,开口,“娘小时候啊,最羡慕哥哥能读书,也最想读书,但家里不许,所以娘常常跟在哥哥后面,去学堂外偷听,老先生讲的话呀,真是有道理,就像娘给你讲的每个故事,都说的……有道理一样。娘觉得,读了书啊,心里头才会明白透亮,娘后来,执意要嫁读生人,这一生?……唉!……”。
娘剧烈咳嗽起来,没有再说下去,纵使小舞小,也明白后面的意思。
沉默良久,小舞娘一声叹息,又开口,“但……娘还是觉得,读书没错!错的……也不是书,是……人。唉!娘又啰嗦了,娘这就讲故事,还和原来一样,你要用小脑瓜……想想,其中的道理”。
只有说起读书和道理,娘的神采才会飞扬,小舞后来才明白,那是娘的执念,也正是娘的这份执念,引导她一生,对读书痴迷。
“娘今日讲,《精卫填海》的故事,娘希望,小舞能像精卫鸟一样,面对厄运时,仍有毅力和决心,知难而进,故事是这样的……”
第二日醒来时,小舞发现,自己已睡在床上,娘已经走了。
第三天,娘是被姒伯带着乡里人,用架子给抬回来的,说娘不幸跌进猎户的陷阱,摔断肋骨,也夹断了腿。
看着一贫如洗的家,姒伯满脸愁容,拉过抱着昏昏沉沉的娘,嚎啕大哭的小舞说:“孩子,先别哭了,去烧点水,给你娘擦擦,姒伯,这就去给你娘……请郎中”。
娘的命被抢救回来,但娘已下不了床,咳嗽也越来越厉害。
小悄悄话,姒伯脸阴沉的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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