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抒心曲宋公明忏悔定大略吴学究设计(3/4)
,何愁水泊不破,便传令分派众将移军后泊。”慧娘道:“不可。经略之意,要乘贼人不备袭取水泊。我若先行移军到彼,待得沉螺舟造成,然后进攻,极快也须十余日,贼人岂有不觉之理。”天彪道:“你说因是,但我在这里将船造成了,异到彼处,岂非笨事。”慧娘道:“不妨。可先将舟中所有散料,一一做好了,然后携到后泊去,一凑好便可落水。如此计算,到彼不过一日之期,仍出敌人不意也。”天彪称妙,便传令就右泊里面择一空地,搭起庐厂,制造舟船。天彪对慧娘道:“此事本可委白瓦尔罕监督,今白瓦尔罕已死,只有你亲去监督。”慧娘道:“正是。”当时天彪派慧娘作监督,云龙作提调,率领工匠三百五十名,都关在厂内昼夜并工赶造,限十二日须造齐沉螺舟六十号。又派毕应元,欧阳寿通领五百铁骑,绕厂外昼夜巡绰,端的号令机密,毫无泄漏。再说梁山方面,因初战大胜,故宋吴稍稍放心,让卢俊义率燕青,李应督守后关。这日天晚,燕青正是当值巡视,胡听关下有人发暗号,燕青急问何人,来人道:小乙哥吗?燕青已然听出是盐山雷横的声音。急命放下绳筐将关下之人拉上。
此刻宋江正率众兄弟给林冲,鲁达摆宴庆功,在场头领还有吴用,公孙,卢俊义。听说盐山雷横来了,宋江忙命唤入,原来梁山后关山洞虽太狭小不得用兵,却是唯一通道。整个梁山也无几人知晓。好在现场都是机密头领无需回避。雷横见宋江拜毕,道:哥哥却看我左右是何人。宋江看罢,竟抱住来人痛哭。众好汉也是又悲又喜。
原来这两人正是船火儿张横浪里白条张顺兄弟俩,濮州之战被官军拿获。被解往大名府囚禁。如今被雷横等搭救出狱。宋江和二张抱头痛哭一会,突然又抱住张顺哭道:“兄弟,你我戴院长铁牛一起江边吃鱼饮酒,你回来了,铁牛何时回来?”,众人无不落泪劝解。林冲也拜倒在地请罪道:“濮州之战都是林某无能,误了两位兄弟和众多将士儿郎性命。”,二张急忙扶住道:“哪里是哥哥错?”。
好一息大众方落座,宋江命人密传戴宗来一起吃酒。雷横这才插得话道:“盐山近日倒十分兴旺。缘邓、辛、张、陶四将都调开了那里,我们因得联络了蛇角岭、虎翼山两处人马,借粮屯草,招兵买马,重复整理事业。近闻大寨被兵如此紧急,小弟们却日在记挂。特与朱仝兄弟回来探望,正值官军押送二张兄弟来大名府,顺手救了。若非当初戴院长到来,说出后山小洞之路,弟等正无从进来。不识寨内情形如今怎样了?”吴用道:“山寨被围紧急,却幸我军士气重振,连大胜两场,官军眼看半月不曾再发兵攻打。只是山寨内缺粮,又不得杀出去筹措,是为最紧急之事”
雷横和二张道:“这便怎好?”。吴用道:‘’兄弟休要着急,小可自有调度。只是二位张兄弟来得正好,山寨水军头领正是缺乏,你二人就留在后关协助卢员外‘’,二张领诺。
卢俊义问道:“为何未见朱仝兄弟一起回来?”,雷横道:“我和朱仝哥哥共带了四十人改扮官军模样,接近后关时只见到处营汛燉煌,朱仝哥哥说数十人绝无法进山不被发觉,便分两批,小弟三人先进来,明日这般时候朱仝一队再进来,现在四十余人正在几十里外密林里悄悄驻扎”,宋江道:“若如此,明日可派燕青在后关洞口预先接应。不知这队除了朱仝还有何人?”,雷横笑答:“还有两人,一人哥哥知道是东京范天喜,流亡路上遇到我等,一人却是朱仝让我给哥哥告个罪先不说,说此人是重礼,哥哥见了定然欢喜”,鲁达骂道:“你等弄甚虚活假鸟,你若拿捏不说明日洒家见了无论是谁便当头一禅杖。”,众皆笑了。林冲却心中一动:“莫非是三娘?”,却回想自己糊涂了怎么可能。暗暗苦笑。
众兄弟好久不曾快活饮酒,直到夜深才散。
次日晚上,燕青率十余名精干喽啰出关到后山洞,果然接到朱仝一行。送至聚义厅,宋江和众人一看朱仝身边一个是范天喜,另一个中等身材,粉红色面皮,深国高鼻,碧睛黄发,正是洋军师白瓦尔罕,却穿了身官军装束未免可笑。鲁达大怒,挥禅杖道:“你这厮贪生怕死,忘恩负义,投降官军,造了鸟器械害我兄弟,还有脸回来?!”,众人连忙劝住。
白瓦尔罕吓得跪地哭道:“哥哥容禀,那日在水泊大意被擒,那官兵头云天彪说要把我碎剐祭奠阵亡官军,却是**娘装好人出来解劝,哄我献出《轮机经》,给我重赏,另立一帐,拨人去伏侍我,手下人都称我白教授,恭敬至极,可待我把秘籍翻译完毕,却见不到**娘了。官军头目毕应元说我匪性不改,仍暗通梁山,趁夜把我打入囚车,发往大名府,实际上公差半路就要杀我,天幸遇到朱雷两位兄弟杀了官差救了俺。小弟的确被擒之后为**娘献勤出了好多主意,包括**娘火镜和铁网都是我造的器械,如今才知慧娘心毒如蝎,特来哥哥面前请罪!”。
宋江听罢叹口气,对众人道:“我梁山军纪严谨,降将不杀,叛将必杀。但白先生并非我中原人士哪知人心险恶,来我梁山后造奔雷车大败官军立了大功,后来也是我等大意才让官军在家门口捉走白先生。众兄弟全看宋江面上,今后不快之事不再提了”,说罢亲手扶起白瓦尔罕入席,命人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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