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兴衰史(2/5)
“梅家二少”对她却一点都不感冒啊。关键还是女老师长得一副“惨不忍睹”的尊容。二少想着如果娶回家当妻子,天天对着这张脸,恐怕连饭都吃不下了……为了防止日后因为“厌食”而“英年早逝”,二少毅然决然的拒绝跟这女老师谈对象。
他后来娶的老婆,是他自己找的。
结婚之前,女方在影楼工作的。结婚后辞了工,就再也不去找工作了。
当时梅家老爷子梅庭秋虽然刚逝世不久,但他家的新房早盖好了。欠债也还清了。而梅家大少夫妻,正是赚钱赚得风生水起之际,梅家二少自己掏钱经营着一家电脑维修店,也可以称之为“小老板”。
所以,穷苦人家出身的女老师,感觉嫁给梅家二少就像“嫁入豪门”。
嫁人后不再工作。这不也是“豪门媳妇”的标配待遇吗?
当时她只生了一胎女儿。因为是剖的,第二胎男孩,是在未来四年之后才降生的。
女儿降生之后,就检出“先心病”,花了近3万块做了手术。但身体仍弱——当母亲的,更有理由不外出工作了。她需要在家全天候照顾女儿。
似乎也说得过去。
从此她就当了家庭主妇。当习惯后,再也无心找工作了。
其实从一开始结婚的时候,就有了兆头的了,“梅家二少”娶的绝对不会是个节俭的女人。
怎么说呢?
从二少的那场婚礼就可以看得出端倪来了。当时梅家的人都希望按照这边传统,在家里摆酒大宴亲朋。
反正家里有足够的地盘,又有足够的人手。
一般城里人没办法选择在家里摆喜酒,而是了酒店订制,那是由于城里购买的只是商品房,哪里有地方摆呢?
而梅家在镇上拥有好几层楼的房子,小有资产,活得完全像个城里人了。
但骨子里他家仍保留着当年“村里”刚分下土地时,农村人的思维及习惯。也就是说,“梅家人”一致认为摆喜酒这东西应该在家里摆。多么热闹啊。
好吧。说最真实的理由——
在家里摆酒,可以节省很多钱啊。
梅家亲戚朋友多,加上女方据说结婚那天要包个“大巴”来的,来白吃白.玩的“生亲”也要预定15桌左右。如此一来,梅家二少的婚礼至少预计需要90桌,才搞得定。
这90桌酒席,在自家摆酒,成本撑死了也不过是350块一桌,90桌总共就是31500块。去酒店,最便宜的一桌酒也得850块了,90桌那就是76500块。(这是“久集镇”上的酒席行情。家就在“久集镇”,也不可能跑到别的什么地方去订酒席吧)。
但二少娶的老婆,不仅坚持要在酒店摆婚宴酒席,还坚持要在镇上档次最高的4星级的鸿运酒店摆酒。
这就把每桌酒席的价格推高到了1100块(在后世这种价格当然不算什么,但在当年就是天价了)。
单单酒席的支出99000块。
本来嘛,梅家收取摆酒席的红包,虽然无法回本,但至少可以回一半本钱,等于自己“损失”一半的钱。被二少的老婆这样一搅和,只能收回五分之一的酒席钱(亲朋们总不会因为你在高档酒店摆酒,就把吃喜酒的红包又封厚一些)。
就因为那女人的坚持,办婚宴酒席,多浪费了7万多。
梅家二少的负担之重,可想而知。
后来,梅家闹出了大少欠下巨额债务,被追债的逼得“苦不堪言”。干脆变卖掉了属于他的那部分房地产给梁腾。
大儿两公婆,就丢下三个子女给“梅家二少”,自己逃往“开放之都”。
“梅家二少”需要养老婆,养身体不好的女儿。因为他的岳父大人被查出患上“尿毒症”,家里实在穷困,连每月的“透析”费用,都必须指望女婿了。
这关系着“救命”的费用,“梅家二少”咬咬牙,每月也得固定的给岳父打600块钱。
二少现在每年的铺租收入,也就是3万块。这三万块每年得打7000左右给岳父家(后来岳父家购买了新农合的医保,医疗费一部分报销,梅家二少支持岳家的费用才减了一半)。
剩下两万多块钱,要养老婆女儿,还要养三个侄子侄女。他母亲仍健在,也要养活。
因为生意惨淡,二少经营的“电脑维修店”早关门了(按照他老婆的玩笑说法,这维修店几乎没啥收入,感觉就是为了找对象骗个老婆,需要比较体面身份,才开的店)。
如今二少全家只靠那些租金收入,来维持日常的生活开销。
过得艰难无比。
还有个头痛的事:属于大哥的那份“一线楼房”,如今卖掉给了梁腾。当年老爸梅庭秋盖房时,是把“大儿”和“二少”这两份家产视为一个“整体”,以此来设计图纸,再找人一古脑来盖的4层楼房。
因为铺面这一面,只有十多米的宽度,导致200多近300平的地皮,纵深就有30米了。
尽管是三面光的地皮。但房背后紧挨着邻居家的平房,没设有通道。日后邻居家盖起了楼房之后,这地块,就只剩下前面和侧面这“两面光”了。
梅庭秋最开始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曾经试图跟后面这家邻居商量:是不是两家在相接的位置,各缩回1.5米,留出一条3米的通道。
有这三米巷子,既可以开个“后门”,出入方便。还可以在屋背后“采光”,让房子盖好之后,住得更舒服。
邻居全家人斟酌之后,却觉得不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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