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挑拨离间(1/2)
但见度母佛像的眼眶里竟然流出几滴眼泪。此时此刻,桓亦如都震撼了。为了证实眼前所见非虚,他愣是疾速走到佛像前看了看度母的眼眶。眼泪的确是度母眼睛里流出来的,并非雾气凝结所致。他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呆呆的待在一旁。
那人道:“你这厮手狠手辣,度母乃藏地守护神,眼看你这般荼毒生灵,自然心痛落泪。”
桓亦如顿时感觉浑身鸡皮疙瘩。佛祖面前,人人本能的都有几分敬畏。他喃喃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
戒嗔丢开禅杖,双手合十道:“阿弥托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施主如果再造杀孽,下辈子还会遭报应的。”桓亦如有些胆怯了,居然后退了几步。那人添油加醋道:“还不赶快下跪祈求度母原谅,否则你下辈子也不会安生。”语气非常坚定。桓亦如竟然有些犹豫了,双手紧捏衣角。戒嗔道:“度母宅心仁厚,只要施主放下屠刀,过去的一切便是过眼烟云。”
又是一唱一和,桓亦如心里越来越乱,不知所措。度母的眼眶中竟然还在缓慢流泪。他不敢直视度母,只能偏向一隅寻求心安。
那人见状,急忙用千里传音道:“到乡翻似烂柯人。”戒嗔随即答道:“泱漭澹泞,腾波赴势。”那人继续道:“海日生残夜,江春入旧年。”戒嗔答道:“浟湙潋滟,浮天无岸,浺瀜沆瀁。”
漆雕仁德稍作休整,体力恢复了些。他问道:“大师,你们在打什么哑谜。”戒嗔道:“道上文雅些的暗语,那人在指点我。”
那人继续道:“凤凰涅槃,浴火重生。舍生成仁,方得始终。”戒嗔笑道:“看来阁下已经豁然开朗,的确如蓝色乌巴拉花花语所言即是新生。”那人道:“确实如此,不过还差一点点。”戒嗔答道:“哪一点?”那人道:“度母佛像乃上等和田玉所制。要想新生,如何才能新生?在哪新生是关键?”
这时,忽见桓亦如转过头来看着戒嗔道:“新生,唯有新生才有出路。”戒嗔和漆雕仁德齐齐看着他,只见他眼神里完全没有杀气,透露出的全是真诚。漆雕仁德愕然,问道:“你果真受了度母的度化,可以放下屠刀了么?”桓亦如闭口不答,而是默默的看着度母佛像。两人都捏了一把汗,不知该如何是好。桓亦如为何会突然变性,眼神中完全没了杀气。
桓亦如仍是闭口不言,只是默默的看着度母佛像。此时此刻,两人反倒越发感觉坐立不安。这厮是颗威力惊人的定时炸弹,此刻安静了反倒不知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两人十分无奈,只能悚息屏营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漆雕仁德试探的问道:“喂,小兄弟,你怎么啦?”桓亦如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度母佛像,仿佛外界的一切与他无关。
良久,桓亦如才开始移步。他缓步来到度母佛像前,用匕首的刀背接住了度母眼眶的眼泪,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刀背上的眼泪放置在度母佛像的头顶上。这个动作重复了几遍直至眼眶中的泪水全部移至头顶。
忽然,他的嘴角泛起了一丝笑容,眼神呆滞,像是被控制了意识了似的。漆雕仁德和戒嗔见他一连串的怪动作,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他刚才的行为算是对佛像的大不敬,但是两人苦于敌人实在太强大都不敢出手制止。
漆雕仁德叹道:“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这厮定是中了日本人的蛊,此刻已经完全被控制了。小日本真是无孔不入,这厮是个不死之躯居然也能受命于小日本。小日本到底有多大本领,我们不得而知呀。而且小日本一直潜伏在暗处,冷不丁的就出奇招。咱们差点就着了他们的道。”戒嗔不由的不寒而栗,敌暗我明,更何况敌人的底细算是一无所知。
即是如此,两人也是束手无策,只能空嗟叹。戒嗔安慰道:“此时无招胜有招,咱们就静观其变吧。看看这厮接下来要干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眼下只能这样了。”
桓亦如笑过之后便不再言语,而是席地而坐,与度母佛像对视着。两人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左一右随时监视他的动向。桓亦如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动着他们的神经。
漆雕仁德扭头环视了四周,心里嘀咕着:看似平淡无奇的迷雾竟然隐藏了如此多的秘密。暗处的人到底是谁?他的目的到底为何?小日本又隐藏在何处?他们是怎么控制桓亦如的?随即他的眼神由坚定变成了困惑。
“哈哈哈哈。”桓亦如忽然怪笑道。两人差点被吓出心脏病。漆雕仁德怒道:“你发什么神经?”桓亦如闭口不答,继续哈哈大笑。
忽然,他指着戒嗔道:“大师,舍生成仁,涅槃重生须从头开始。万事齐备,只欠东风了。”戒嗔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不知他所云是何意,是敌是友。
说罢,桓亦如急忙紧闭双眼睡着了。空旷的山体之中居然还不时飘出几声鼾声,想想都瘆人。两人面面相觑,漆雕仁德目瞪口呆道:“大师,你确定他睡着了?”语气中全是疑惑。戒嗔嗫嚅道:“应,应该睡着了吧。”语气中毫无坚定可言。
约莫一刻钟过去了,两人依然不知所措,刚才桓亦如的那句话到底是何用意。戒嗔似乎琢磨出了一点门道却又不敢轻举妄动,于是问道:“少侠,这厮的意思是不是找到甬道入口的线索在度母佛像的头像。”漆雕仁德回答道:“大概是这个意思,不过这厮行为怪诞,所说的话不能完全代表自己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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