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1)
第十六章
张家驱逐失节女
春花偶遇天狼男
春花的丑行开始家人并不知晓,也没有人敢当着他们面谈及此事。
但这事惹怒了与她相好男人们的妻子,她们白天在张家门口指桑骂槐,晚上竟将茅坑的屎尿泼到了长善的院门上。
长善在张塾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平常都是说别人闲话,道他人不是。何曾想被人如此羞辱,一气之下将春花赶出家门,并当着村里人的面断绝父女关系。此后若她再在张家出现,便以贼视之,乱棍相向。
一个女人被娘家如此赶出来,尽管她不知羞耻,心中也是羞愧难当,她知道,现在回杨柳庄要面对一无所有的丈夫和儿子,以后的状况将会越来越艰难,毕竟丈夫是一个凡事不能的废人。
虽然她百般不想回杨柳庄,但现在这是她唯一的去处。当她念及那些相好时,心中也没有特别排斥回杨柳庄。
走过了张塾头的小路后,她便踏上了江西连接福建的官道上,马路两边矮山连着大山,因此眼界较为开阔。冬日的寒风扬起了春花额前秀发,露出了光洁白皙的脸颊,和煦的阳光照耀在她秀丽的容颜上,犹如早春的桃花鲜艳动人。那些相向而行或在路边山地耕作的男人,见她到来,都纷纷停下来,对她行注目礼。
她的心中泛起了愉悦的得意之情,即便自己的命运再不济,她也不缺乏男人的关注与怜爱。
正当她聊以**时,突然看见:一队人马慢悠悠地朝自己相向而来。十余人中,个个都背着一根长枪,腰间挂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他们身着黑衣黑裤。一身紧身短装的打扮,一看便知是一队土匪。
见他们一行放马空悠悠的样子,便知他们是本地的土匪。
若是寻常人家的女人,远远地看见土匪,早就如躲瘟神般,不知吓成什么样子,然而此时的春花犹如风中的飘絮,丧家之犬一般。命运对她来说已到谷底,再不济也不会比现在差。
更何况她不惧怕男人,她身上无财可夺,至于劫色,她又不是贞洁烈女,她又有何惧?凭自己的样貌,他们不至于将自己杀害。
无畏者无惧,更何况她有一种坦然面对一切的心理准备。
终于她渐渐地走近了那帮土匪,见他们骑在马上那种精干强壮的雄性模样,不觉便抬头打量他们。
张春花见识的男人也不少,她对男人的了解,犹如伯乐相马一般,她看男人也是。
她这一抬头却被走在前面的领头吸引了,只见此人头大脸长,眼如铜铃眼神似刀,鼻如挂钩口如方洞。脸上一条长长的刀疤,更增添了几分阴冷的霸气。
他左手握着缰绳,右手握着刀把。满脸横肉,两手粗壮,暴露的青筋更显精壮与力道,身量高壮,观其表象,此人定是凶残无比,力大无穷。
春花见男人骨骼奇绝,是男人中的龙虎之辈。春花看着想着,不觉露出了几分垂涎之色,眼神如凄迷的小绵羊一般。竟驻足而观,有一种相见恨晚之意,脸上也泛出了红潮。
也许春花不认得他们,但肯定听说过这帮土匪。这是庆丰县境内势利最大最负盛名的匪帮,帮众有七八十人之多。而那精壮之人便是大当家纪老呆。
纪老呆一伙在此盘踞多年,恶行昭著,就连三岁儿童听见他们的名字也立即止住哭声。他的威名让过往的商贩闻风丧胆。
此时的纪老呆也注意到了张春花。只见她眼如秋水,顾盼之间摄人心魂,脸如桃花,羞颜粉嫩。
纪老呆惊讶的是,如此明艳的女人,好像对自己颇有情愫,真是老天开眼,送此尤物。以前每夺一女子上山,都是强行那男女之事。由于不配合,每每不得尽兴。不消两三日,便自寻短见。
难怪纪老呆都是前去县城丽春院,寻些开心快乐,每每饱一顿饿几天,这也是他伤脑筋之事。
纪老呆行到张春花身边,只见他眼内血红,呼吸也急促起来。犹如一只恶狼见到倾心的棉羊一般。可见他此时已是不能自已。
他跳下马来,将春花抱到马上,看得出两人你情我愿,也无需更多言语,一切水到渠成。
两人上马后,他终于放开了曾经窝刀柄的手,抱着春花的细腰上。
他的热情,也点燃了春花,只见她扭过来一张痴情的脸,眼睛痴迷地看着纪老呆这张野性的脸。两人多少期待,有几多臊动,只有他们二人能感受到。
此时只见他一紧缰绳,一夹马肚,那马便如箭一般朝匪巢鸡公山奔去。此时他只想早点冲到温床之中,圆他们心头那份臆想。
他们俩的马冲在前面,后边的匪徒见老大得此良缘,也是激动不已。纷纷吹着口哨随着大当家的飞驰而去。
不消多时,便来到了安乐窝,他们没有常人的羞涩。
他们两个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有了这份奇缘,他们再也舍不得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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