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死马当作活马医(1/2)
余大田瞧了那年轻人一眼道:“你看他一直都昏迷不醒的,估计离嗝屁已经不远了,就算你现在在他身上多割几刀,他也不知道痛,要是割几刀就醒了,也是好事啊。”
原本,跟随那年轻人的两个女孩子一直都没啃声,人家好心好意将病人背回家里来,又请郎中,又帮助降温的,作为自己人她们连手都帮不上,就不再添乱了,最主要的他们都不知道从何下手,除了哭,根本就不知道应该做什么。
那个高个女孩子叫道:“喂喂喂,你这个郎中到底会不会治疗啊?”
郎中道:“会治疗,但是这种手术还真没做过,我们中医一般只用针灸,然后敷药,可是这个年轻人的身上中的是子弹,现在那弹头还在里面,治疗的方法就是先将那里面的弹头取出来,然后进行包扎,不就行了吗?”
过程应该是这个过程,但是……
谢山虎道:“请问姑娘,你和这位年轻人是什么关系?”
姑娘道:“这个是我弟弟,那个是我妹妹,我们是姐妹三个。”
余大田道:“这位姑娘,你弟弟现在的状况很不乐观,这你应该是知道的,如果不及时施救的话,恐怕再也醒不过来了。”
姑娘为难道:“可是你们请来的这位郎中根本不会做手术啊?再说,做手术起码要有麻药之类的才行,你们这样强行做手术,和杀人差不多啊,我弟弟都已经昏迷不醒了,他能挺得过去吗?”
手术有风险,就算现在的医生,做一个手术,也要和家属签订一份协议的,也可以说是一份免责声明,那就是患者如果死在了手术台上,你们可不能怪我。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谢山虎道:“郎中是我们小苍山有名的神医。”
姑娘道:“那周围还有其他的医生吗?最好是西医,能做手术的那种是最理想的。”
谢山虎道:“小苍山周围都是小村子,最多的也就二三十户人家的小村子,除了他就没有别的郎中了。”
这不是扯淡吗?敢情这小苍山周围就这么一个郎中,人家好歹也是个郎中,而且还是唯一的一个郎中,当然是最好的了,要不然,你让那些没学过医的人也来做郎中?可能吗?
姑娘道:“你见过做手术吗?”
郎中很自信道:“当然见过了,我当年在县城当学徒的时候,旁边就有一个西医诊所,我常常去他那边玩,也见的多,连脱裤子打针都看过。”
脱裤子打针和做手术是不是一回事,姑娘是知道的,其实郎中也是知道的,但是,余大田、谢山虎、钱满祥他们不知道,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做手术,而且还是将身体里面的弹头取出这样的手术。
这样的手术属于大手术。
余大田道:“你弟弟是不是还剩最后的一口气了?而且还高烧不退,你要是还在叽叽歪歪的阻拦着,我只能将你的弟弟扔出去了,毕竟,做,还有一丝丝的希望,不做,你弟弟只有等死了,对不对?”
条件就是这么一个条件。
钱满祥瞧了瞧那躺在床上的年轻人,道:“死马当作活马医。”
与其在这儿等死,还不如搏一把,好歹也有一丝丝的希望。
余大田道:“如果你弟弟的求生意志坚强的话,说不定能坚持下来。”
其实这话连余大田自己都有点怀疑是不是真的有说服力。
姑娘的内心还在挣扎,不治疗的话,那弟弟确实只能等死了,说不定今天就嗝屁了,拼一把,虽然要冒莫大的风险,确实还存在一丝丝的希望。
姑娘道:“治吧,反正我也只能相信,治总比不治的好。”
谢山虎则是对郎中道:“有几分把握?”
郎中道:“没有把握,可是我好歹也能将他肉里面的子弹弄出来,然后进行消炎,我能做的就这么多,至于他能不能活下来,要看他的运气。”
余大田道:“快点动手吧,你还真想让他嗝屁在这床上啊?”
郎中道:“你找根小木棍来,洗一下,要干净的。”
余大田道:“干吗啊?”
郎中道:“这是从肉里面将那子弹头挖出来,人家身上长的也是肉,难道就不痛了吗?一痛他肯定醒来,一醒来,肯定会乱动,我还怎么取子弹头?”
其实呢,这个郎中也是个热心肠的人,他特是山里人,附近的乡亲有时上山也会遇到危险,比如让蛇咬了,或者陈年的小树桩,就是砍柴时留下的那一小截,不小心的时候也会扎进脚底下的,而且那些渣子有可能都留在里面,这也需要先将里面的脏东西取出,要不然发炎,化脓,就惨了,甚至可能连累整条腿,周围的小村子只有他一个郎中,只要受伤了,都会去请他。
按他的想法,取子弹和取那些东西都是差不多的,自己既然能够帮别人将扎进脚底下的东西取出,也可以将这年轻人身上的子弹取出。
他有这个自信。
相比较于众人的紧张,郎中倒是不慌不忙地给那年轻人做手术,尽管没有麻药,可是那家伙知道现在除了还有一些呼吸外,就和一个死人差不多,只是当郎中取出的竟然是一把匕首,先用谢山虎带回来的白酒消毒,这里没有消毒用的酒精,郎中只好用白酒代替了,以前给附近的村民做手术也是这么做的,割开他的伤口的时候,那家伙的呼吸竟然粗重了不少,郎中的手比较快,那山口割开后,很快就找到了嵌在里面的子弹头,用一块棉花用白酒浸湿后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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