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坊玉(1/2)
鞠守仁没在参与善后,同来的护卫也被警告,今日之事绝不可再提。这些年鞠守仁能在朝堂独善其身很大程度上靠的就是他不爱管闲事的脾气。
登徒令人将尸体用火焚烧,对外宣称是刺客的尸体。主将帐篷一片狼藉,令人在别处搭建,让小萄先搬了进去,周玲没立刻动身,一个女孩子在荒郊野外的,登徒也不忍驱赶,只能回自己的小帐篷休息。
“少爷,忍一下。”小萄看着登徒胸前的伤口,伤虽不重,但还是有些心疼。清闲时,小萄常常会想起登徒被押赴刑场的画面,每次想起都有些后怕,若是没有转机,失去了少爷,她会如何?
“没事,一点小伤。”登徒嘴上说没事,看着小萄小心翼翼的为自己敷药包扎,心里还是很开心。
夜,静谧。
周玲取出一枚小瓷瓶塞入小萄的手中,“这是我配置的毒粉,淬在兵刃上见血封喉,下在食物中,即刻毙命。”
“啊……”小萄没想到周玲会有这么可怕的东西,若是有加害之心,自己和少爷不知已经死掉多少次,“这个还是给少爷吧!也许会用到,我……”
“自己留着防身,我还有很多,你家少爷我会给的。”周玲又从腰间取出一瓶展示道。林将军之事让她明白,任何人都是靠不住的,之后她便偷偷配置这毒粉,随身携带,用作防身。
“哦。”小萄小心翼翼的收起,这么危险的东西,她要小心保存,以免害人害己。
“休息吧!明天我就要走了。”周玲躺下,小萄吹灭了烛火。
登徒躺在帐中,疲惫的他很快陷入昏睡,梦中一群暗阁杀手对他围追堵截,一直逃一直追,眼前闪出一白眉白发的老头,手中的陨铁匕首刺向登徒……
“喔……”登徒惊醒,眼前漆黑一片,“还好是梦!”登徒喘着粗气,自我安慰道,回想梦里那个老头,貌似在哪里见过,闭眼细细回忆,梦中老头的样貌变得越发模糊。
“算了,只是梦而已……”既然想不起来,何必苦恼。
帐篷的门帘缓缓拉开,一个黑影钻了进来,躺在床上的登徒自然有所察觉,心中暗想:“莫非暗阁还有卧底?”
黑影一步步走向床边,脚步很轻,但绝无掩饰,登徒假装沉睡不知。黑影坐在床边的指尖轻触登徒的脸颊,此时登徒可以确定对方并非刺客。
“莫非是小萄?”登徒还未确定,一股轻柔的热气涌入耳道,这个熟悉的感觉,是她?
“别装了。”周玲声音很轻,舌尖故意舔触碰登徒耳垂,登徒即刻欲火攻心。
“想要我吗?”周玲轻声问道。
登徒此时已被挑拨的口干舌燥,说不想,鬼才会信,是想又感觉对不起小萄。
周玲嘴角微微一笑,躺在登徒身旁,两人黑暗中四目相对,“你虽救我两次,但也把我看光光,我身为周国公主,传出去有损皇家颜面,所以这个责你必须负。”
“还欠我两件事,第二件事我要你娶我为妻,成为周国驸马。”不等登徒回答,周玲双臂搂住登徒脖颈,主动吻了上去。
登徒本想挣脱,奈何玉舌入口,本已欲火焚身哪还受得了这般调拨,舌尖情不自禁的纠缠在一起,手臂小心翼翼在腰间试探,慢慢滑到臀部……
周玲从小长在宫中,后宫各种各样荒淫事见得多了,早已习以为常,虽初经人事,却不像小萄那样拘谨害羞,赤裸的两人整夜翻云覆雨,寒风中摇曳的小帐篷仿佛随时都会倾覆。
登徒醒来,周玲早已不在,手中握着半块玉牌,回想昨夜恍如梦境,点点血迹不仅落在床铺,从此也落在登徒心底。
“少爷!”小萄端着铜盆,如常日一样服侍洗漱,登徒的内心却非常日般平静。
“小萄,我……”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前生、今世,登徒的心中第一次对一女子产生愧意。
“少爷,我知道。”小萄天微亮发现周玲不在,其实寻到登徒帐外,见到赤裸的两人躺在一起。关于登徒与周玲,小萄心中早有预感,近日两女相处也很融洽,小萄也没之前那般排斥,“这是周姐姐留给少爷的吧!”
“小萄,这玉牌有什么特殊含义吗?”登徒打量玉牌,虽只有半边,但很清晰中间是个坊字,至于另一半是什么字,就不清楚了。
小萄看着半块玉牌,含义了然于心:“少爷,话本中的痴情男女分离之际,都会彼此留下定情信物,周姐姐的玉牌应该是这意思吧!”
这段相处下来,周玲美丽的外表下总给登徒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周国公主真的只是周国公主吗?登徒摇头否认着一切,他不相信玉牌就是简单的寄托相思,一定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特殊含义。登徒努力回想昨夜每一处细节,鱼水之欢中的每一句话。
“淫贼,我在这等你!”登徒脑中闪一个声音,似乎是在睡梦之中,“没错,我明白了!”
“这是地址!”登徒指着玉牌上的坊字说道:“小萄,你可知道周国有叫什么坊的地方吗?”
“我没去过周国呀!”小萄摇着头回答道。
“也是。”这是通话靠吼,旅游靠马的时代,地图都是最高机密,小萄从小长在登府,怎么可能知道。
“不如去问问义父吧!义父曾经驻守边境,与周国人接触多,也许会知道。”
“不不不。”向岳父询问新欢的下落,怎么都感觉怪怪的,况且登徒还不能确定,玉牌会不会还有其他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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