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我真的没有办法(1/8)
中平元年正月十四的早晨带来的是一种崭新的气息,也许是没了何进的缘故,感觉整个洛阳的空气都清新了许多。.
虽然我知道何进的事情不是很多,但是只要知道没他比有他好,这就足够了。昨夜没把银铃骗回来,想想有些无奈,不过最近银铃似乎总是那样让人有些触摸不到的感觉,或许是她的父亲的缘故,到现在这时节了她总还和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早上被何皇后一行人众叫起了床,她笑着,柔声地唤我,正如我是个孩子般的,心里肉麻,浑身牙酸地在榻边吃了早饭。吃的过程中心中就在盘算吃完如何不给她行母子之礼,但是最后还是没有逃过。接着身不由己地在“母后”的仕女帮助下穿上件黄黑色相间的朝服,说是宫中巧匠替我连夜做的,我问为什么要穿这个,她说今日要上朝。
然后,我如同大赦般迅速含糊道声:母猴,先走。便疾步出外,但是没走两步,只得回来,何皇后笑着把白圭板递给我,没说什么。上面有一行娟秀的笔迹:小猴,我料定汝必忘这个,最后还会与我讨要,昨日已召儿媳妇进宫,汝无所遁形了。
银铃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大嘴巴,对着何皇后都要这般把我的缺点讲出来;要说那些礼仪也得改,这白圭板本是记事用的,既然我没有什么事情上奏,带这个劳什子干吗?哪里都放不下,放在脖子里还嫌凉还抻人。
今天早上我的脾气不是很好,连看见一个小太监端东西过去,都想上去揍他,不过看了他的样貌知他还是个十来岁的孩子,且一脸稚嫩,况且生得眉清目秀,便嫌恶大减。
必须承认,我对何皇后至今仍然没什么好感,但是对那个义父我还是给足了面子。
所以在上朝时碰见他,自然只得先多行一遍那一番礼节,忽然觉得我们大汉怎么这么多麻烦事情。
这一路便跟着他,心中暗中还有些得意:恐怕臣子上朝和皇上同路的我算头一个。
但说起上朝的时候便就尴尬得厉害,皇上刚上位,面南背北未坐之时,我便听得忽起钟鸣振耳,还听不见那太监一声喊了什么,便只得中途硬生生跪在了龙座左侧边上不远处,下面文武百官才从家里过来,恐怕根本闹不清,斜眼一瞄,只想着:啊哟,那前面是谁这家小子这么奇怪在那么个地方见礼。
一通山呼万岁之后,只让我感觉自己光沾得不小,估计怎么着阳寿也会长点。
“子睿孩儿,下去和你父亲站于一处。”皇上笑着指着阶下说道,我在下去的时候清楚地看到众大臣奇怪的目光,我只能眼中茫然,脸上漠然,心中不知所以然。
紧接阶下以前站着何进的地方此时站着的是申公、老师和孟德兄,而我站在申公下手,与老师、孟德对视,心道灭了何进,我们地位立时变得不凡起来,不过看来他们都是早知道要今日早朝要站在这里,但我居然就没人通知,当真把我当孩子般惯着,还随便指使,这让我很是不忿。
但大殿上,竟半刻没人说话,我也不知怎么回事,眼睛稍微,一时在人群中却也找不到什么很熟面孔。
“啊,朕许久不坐朝了,都快忘了祖规了。各位爱卿有何事要奏啊。”想是一直做一个傀儡,皇上竟想不起该是他问询有什么政事需要商议了,当他说出有何事需奏时,恐怕心中也是一种难得的激动。
但是下面的有些恶心了,一帮人出来大鄙何进篡政,蒙蔽圣上,一个个都和何进苦大仇深,在前几年泡干了黄连汁一般,如果他们真是忠臣,前几年怎么不想办法,现在出来真是倒我的胃口。如果换我在洛阳任官……我怕我真的活不大。想到最后一句,我觉得我冷静了下来。不过他们很可能是宦官那边的,要不然何皇后尚在,这帮人如何敢这般。
虽然知道不能乱说,但是嘴里还是多嘟囔了一句话,“一帮小人。”
立刻我注意到了旁边的目光,我有点心虚地瞥过去,这是一种斥责地眼神,但是他微微点点头,最后嘴角稍往上一挑,便就又恢复往常。
我心中一热,却在这时下面有人表走有本,但是这次这个人声音平和,而且说的也不是何进的问题。
“禀陛下,今日早朝延迟,故而让臣看到一个异相,不知是何意味,请皇上圣裁。”上来的人是司徒王允,老师确实没看错人,这个人果然是个良臣。
“王爱卿,请言明。”
“今日卯时天微明,西边月未落,东边日已升,两光天上对峙竟至半个时辰,后月方隐觅不见。”这个,他们也许真是卯时上殿上得习惯了,这个我在襄阳看过很多次,好像春夏秋冬都曾发生过这种情况,所以,我不认为是上天要表示什么意思,应该是月走得慢了,太阳等得不耐烦自己出来了。实际上晚上还经常出现太阳还没落下去,月亮自己等得不耐烦自己冒出来一样。
“各位爱卿可有什么见解?”我也很有兴趣听听他们的“高见”。
“日者属阳,月者属阴,两者共留,是不是说女人要出来夺权了。”这是一个粗人,但说得倒也显得有些道理。这粗人我认识,子圣的岳父田楷大人。
“田太傅说得有些道理,逢连年大乱,现在天下男一女三,我就知道荆州就有女官了。”
“臣关内侯张让有本启奏。”皇上旁边忽然跪下一个人,阴阳怪气地说了出来。我根本没想到十常侍竟公然出来议政了,而且还是阉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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